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上(58)
坐在盆里像坐船一样,这滋味新奇,乖仔和溜溜可兴奋了。
方子晨一个一个的教,教溜溜时便让乖仔像坐莲小童子一样坐在木盆里。
虽然酸,但不得不承认,那强了赵哥儿的畜生应该也不差,乖仔不止模样可爱,还聪明极了,胆子也大,练憋气,练动作,有模有样的,教过一遍就会。
轮到溜溜,乖仔就会撅起碗口大的屁股趴在木桶边看他们,屁股白花花的晃眼,那形状,那大小,跟白面包子差不离。
两孩子练得累了,方子晨让他们坐木盆里,推来推去的玩。
两孩子一直在笑,脆生生的,很有感染力,方子晨推得更卖力了。
“父亲腻害,快点,再快一点,要飞起来咯。”
“叔叔,好玩儿~”
听乖仔说今晚要去刘婶家吃饭,他带孩子回来换好衣服拎着买回来的鱼往刘婶家走。
路上碰到几个村里人,知道他在醉宵楼工作,个个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好奇,敬畏,觉得这人了不得,小小年纪的就这般出息。
有人打招呼:“方小子这是下工回来了?”
“嗯!”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姐,方子晨不认识,可人家率先打了招呼,他问:“大姐吃过饭了?”
似乎没料到方子晨会搭理自己个泥腿子,前头开口也不过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对方立即笑起来:“没呢,刚从地里回来,你拎着鱼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刘婶”方子晨回。
赵哥儿和刘家交好,大家都知道:“那你先去吧!这鱼离了水活不久,新鲜的才好吃咧。”
等他领着孩子走远,有人羡慕:“刘家真是沾了赵哥儿的福气了。”
“瞧你这话说的,怎么沾福气了?那赚银子的也是方小子赚,难道他还会给刘家的不成。”
“所以说你们妇人头发长见识短,那醉宵楼是个什么地方,里面出入的都是些什么人,方小子在那儿管账,久了不得认识几个人,以后刘家万一出个什么事,他们同赵哥儿感情好,方小子能不搭个手?”
“是这么个理,有人好办事,靠山大也没人敢得罪。”
刘叔拖着腿在院子里编背篓,断了腿就该躺床上好好歇息,可忙活了大半辈子,一闲下来浑身就不得劲,总想找些活儿干。
家里今天托人在镇上买了两斤五花肉,河婶切了跟白菜炖,见方子晨拎了鱼来,说家里买了肉有吃的了,让他拿回去留明晚吃。
就一条鱼,不值几个钱,方子晨说这鱼焉巴巴的也活不了,让她看着煮吧!反正也不大,人多吃的完。
可刘婶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等赵哥儿他们回来后开饭,那盘鱼方子晨就夹了两筷子,腥味太重了。
周哥儿几人却吃得香,赵哥儿没说话,但住在一起那么久,为人又细心,方子晨挑剔的毛病他是清楚的很。
赵哥儿在盘子里挑了块瘦一点的五花肉放他碗里:“吃一点,这块不肥。”
方子晨:“······”
哪里不肥?
白花花的跟乖仔屁股差不多一样了,这还叫不肥?
方子晨笑了笑,搁在饭桌下的腿流氓似的蹭了赵哥儿一下,之后没再分开,紧紧挨着。
赵哥儿手一抖,白菜叶子差点没夹稳,周哥儿无意扫一眼,问:“赵哥儿,是不是太热了,你脸怎么那么红?”
赵哥儿:“······”
第51章
方子晨低低的笑起来。
赵哥儿就是纯情,明明孩子都那么大了,比他这个纯情小处男还不如。
蹭个腿儿就脸红。
要是再做点更羞羞的事儿,是不是要冒烟起火?
