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玩家 下(141)
他把价值连城的皇室朝服穿在了身上,一米九的个头身材侵略性猛烈,慵懒的守在周棠的身后,嘴角浅浅勾起弧度。
他的俊美就像是带着时间的沉淀,锐利的熠熠闪烁。
季时寅?齐鹤然怔然,手不禁又紧了紧。
“你找死。”季时寅搂住周棠的腰,扯开了齐鹤然的手,“他是本王的,只能被本王碰。”
下一秒,齐鹤然的手腾升起几缕黑雾,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发觉惊险避开,眉头一压,面色也有些阴沉。
周棠腰一痛,便感觉身后男人的力道出奇的大,仿佛要将他桎梏到身体里。
“棠棠,让本王把他们全杀了好不好?”
季时寅的声音轻柔,眼神却邪邪的扫视周围一圈的人。
白少生冷眼抿唇,手指轻轻动了动,似乎在结印。
众人都感觉到一阵恐惧。
“不好。”周棠舔了舔唇回答,“你不能杀了他们。”
真这么做一个不留,这个世界可就得崩塌了。
季时寅闻言凑到他耳畔,歪头轻笑:“好啊,那本王答应棠棠饶了这群人一命,你跟本王走好不好?”
“…好。”
白少生神色凛然,抬眸看向周棠,他刚想伸手,下一刻一阵黑雾腾起,季时寅连带着周棠就在原地消失。
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割裂感让周棠有些头晕。
他刚感觉站稳身体,就被季时寅用力推到了床上,不着衣物的冰冷的胸膛压在了他的身上,大掌开始迅速扒着他的衣服。
周棠被摔懵了,但能察觉到季时寅的古怪,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施|暴欲,让他只能变为爱|欲强加给自己。
“棠棠,你的身体好烫。”男人冰冷的气息重重的喘息在他的耳畔。
周棠感觉到身上一片冰凉,带着微粗粝的手指下一刻便毫不犹豫的并起开始乱闯,折磨的他情|欲乍起。
季时寅把他死死的按在软床上,肌肤紧密相贴,严丝合缝,大掌死死掐着青年的腰肢。
似乎在害怕周棠挣扎,他周身散发出点点黑雾,犹如触手一般捆绑住了床上青年的手腕,脚腕,然后大力拉开。
将他整个人都奉献给了面前这只欲鬼。
季时寅的下颌紧绷,唇角紧抿,虽然眉毛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这正是季时寅压抑着他心底强烈暴|欲的表现。
是谁说鬼没有欲望的?
脖子被一团黑雾缠着,因为热而产生的汗水将青年的发丝打湿,黏在了他的脸颊和脖子上,那乌黑的眼睛盈盛着水意,红唇一张一合还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有种惊心动魄的艳靡。
阴暗的房间,寒冷的温度,粘稠的水声,暧昧的气味。
桌上点燃的白烛倒映着墙上俩人融合为一体的身影,交叠,起伏。
季时寅附身凑过去舔舐周棠嘴角的香津。
就这样的动作他也没有退出,而是抱着无法动弹的周棠起来,将重心彻底坐在他的身上。
周棠的嘴巴被黑雾塞住,眸中具是惊讶,脊背与修长的脖子被迫扬起,小腿止不住抽筋。
“棠棠。”
男人似叹息,轻飘飘的语气,是对最挚爱的伴侣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为什么不能乖乖的呆在本王身边呢?他们都没有本王爱你,只有你,能永远陪在本王身边。”
“我们会是彼此的唯一,棠棠。”
微凉的风从窗口传来,带着小雨丝气息,将屋内最后一点烛火暗芒吹灭。
地上衣服床单散乱,若隐若现的喘音越来越大,惊散了躲在门外的几团黑雾,都四涌散溢。
天光大亮,不知不觉距离桃家全员覆灭已经过去一月,初秋悄然来临,枯败的枝丫掉落在地,被人踩踏发出清脆声响。
“没人动的了季时寅,周棠快不行了。”
面容俊朗的齐鹤然阖下眸子,深邃的眼尾轻挑。
那天他摸到周棠的脉搏时就感觉到了。
齐鹤然碾灭脚下的破叶,心不在焉说:“整整一个月,这座城都笼罩在他的威压下,他究竟想得到什么。”
那只厉鬼究竟想得到什么?
