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荒野求生记[种田](132)
几只小鸟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那祝神子出生顺利,祝你们幸福美满!”
然后赵飞宇正在孵蛋的消息火速传遍了整个领地!因为蛋坚强来的不光彩,赵飞宇从没有主动宣扬过自己……生了蛋,楚鹰又是个大冰块,蛋也一直放在育儿袋里,以至于除了相熟的山雀们,其他鸟都不知道赵飞宇喜提贵子一枚。
每天在家,礼物和祝福收到手软的赵飞宇:不是,这个崽以后还准备送养呢,怎么就成他鸟尽皆知的继承鸟了???
……
又是一个让二哈孵蛋的夜晚,楚鹰再一次把手揽向赵飞宇的腰时,赵飞宇微微喘着气翻身躲过了,虽然有求偶期的激素给他打鸡血,让他在情事上精力格外充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累啊!
“我不行了,明天我还想去地里检查下玉米,来不动了。”赵飞宇再次把自己缩进蚕丝被里,裹成蚕宝宝。
关小黑屋使鸟上头,楚鹰听到赵飞宇想出门,独占欲又开始作祟,一把抱起蚕宝宝赵飞宇,就想把对方关进小黑屋里酱酱酿酿了,这样再也不会有第三只鸟插足他们的感情。
“不!放我下来!”被扛在肩膀上的赵飞宇感到有些头秃,怎么楚鹰的毛病经过他的治疗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有病入膏肓的趋势。不行,得下猛药了。
“你怎么那么不信任我?情侣之间缺乏信任是很危险的事,你知道吗?”赵飞宇在被子里挣扎蠕动。
把赵飞宇扛在肩膀上的楚鹰觉得对方的话真有意思,侧头冷冷说:“小骗子,你哪里值得信任?”
赵飞宇被楚鹰一句话秒杀了!说了太多谎言的他确实不怎么值得信任,但是有些事必须他亲眼看了才能做出决定。唉,工作和家庭果然难以平衡,这就是每个社会鸟的苦恼吗……
“好吧,不信任算了。”赵飞宇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捏捏楚鹰的耳朵,期期艾艾地说:“那你还喜欢我吗?”
“呵!”楚鹰要被赵飞宇气死了,忍不住隔着被子狠狠在赵飞宇屁/股上拍了几巴掌。不喜欢的话,他怎么可能被对方吃得死死的,这只坏心眼的鸟绝对是在明知故问!
好多年没被打屁/股的赵飞宇羞愧地红了脸,气呼呼地说:“不说就不说,打我做什么!”还是打那种部位。
“那你呢?”楚鹰把蚕宝宝赵飞宇扔回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
“当然是喜欢的…”赵飞宇对上楚鹰平静无波的眼神,虽觉得时机不成熟,可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口,“哥哥,我们结婚吧?”
对这个概念十分陌生的楚鹰疑惑地说:“结婚?”
在文明处于萌芽状态的北大陆上,羽族的婚姻形式取决于种族的天性和本能。对于哈斯特神鸟来说,就是互为炮/友互戴绿帽的群婚制,赵飞宇只能用对方可以理解的词语解释:“就是像山雀和巨鹰那样组建家庭。”
一夫一妻制的种族组建家庭,需要一个雄性和一个雌性,楚鹰难以理解,也认为无法实现,低落地说:“我们都是雄性。”
这可急死他了,怎么就说不清楚呢!赵飞宇决定自己定义什么是结婚:“和性别无关的!我们邀请亲朋好友相聚,在他们的见证下向羽神宣誓,永远只有彼此,不离不弃,相伴一生。”
向羽神宣誓……楚鹰看上去一脸冷漠,实则疯狂心动中:“好!我们结婚。”
赵飞宇耍了个小心眼:“楚鹰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脑子里只有结婚的楚鹰:“嗯,结婚。”
赵飞宇:“你应该说我愿意才对!”
楚鹰满足赵飞宇的仪式感:“那赵飞宇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赵飞宇:“我……愿意。”
第93章 第二块田地
把自己彻底卖给楚鹰做“老婆”后, 赵飞宇获得了完全的自由……好吧,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限制。
穿着小短裤,赵飞宇把他的吊带羽绒裙围在腰间系了个结, 就想拉着楚鹰出门了。
“把衣服换回去!”楚鹰黑着脸说。
赵飞宇嘴角抽了两下:“你自己不也这样吗?怎么没见你管其他雄性怎么穿啊!”
虽然在这个没有裤子的时代里,雄性和雌性的羽绒裙本质都是小裙裙, 但雌性的裙子更长不说,还带上衣, 在现在这样近三十度的气温条件下,怎么也没有雄性的迷你超短裙清凉。
楚鹰憋了好一会说:“你看你身上。”
不就是一些咬痕和吻痕吗?赵飞宇认真看了看,某个部位也有点肿,像两颗小樱桃,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不过他对着厨房储水的大水缸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后, 默默穿回了他的吊带羽毛裙。
他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再配上他这张易碎感拉满的脸、含情脉脉的眼和一身标准冷白皮, 可以直接拉去拍□□的诱惑了, 浑身上下都在说快来凌/虐我吧……
明明他也在楚鹰身上又抓又咬,怎么区别这么大?难道这就是长得黑的优势,屁都看不出来!赵飞宇一边套他的羽绒裙, 一边气呼呼地抱怨:“你以后不要在这种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
那看不见的地方?楚鹰的视线落到了赵飞宇的屁/股上。
赵飞宇被看得浑身一僵,改口说:“穿吊带裙也挺好的, 讲文明!”咳咳, 男人光膀子走大街上也不太文明,他是讲文明的鸟,拒绝光膀子。
换好衣服之后,在小黑屋待了小半月的赵飞宇再次沐浴在了阳光下, 重见天日。如果说十几天前的太阳还是微辣的话,现在已经进化到中辣了, 晒在他身上有一种灼烧感。
抬头望天的赵飞宇忍不住用手指挡了一下刺目的阳光,在屋里体感还是二十七八度的样子,出来直接上三十了。他们家旁边那条小河现在已经变成了小水渠,外面的金莲花、野草莓和各种杂草,都呈现出枯黄衰败的样子,仿佛提前进入了秋天。
赵飞宇皱起了眉:“这几天一点雨都没有下吗?”
楚鹰:“三天前下了。”
有雨怎么还会是这个样子?赵飞宇疑惑不解:“下了多久?”
楚鹰想了一会,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水烧开的时间。”
赵飞宇:……
那不就是五六分钟,纯粹的无效降雨。看来今年形势严峻啊,明明这里的夏天应该如春城一般,怎么他一来就和他老家火炉山城差不多了。
二哈在狗窝里听到几天未见的主人的声音,耳朵动了两下,趴在门上哼哼唧唧,见主人一直不理会它,便带着它老公一起把狗窝门板撞塌了,飞扑进赵飞宇怀里。
赵飞宇被狗子的□□炸弹砸了个结实,仿佛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难道是最近伙食太好吗?二哈都快成板凳狗了。
赵飞宇感到一丝不对劲,朝二哈肚皮上一看:“卧槽!狗子啥时候怀上的,这没多久就要生了吧。”
狗的孕期也就两个多月,他这是要喜提新的雪橇傻狗了吗?小哈奇士可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