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里的炮灰后(60)
第48章 以身相许?
“阿辞,地干成这样你要怎么种稻。”陆骆问,在他的记忆中种稻谷必须要有水。
“为什么不可以。”林星辞看向陆骆:“先耕出来我还要先选一小块育苗,所以就是其他地方没睡暂时也没关系,只要耕出来就行。”
陆骆觉得林星辞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可以听懂,可放在一起他就有点不懂了。
“你们不育苗?”林星辞问,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看着陆骆问:“你们一般是怎么育种的。”
“育种?我们都是直接撒进去等他发芽,然后拔掉长的不好的让它长大就行。”陆骆倒是细心地给林星辞解释。
“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种植的?”听完陆骆说的后,林星辞算是知道一点这里的大米为什么长的不多了。
这样随便的播种,就算后面精心照顾也是长的杂乱无章,有些可以获得更多好的营养,有些则是被抢的长的非常磕碜。
陆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林星辞点头:“是啊,不都是这样种的吗。”
林星辞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过蠢了,脑袋一转立马给自己圆了一个说法:“这样的话我想试试一个新方法,现在地也都这样了只能先耕地了然后放水再走一遍试试了。”
听林星辞这样说,陆骆注意力也被转移到了地里,村里的人全都是靠着地吃饭,对田地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就算是陆骆这个年纪的人也知道地对他们来说非常的重要。
“也不知道是哪个垃圾,居然做这样的事情。”陆骆愤愤道。
林星辞勾唇:“放心,我会让她知道自己做的事要自己付出相应的代价。”
“阿辞你知道是谁了吗。”陆骆看着林星辞冒着星星眼。
林星辞缓缓点头:“已经有八九分的确定,现在就等一个契阶。”
说着就和谢听渊对视了一眼,谢听渊颔首微微点头。
陆骆也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两人都胸有成竹的陆骆也就不瞎担心。
有牛在就算地没有泡透,耕起来也还是很快的,往下一点的泥还带着一点湿润,在林星辞看起来这就是完全没有问题。
林星辞选择了一块比较好照看的地方,让陆骆帮忙简单的垒起了一个小田埂,他打算就在这里育苗,水稻育苗可以选择在旱地也可以选择在水田里,不过水不能太多。
陆骆虽说不知道林星辞分出一小块地是用来做什么,不过还是老实地给他分了出来,分一小块地也要不了他多长的时间。
之后林星辞和谢听渊两人就这样在这里等到了两亩地全部都耕完,放上水再走一遍后,天也已经快要黑下来了灰蒙蒙的。
远处的屋子都升起了袅袅的炊烟,田地里已经看不见多少人在了。
抬头看了眼天,林星辞开口就邀请陆家的两父子来自己家吃晚饭,话刚说出口就被陆德柱拒绝了。
“你这是想让阿叔回去的时候被阿婶揪耳朵吗。”陆德柱用开玩笑的口吻向林星辞说。
林星辞有点不解:“为啥。”
“你这伤都没好全乎,要是让你阿婶知道还不打我。”陆德柱解释。
陆骆点头:“是啊,阿娘知道我们让一个伤员做饭,我指定要掉一层皮。”
林星辞见陆骆和陆德柱两人都说的这么严重,也就不再强求了:“好吧,那等我好全乎了之后再来我家吃饭。”
“这行啊。”陆德柱这次没有拒绝:“我听骆小子说你做的东西可好吃了,这是上哪学习回来了。”
林星辞心里一紧,咽口水看了眼陆德柱见萝卜他还是笑眯眯看着自己,心里也松了一口,看起来陆德柱只是随口的一说。
“天赋吧,之前娘亲在的时候就经常给我做好吃的...”说到这里林星辞声音突然就变小了,心里冒出了一股莫名的情绪,不是他自己的情绪,像是原主的情绪,看起来原主的娘对他非常好了。
原主的娘手艺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只要经她手做出来的东西就非常的好吃,有时候村里举办一些宴席就愿意请她过去,做的好吃还便宜。
说林星辞遗传了原主娘的手艺,倒也不会让人特别怀疑。
陆德柱还以为让林星辞想到去世的父母难受了:“看我这嘴,净挑些不好的东西说。”
林星辞摇头:“没有,只是想到一点东西,不过和阿叔没有关系。”
陆德柱笑了笑安慰:“也别难受,这不还有阿叔一家在吗,只要你想我们就是你的家人和父母。”
“谢谢阿叔。”林星辞勾唇。
陆骆上前一步原本想要把手搭在林星辞肩膀上,可被谢听渊一个刀眼甩过来后,像是想到什么立马收回来手,在自己的鼻尖上摸了一下。
“有啥时就来找我,我还指望着去你家蹭饭吃。”陆骆道。
林星辞笑:“好。”
扶着林星辞的谢听渊也紧了紧他的手,在林星辞的耳边小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发现不了的说了一句:“还有我在。”
林星辞抬头看向谢听渊,很明显他听见了:“嗯,毕竟你可是我救回来的。”
谢听渊勾唇笑:“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林星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接上了这么一句,话音落下两人都愣了。
第48章 以身相许?
林星辞第一个反应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嘴快了,不要放在心上。”
谢听渊抿唇深深地看着林星辞,就在林星辞以为自己会被他扔开时,谢听渊移开了视线:“嗯。”
这一个小插曲并没减慢四人回家的速度,在分岔路口就分成两路各自回家了。
只不过林星辞总感觉自己和谢听渊之间的气氛怪怪的,谢听渊像是有点不开心。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接的以身相许?林星辞摇头,在心里想着之后还是少和谢听渊说这样玩笑。
在回家的路上,林星辞安静的不行,谢听渊也不是什么多话的人,等两人到家时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变扭的感觉布满了林星辞的身体,在被谢听渊放在床上时,林星辞看着转身就要离开的谢听渊连忙开口。
“谢听渊。”
谢听渊脚步一停,转身看向坐在床上紧张地看着自己的林星辞:“嗯?”
“你不开心,或者说是生气了?”林星辞有点忐忑。
谢听渊微微动眉:“嗯?为什么会这样想。”
林星辞观察着谢听渊的表情,舔唇开口:“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看你一路上都不说话...”“刚刚?”谢听渊说。
林星辞点头:“就是,以身相许那个。”
谢听渊看低下头不看自己的林星辞突然笑了起来:“以身相许怎么了。”
“就...就...”林星辞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支支吾吾的。
谢听渊轻笑:“我为什么要生气,难道我生气了你要以身相许让我解气?”
“你!”林星辞猛地抬头,就看到了谢听渊带着笑意的眸子,深邃犹如广阔天空的眸子满是笑意正看着他,让林星辞移不开眼。
“生气吗?”谢听渊问。
林星辞想了一下摇头:“不。”
生气倒没有,被调戏后的不好意思倒是满满的。
谢听渊继续说:“我也不生气。”
林星辞呆呆的点头。
这个以身相许的话题就这样暂时的被抛在了脑后,林星辞看着又要出去的谢听渊问:“你,这是去做什么。”
“准备我们要用的药。”谢听渊回答。
林星辞点头:“哦,我还以为你...生气的要走了。”
“嗯?”谢听渊没听清,最后一点里逆行辞像是把话含在喉咙里说出来的。
“没事,你去吧。”林星辞笑了笑:“等会我也去准备晚饭。”
“嗯。”谢听渊点头,随后就直接走了出去。
等谢听渊离开后,林星辞一把扑在了被子上,抱着被子使劲的揉了揉,把它当成了犯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