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修罗场崩人设掉马[快穿](139)
“你!”洺竹慌忙再次闭上眼睛,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一瞬间映入脑中的雪白。
“怎么了,我不是答应你穿衣服了吗?”殷安重新在洺竹腿上坐好,语气里满是戏谑,“我难道没有穿衣服?”
“这......”洺竹意识到他又一次被这个教主给戏弄了。
并不恼怒,只是说不出的紧张。
“秃驴,你不会这都没有反应吧,我可真的要看不起你了。”殷安捏了捏洺竹的面颊。
“阿弥陀佛,色乃大戒。”洺竹转动的佛珠的速度已然比曾经快了几倍不止。
与其说是在配合着念经文,倒更像是冲动无处发泄,只能靠转动佛珠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哎呀,那我给你吹个萧吧。”殷安突然摸上了洺竹。
洺竹受惊般猛然睁开眼睛,“不可!”
却见殷安握着一根玉白的箫。
“......”洺竹难堪地重新闭上眼睛。
殷安戏谑地笑了起来,“秃驴,你刚才说什么不可啊?”
“......无事。”
“哎呀,我们纯洁的佛子大人该不会是想到了什么污秽的地方去了吧,比如说......用嘴唔——?!”
洺竹用力捂住了殷安的嘴,终于还是睁开了眼,那对素来冷清的眼眸中早已遍布慌乱。
“请施主不要再说了。”
殷安便真的不说话了,眨着眼睛望着洺竹。
洺竹有些惊讶对方突然这般安静,却见殷安的眼眸中浮现了得意的笑容。
柔软的舌尖舔上掌心,带来阵阵痒意,洺竹慌忙松开手。
柔软温热的身躯突然贴了上来,紧紧靠在胸口。
紧绷的腿上也能够感受到上面的柔软,隔着一层几乎像是什么都没有的红纱。
“叮铃——”
脚踝上的金色铃铛在摆动下作响,在这一片静谧下显得格外明显,仿佛是在心间作响。
“阿弥陀佛......”洺竹再一次闭上眼,伸手试图推开举止越来越大胆的人。
“秃驴你在装什么啊,你的色戒明明早就破了。”
洺竹抿唇,“施主莫开玩笑,在下何时......”
话音缓缓停下,洺竹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便被眼前这恶劣的教主给亲了去。刚才更是......
手腕突然被扣住,掌心贴上了一处光滑温热。
洺竹下意识睁眼,看见自己的手覆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带着薄茧的掌心与细嫩的皮肤,差别分明。
明明都是习武之人,可眼前这位教主却好像哪哪都是细皮嫩肉,不像一个杀人无数的魔头,倒像是一个矜贵任性的小公子。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收拢,将单薄的肩膀拢在其中,小心翼翼的,像是捧了一块嫩豆腐在掌心。
突然间,洺竹回过神来,低念阿弥陀佛,慌张收回手。
佛珠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了地上,洺竹匆匆摸索了几下才将其拾起,动作有些无措地转动起来。
出家人的耳根通红,早已经找不出什么淡然的神情,倒像是被人给调戏欺辱了,看上去好不可怜。
殷安却是还不肯放过他,揽着对方的脖颈,柔弱无骨地倒在洺竹怀中,大腿微动,“佛珠有我好摸吗?”
洺竹转着佛珠,闭眼面红不语。
耳边突然没有了动静,只剩下殷安清浅的呼吸声。呼吸间萦绕着对方身上的清香,勾勾缠缠的,像本人一样。
突然,殷安笑了起来:“秃驴,你输了哦。”
洁白素净的僧袍下,已然失了控。
可一看沙漏,竟是连一半的时间都不曾到。
坚守了二十多年的佛心,在这个顽劣的教主面前溃不成军。
洺竹垂下了眸,喉结滚动,神色暗暗。
体内那微弱的迷药已经被内力排出了体外,不再有任何的影响。
他该抽身离开的,该闭上眼的。
不该流连在对方的身上,甚至......渴望更多。
“那说好了,你以后可别再跟着我。”殷安勾勾洺竹的下巴,笑意中满满都是揶揄,“需不需要我给你腾个空间解决一下,嗯?”
