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虐文炮灰不干了!(378)
当然,白寒洲的反应也不慢。
“不是,小白你这干什么呢?一见面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钟南天好笑地看着白寒洲。
还惊喜呢,惊吓还差不多。
白寒洲站稳身体后,冲着钟南天尴尬地笑了笑,“呵呵,这不是看到钟先生太激动了嘛,哈哈。”
笑得很勉强,回头隐晦地瞪了黎桉一眼。
黎桉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假装没看到白寒洲的眼神,扭头看向薄雁栖跟祁肆。
白寒洲气结。
祁肆对上黎桉的视线,给了黎桉一个“你回家自求多福”的眼神。
黎桉面露疑惑,不知道是真的没看懂,还是装的没看懂。
“行了,都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坐下说话。”钟南天看了白寒洲跟黎桉一眼,就明白了这两人之间是个什么情况,没有追究。
几个人坐下后,佣人送上茶水跟点心。
钟南天看向薄雁栖问道:“你们去过医院了?”
“嗯,去过了。”薄雁栖点头。
“什么情况?”钟南天问这话的时候,看向的是祁肆。
他们这次之所以从A市赶过来,主要是因为祁肆要去见蒋志杰。
祁肆之前因为蒋志杰受的罪,钟南天也了解,他跟祁妄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不管蒋志杰放了什么钩子,都不该再去见这一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到时候又生出什么事端?
但是薄雁栖却由着祁肆,真就带着祁肆去找蒋志杰。
所以这见完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薄雁栖解释道:“没什么情况,蒋志杰应该撑不了几天的,恐怕等不到庭审结果。”
钟南天嗤笑道:“他就算等的到,就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他出得了医院?”
几个人都没说话。
钟南天说的没错,医院里蒋志杰那个情况,躺在床上动动手指都费劲,到时候怎么去庭审现场?
“我也觉得他可能等不了几天了。”祁肆小声说道。
薄雁栖皱眉,“这样一来你之前想看到的就没办法实现了。”
祁肆之前说希望在蒋志杰死之前被审判,不能让他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但今天看了蒋志杰的情况,祁肆这个愿望恐怕是真的没有办法实现了。
“不是有那种特效药吗?一针下去立马就能跟没事人一样,给他来一针不就好了?”黎桉突然说道。
“有是有,但是那玩意先不说贵的离谱,而且也不是真的神药,一针下去只能维持几个小时的时间,药效一过他只会死的更快。”白寒洲说道。
“那不行,他不配。”黎桉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提议。
他死就死吧,蒋志杰不配用那么贵的药。
几个人立刻就理解了黎桉的脑回路,一时间哭笑不得。
“我怎么不知道黎桉还是个财迷?”祁肆诧异道。
别说,这一点跟他还挺像。
他可以不赚到这钱,但是绝对不能让这钱花在自己的敌人身上!
这话要是白寒洲说的,现在已经得到黎桉的一个“爱的拳头”。
不过看到说这话的是祁肆后,黎桉只是抿了抿找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白寒洲惊奇地看着黎桉,忍住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黎小爷居然还会害羞?真的假的?!
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没看到害羞,难道真的是他魅力不够?
白寒洲陷入了自我怀疑。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投资了一个医疗机构,专攻癌症方面的研究。”钟南天突然开口说道。
祁肆惊讶地看向薄雁栖,“医疗机构?”
钟南天见祁肆这么惊讶,笑着解释道:“他啊,当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薄家跟钟家的产业都没有涉及医疗的,他偏偏要去涉足这一行。
当时我还以为他脑子抽风了,现在看来,还是雁栖懂得未雨绸缪。”
祁肆诧异地看向薄雁栖,小声问道:“你怎么想到投资医疗的?”
薄雁栖解释道:“一开始没有那么多想法,主要是当时受到一点黎桉的影响。”
“黎桉?”祁肆跟白寒洲同时惊讶地看向黎桉。
黎桉垂着头没有没有反应,看上去对于薄雁栖投资医疗机构这件事,没有太大的意外。
白寒洲后知后觉地问黎桉:“黎桉,所以你早就知道三爷的这项投资?”
黎桉看了白寒洲跟薄雁栖一眼,点点头,“嗯。”
“哦?我倒是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雁栖你竟然是为了黎桉才投资的吗?”钟南天看上去也没比祁肆跟白寒洲的惊讶少。
薄雁栖没有回答,他看向黎桉,见黎桉低着头不说话,想把这个话题跳过。
“也没什么,就是黎桉当时对医学方面很感兴趣,当时我手上正好有点闲钱,不知道做什么好,就顺手投资了一支这方面的研究队伍。”
在场的除了黎桉,哪个不是人精?
听薄雁栖这么说,立刻明白薄雁栖的意思,也都心照不宣地没有继续追问。
“那你还真是投资之神啊,这都没亏?”祁肆赞道。
医疗研究,前期的投入都是巨大的,而且可能很多年都看不到结果。
但是听舅舅这意思,薄雁栖投资的那个团队应该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果。
“还好,一开始也没往癌症方面,只是想把各种药品的价格打下来。”薄雁栖说道。
祁肆知道他不是在谦虚,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做的不是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第436章 三爷:我真的服了
话题很快换了一个,关于薄雁栖为什么投资医疗这件事,没有人再继续提这件事。
黎桉坐在白寒洲身边,眼神悄悄在薄雁栖等人身上扫过。
他以为自己的目光很隐晦,殊不知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所以你们今天去找蒋志杰,问题解决了吗?”钟南天好奇地问道。
白寒洲也忍不住疑惑地看向祁肆跟薄雁栖,“那个,三爷,你们别怪我偷听你们说话啊,当时医生抢救蒋志杰的时候,我不小心听到了你们说的话。
那什么,真的是不小心啊!”
祁肆嘴角一抽,“你不强调这么多次,我也不会多想,但是你一直强调自己不是故意偷听,我反而觉得你就是故意的。”
“冤枉啊!”白寒洲惊呼冤枉,好似真的有天大的冤屈一般。
祁肆捂脸,终于确定了,白寒洲果然是个戏精。
“收!”
几乎是在祁肆说出这个字的同时,黎桉也没忍住抬手一把捂住白寒洲的嘴,不让他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闭嘴!”黎桉恶狠狠地在白寒洲的耳边低声道。
“唔唔!”白寒洲不服,但又不敢跟黎桉呛声。
关键是嘴巴被捂着,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只能用眼神求饶。
黎桉看了一眼钟南天,顾及现在是在别的大佬家里,不太适合打架。而且三爷跟祁少还看着呢,不能在外面丢脸。
最终只是给了白寒洲一个警告的眼神,而后就放开了捂着白寒洲嘴巴的手。
白寒洲的嘴巴一得了自由,就张嘴想控诉。一个字还没出口,对上黎桉充满杀气的眼神,默默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算了,惹不起。
“咳……我是想说,三爷,你当时跟祁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白寒洲果断换个目标,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题。
“我说什么了?”薄雁栖开始装傻。
“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意识提取的!”白寒洲激动地说道,“我真不是偷听,是那群医生离开的时候门没有关紧,你们说话的声音也不算小,是吧?”
白寒洲为了提高自己这番话的真实性,还回头问了一句身边的黎桉,试图得到更多的佐证。
黎桉木着脸,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否认白寒洲这话。
听到白寒洲的问题,钟南天也来了兴趣,好奇地看向薄雁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