赵哥儿瞪了他一眼,虽不舍,可在别人家里,这般亲近,这种姿态,被发现了总归是不好,他把腿稍稍移开,方子晨的腿又挨过来,紧追不舍。
热气腾腾隔着布料传来,实在烫的慌,方子晨似乎尤嫌不够,指尖在他大腿上轻轻点着,一下一下,仿佛敲在心尖上,让人浑身酥麻。
周边都还坐着人,赵哥儿想捏他一把让他安分点,手刚伸下去,便被一把握住。
掌心被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也没做什么,赵哥儿就是觉得刺激得厉害,神情都恍惚,刘婶跟他搭话,他迷迷楞楞的,似乎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方子晨见好就收,顺道替他回话。
刘婶子之前听赵哥儿说了一嘴,今晚特意做了道拍黄瓜,又脆又新鲜,还剁了辣椒蒜末一起拌,方子晨别的菜都没怎么动,转挑黄瓜吃。
刘婶笑起来,眼尾两道深深的褶皱:“方小子喜欢这黄瓜呀?等会带点回去,我旁晚那会摘的多,还剩几个。”
方子晨也不客气:“谢谢刘婶。”
“哎,客气啥。”
刘婶心里高兴,刘叔听了也暗暗松口气。
知道方子晨识字之前是个读书人,这会儿又在醉宵楼上工,跟他们这些庄家汉子不是一类人,再见他时总免不了拘谨几分,心里总怕人家瞧不起自己,方子晨若是跟他们客气,他们反而是要多想。
晚上躺床上,乖仔睡了赵哥儿把他抱里头去。
可能男人之间有天然的磁场,乖仔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爱黏着方子晨。
方子晨也不阻止,小声笑问:“干嘛呀?终于按耐不住要对我这黄花大闺男下手了?”
想起在刘家的事儿,赵哥儿捶他一拳:“你还好意思说,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你不羞?”
“羞什么?”方子晨流氓附体,混不吝道:“难道你不喜欢?不觉得刺激?”
赵哥儿脸色羞赧。
方子晨凑近他,轻轻摸他的脸,暗沉着嗓音:“回答我,喜不喜欢?”
两个侧着身子面对面,靠得极近,对方眼里盛着笑意,目光似水,一望进去仿佛就要被溺毙在里边,他身上有淡淡的皂荚香,赵哥儿移开视线,尽量克制住呼吸,装糊涂:“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懂你意思了,”方子晨拉开彼此间的距离:“下次我不这样了。”
赵哥儿慌忙拉住他:“喜欢的。”
声音轻不可闻,方子晨问:“啊,你刚说什么?”
赵哥儿闭上眼,睫毛微抖,声音轻颤:“我说我喜欢。”
“啥?我都没听清。”
“我说我喜欢。”
“啊?你说你什么?”
赵哥儿睁开眼,就见方子晨笑嘻嘻的,他气的捶了他一下:“你故意的。”
方子晨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在其手背亲了亲,赵哥儿手指不自觉卷了一下。
“手又被割了呀?”方子晨说。
是除草的时候被割的,这年头没手套,干活再小心也总有伤到的时候,新旧疤痕交错,有些丑,赵哥儿想把手缩回来,方子晨抓的稳,他挣脱不开。
“下回小心点,”方子晨肉麻道:“割在你手,痛在我心。”
这土味情话听得赵哥儿想笑:“好丑。”
“哪里丑?”
赵哥儿低落道:“一点都不像个哥儿的手。”
这话方子晨不认同:“谁说的?那哥儿的手应该是怎么样的啊!”
赵哥儿嘴快说:“像你这样的。”
“······”方子晨眨巴下眼,有些回过味来:“你意思是我像哥儿?”
“我不是······”
“给你占次便宜,”方子晨牵他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摸,触感硬邦邦的,肌肉线条分明,是男子汉该有的体格,赵哥儿不是第一次摸了,可还是羞臊。
方子晨问:“哥儿能有这个?”
赵哥儿张嘴正要说话,方子晨又道:“再给你摸一下我的终极大杀器。”
这话一开始赵哥儿没太听明白,直到手心触碰到根炽热的铁棍。
他脸色顷刻间烫起来,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手也猛的收回来背到身后,紧紧握着,指甲盖用力到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