“话说你会吗,该不会活这么大没有自己解决过吧。”
洺竹不语,转动佛珠的速度又一次加快。
可这早就已经没有用了,不过是最后的一层遮羞布,来掩盖他无法示人的内心。
怀里的身子又动了动,说不出是不是故意的,压过了某处。
那层红纱实在是太薄了,不能影响到分毫的触感。
殷安撑着洺竹的肩膀,打算起身了,一边嘴里还不断嘲笑着,“还说是什么安定寺最厉害的秃驴呢,结果也就这样呗。”
看了眼沙漏,殷安接着嘲笑,“也就比那个道士还有那个愣头青多坚持了半刻种的样子吧。”
话音未落,腰间突然覆上一只手,殷安一愣,看向了洺竹。
“施主也对他们这般做过?”洺竹声音听上去有那么些许的嘶哑,但总体还是平静的。
殷安笑盈盈,“当然啊,不过他们可比你要诚实多了,想要就要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要我说,你们这些秃驴才是真的虚伪,装腔作势的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可结果呢——”
殷安拉长了声音,戏谑地凑上前去,在洺竹的耳畔吹了一口气,“秃驴你知道现在的样子有多淫//乱//不/堪吗?”
腰间的手猛地收紧,视野骤然颠倒。
“你做什么?”
洺竹淡淡:“诚实一回。”
第82章
手腕被佛珠缠绕住,竟是挣脱不得。那被出家人盘在手上多年的佛珠,此刻被当做了禁锢人的道具。
殷安被洺竹压在身下,手动弹不得,腿也只能无力地蹬两下,很快就被洺竹牢牢扣住。
红纱凌乱,露出大片雪白,已然是什么都遮不住。
之前为了挑/逗洺竹而脱下,这会儿倒是方便了对方。
眼看着这个臭秃驴要压下来,殷安嗤笑:“亏你还是什么出家人呢,这点定力都没有,甚至还要出尔反尔。”
“小心我去跟你的那个佛祖说,你破戒了。”
洺竹垂眸看着身下嘴硬的教主,唇畔突然浮现一丝笑意,清冷的面容变得柔和。
他架着殷安两条细白的腿,轻声道:“施主不是说了,在下的戒早就破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在意破罐子破摔。
顺应内心便是。
“你敢!”殷安怒目圆睁。
洺竹不语,用行动表达了他敢。
“唔......”
素白的手挣扎间挥翻了桌案上的果盘与酒壶,淋淋漓漓了满地。
洺竹短暂停下动作,伸手拿过了还剩下一小半酒液的酒壶,仰头尽数饮下。
掰过被逼得眼尾泛红的殷安的下巴,将酒渡了过去,一如之前殷安对他做得那般。
缠绵,旖旎,抵死......
“死秃驴......我一定要杀了你......”
云霄阁一楼依旧灯火通明,笙歌不断,二楼的房间内也是热火朝天。
偶尔楼下的客人提到之前那个一舞惊鸿的美人,也就是羡慕嫉妒一下那个和尚的艳福,谁也不知道楼上究竟是怎般的春色。
一夜过去,殷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入目就是一张让他恨到牙痒痒的脸,当即像向腰侧摸去,想要用鞭子直接勒死这个道貌岸然的狗秃驴。
可结果鞭子没摸到,反而摸到一只搂着他腰的手。
心中的火顿时更旺了,殷安抬手就直接朝洺竹的脖子掐去。
然而还没能碰到对方的脖子,手已经被察觉到危险的洺竹给扣住了,再不能向前分毫。
“施主早上好。”洺竹压着殷安的手回到被子里,淡淡问了声好。
那张出色的脸上面甚至还带着被怒极了的殷安咬出来的牙印,一晚上都还没能彻底褪去。
看不见的背上更是遍布抓痕,道道见血的那种。
“是挺好的——”殷安咬牙切齿,“如果你能死一死助个兴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