你们动物世界这么癫了吗?(119)
“我知道你是霍起的坐骑,通人性,我知道你想帮他监督我,可我做错了什么,银枪?我连一点自由都没有了,你走啊,你走!”
他拿小石头扔林逸,试图赶走林逸,可林逸跟着他,根本不是为了监督他,而是为了保护他啊,这么晚了,万一周潋出点啥事,霍起又得疯。
林逸深深叹息一声:【这舅舅外甥的,没有一个让马省心的,我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啊。】
他站在那里,看着周潋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了。
停顿了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周潋哭着在黑暗里行走,看着街道两旁的屋舍里传出明晃晃的油灯光亮,他越看越想哭。
他没有离开宫中的时候,每晚也是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睡觉,即使不受皇帝待见,可他始终是自由的。
可现在他连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几个从隔壁城来打探水秀城市场的商人,刚从新开的酒馆出来,喝的酩酊大醉,就被一个漂亮少年撞了满怀。
少年在哭,还在骂人:“没长眼啊,你们这群废物,连我都敢撞。”
那几个人可不认识什么太子殿下,只是手里的灯笼照耀着少年漂亮的脸蛋,让几个喝酒上头的大汉格外激动。
“好漂亮的美人,兄弟们,今晚有福了。”
几个大汉一起朝少年伸出魔爪,力道之大,很容易就把少年推在了脏兮兮的街道上。
几个人按住周潋的胳膊和腿,下流的眼神从周潋的胸口望去。
“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长这么漂亮?”
“不管了,上吧,横竖是美人。”
周潋嘶吼着挣扎:“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霍起是我舅舅,你们敢这样对我,他会砍了你们的狗头!放开我!”
几个大汉一听更兴奋了:“霍起的外甥?难道是传闻中的太子殿下?有生之年能上了太子,我也是出息大发了!”
几个脏手开始扒周潋的裤子,衣服。
周潋死活不肯就范,没一会儿,周潋的衣服就被撕碎了,暮春的冷意侵袭,周潋大喊出声:“银枪!舅舅,救我——”
就在少年的腿被拉扯开,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几个大汉一愣,还没回头就被一匹白马给踹翻在地。
白马嘶鸣一声,给几个醉汉吓清醒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再次传来马蹄声,几个妄图猥亵周潋的醉汉,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便纷纷身首异处。
霍起一米六长的佩剑,毫不留情的砍下了几个醉汉的头颅。
他将佩剑收回剑鞘,俯身把周潋抱了起来,周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此时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霍起的神色冷峻,显然心情很不好,他抱着周潋靠着赤兔放下,将几个大汉的尸体拖着扔进了街道边的垃圾堆里。
周潋吓得全身发抖,连哭都忘了。
林逸也被吓到了,第一次见霍起的怒气这么明显。
他走到周潋面前,看着周潋凌乱不堪的衣衫,二话不说就低头啃他的唇。
“他们碰你哪儿了?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大手从周潋身上一寸寸抚过去,吓得周潋腿都站不稳。
“没,没有……”
周潋还没说清楚,便被霍起一把抱起,抵在了赤兔身上。
赤兔刚想要不要走开,便听到周潋痛苦哀鸣。
“呜呜呜,你……你放开我。”
“子和,我跟你说过什么?不听话,我会干到你听话。”
大着肚子的林逸,站在旁边凌乱了。
霍起这是真疯子啊,当街就干起来了。
周潋的声音都被他撞碎了。
霍起的声音显然带着怒气。
“我让你出来散心,是怕你憋坏了,你答应我会在晚饭之前回来,可你都做了什么?如果银枪没跟着你,你要被这几个畜生糟蹋了吗?怎么,宁愿被糟蹋,也不愿意待在我身边?我哪里对不起你?”
“呜呜呜,舅舅,我没有,我只是迷路了,我没有……”
“迷路?银枪跟我这么多年,它会迷路?”