虽说从那以后再也没伤害过人,可总有源源不断的阴气四起,最后壮大他的魂体,让世人惧怕,将季时寅这三个字刻在了骨子里。
也因此,许多不明真相的人们都纷纷跑来寻求风水先生的帮助,祈福驱邪,希望能给他们带来一点心安。
如果时间回溯到几个月前,他们不会再踏上那座山,就算是死,齐鹤然也不会同意让周棠去结冥婚。
可惜没如果。
白少生坐在黄水晶树下的座椅上栖息,他阖着眸,蓦然睁开,眼神平淡却冰冷,“齐鹤然,人来了。”
最近频繁招煞的桃喻,桃家几十口只有他活了下来。
很快,一个模样狼狈,面色却仍旧清秀的青年被四个保镖壮汉压了上来。
也许是被阴气腐蚀的太过,他的眉宇是森森的鬼气,再也不复一个月前的人类气息。
白少生淡定的垂眸看他。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真的像个久居高位,被人敬仰的白爷,周身萦绕的阳气也浓的能让桃喻眯起眼感到害怕。
而不是那段时间里,为担忧周棠生死,险些被季时寅盯上弄死的风水先生。
“桃喻,是季时寅要求你这么做的吗。”
白少生的眼神悯然冷漠。
作者有话说:
结尾了,我要刀几个人带走(ˊˋ)
季时寅的人设你们喜欢吗?
第474章 六道轮回,二位生死相依
桃喻抬头,眨了眨眼,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面容表情阴险又阴森。
“对啊,就是我。你想拿我怎么样,杀了我吗?”他挑衅的怂了怂肩,翘着他那略微苍白的嘴唇望着白少生,“也不对,季时寅他会保护我,他不可能让我死的,你杀不了我。”
他的表情是那样欠揍,即使面容已经憔悴狼狈到极点。
桃喻并没有那么天真,他也深深的恨着季时寅,恨不得把季时寅挫骨扬灰。
他已经知道他的利益对于季时寅来说是有用的,所以只要那只厉鬼还想要,就不会让他轻易死掉。
压着他的几个保镖男人也隐忍着怒气,似乎也十分不能理解桃喻的行为。
家族里的人全都死了,他居然还在招煞?真是做坏事做到丧尽天良。
“哧,也算是愚蠢至极了。”齐鹤然眯着眼眸,眼里闪着杀意,动了动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咬在嘴边,“我还真不知道你的仇人为什么救你。”
白少生淡然的看着桃喻,薄唇轻抿,“季时寅保护你?他灭了你桃家,你还能这么相信他?”
他扯了扯嘴角,就坐在那檀木椅上,神色淡定的如一尊无欲无求的佛像,黑色的瞳眸摄人刺目。
半晌,他招了招手,站在桃喻几个男人就明了,自发的把他压跪在地上,开始给他放指尖血,拿用朱砂浸过的符纸烧成灰抹在他的伤口上。
风水先生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一双手,手上破口就容易阴阳倒错,留阴去阳。
而桃喻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阳气了,这段时间不断与邪阴打交道,反噬了不少,必须得放阴血。
意识到白少生想把他最后一点能力抹掉,桃喻疯了一般开始挣扎,神色慌张狰狞。
他扯不开四个男人的压制,看着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双目狰红,忍不住惊恐大吼:“除了毁了我的能力,你还能做什么!”
他嘶声力竭:“就像你无法把周棠那个贱种从他身边带走一样,你纵使厉害强大,在鬼面前却什么都做不到!”
他已经疯了,被周棠和季时寅逼疯,也不在意再多惹一个仇人。
可桃喻又深深的着迷着那个男人身上的势力与强大的力量,他厌恶季时寅,却无法厌恶季时寅的能力,他的身材外貌…
这让桃喻的神经仿佛被阴与煞气重重的拉扯,把他整个人都撕碎成两半。
一半告诉他应该把季时寅抢回来再狠狠踩在地上,把周棠弄死,另一半告诉他应该让这两个人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