“舅舅,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疼,舅舅。”
霍起的怒火终究在一声声的“舅舅”里消下去大半,他退出去,帮周潋擦了眼泪,又把人抱在怀里,他的心好像比周潋还疼。
“子和,非常时期,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管你,我怕我一不小心就会让一城的人丢了性命,我的苦心你不懂,我也不要你懂,我只求你乖乖留在这里,好不好?”
周潋在霍起怀里抽泣着,就是不答话。
赤兔无语的看着师父,眼神明显在问师父,这两疯子在干嘛。
林逸也很无语,他又没法跟赤兔解释。
终于等到霍起哄着人回程,可霍起和周潋同乘一匹马,大概是周潋破碎的样子太迷人,中途的时候,他俩在赤兔身上又搞起来了。
林逸在后面跟着,实在没眼看这两人。
赤兔还不知道咋回事,直到听到周潋的哭声再次传来,他才好奇了。
回去之后,他问林逸:“这个小破孩为什么一直在哭?霍起打他了吗?”
林逸无言:“或许吧。”
比打了还疼呢。
林逸也是心力交瘁,吃了两口料草就躺了,身怀六甲,还要劳累。
结果刚躺下,赤兔就顺着来嘬他的奶。
赤兔说:“好师父,都出来了,别浪费,让我吃两口。”
第55章
林逸本想给兔子一蹄子,但想了想,确实还是浪费了。
在他眼中,赤兔和他的崽子是差不多的,所以林逸将自己差点踢出去的后蹄子收了回来,一言不发的闭上眼睛睡觉。
赤兔见师父默许了之后,可就不客气了,他还是比较想念这种味道,自从母亲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吃过奶,母亲离去时,他还没断奶。
无数个自己吃料草的日子里,他都会想起母亲的味道。
林逸这一默许,就让赤兔吃了个爽,疾影半夜醒来乍一看,就看到这对师徒在做没羞没臊的事,心里也是火热,他也想那样对银枪。
只见赤兔一直趴在银枪的肚子前,低头吃着什么,简直没眼看,可视觉冲击太大了,导致他大半夜的上火。
疾影小声嘶鸣:“喂,烈焰,你在做什么?你又对你师父做什么?”
赤兔听到了疾影的声音,抬眼在黑暗中看他:“没做什么啊,就是师父的奶溢出来了,我帮他嘬嘬。”
疾影:“……我也想吃。”
赤兔表示:“没了。师父生了崽崽以后,肯定不会让我吃了。”
疾影咽口水:“什么味道啊?”
赤兔回答:“很香,特别好吃,下次请你尝尝。”
疾影激动了:“好啊好啊。”
赤兔吃的嘴边都是一圈奶白,终于感觉没东西了,才放开了师父。
可师父早已沉沉睡去,时不时动一下后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他吃奶的行为让师父受到了刺激还是怎么的,他看到了师父肚子底下逐渐探头的马具。
赤兔没忍住舔了一口,给师父吓得缩回去了,但师父并没有醒来,而是下意识把后肢收拢了。
赤兔总觉得师父的构造有点奇怪,但不知道哪里奇怪,见师父睡得很熟,他便也靠着师父的肚子准备睡觉。
可脑袋刚搭在师父的肚子上,就被踢了一脚,虽然不是很疼,但踢到他脸上了。
赤兔在黑暗中看着师父的肚子,心想,这小东西在肚子里就开始对他动脚了,等出来以后,他非得让小东西知道什么是害怕。
赤兔的疑虑有了答案。
他就觉得师父和普通战马不一样,第二天太阳依旧很好,马夫将料草都扔在马场里,一堆一堆的,战马全部被赶进去吃料草。
赤兔观察了一圈之后,发现所有的公马都没有奶,只有他师父有!
师父的构造果然和一般的公马不一样,他就说怎么这么奇怪。
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疾影:“我师父和普通战马不一样,疾影,我师父他有奶,但我们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