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豪门苏文炮灰(63)
“谢家是什么人,弄死他?”阮延征即便恨不得把谢游昼林执玉碎尸,却是理智得很。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阮家,也不是不能一试,现在?你承受得住谢家的报复吗?!”
“咳咳......”阮老爷子咳得像个老风箱,“当初我本...本看好他和娇娇在一起,不论是当我们阮家的赘婿,还是与阮家平等相对,都将是绝对的强强联合......”
“而且谢游昼的根正苗红,也会帮助我们彻底打开华夏市场......”
“不过霍格斯也不错,在m国也算是绝对的数一数二,比起谢游昼更适资本。”
“爸,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我们必须尽快想到办法解决这些人。”
“......”
阮娇娇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卧室,竟有些恍惚。
等她反应过来,她立刻打开手机搜索谢游昼的照片,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阮娇娇竟有些抓心挠肝的难受,她呆呆坐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打开通讯录里华玉堂的对话框。
“玉堂哥哥,你有没有小时候的照片呀,我好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样子。”
华玉堂简直是秒回,立刻就道:“有啊有啊,娇娇你等一下!”
华玉堂激动得不得了,立刻打电话给他妈,让他妈把他小时候的照片翻出来,然后拍照发给他。
阮娇娇等了十几分钟,就收到了一连串照片轰.炸。
她看着看着,打字道:“玉堂哥哥,这都好小呀,有没有你十五岁左右的照片呀,和别人合照的也行,我好想看。”
“有的,有的!”
华玉堂又迅速翻到了自己锁了的某空间,翻出自己以前的照片,然后一股脑儿发给了阮娇娇。
阮娇娇本还在想,这样可能也不能得知谢游昼的长相,华玉堂又不一定和谢游昼合照过,却在看到某张照片时一愣。
华玉堂旁边那个深蓝色眸子的少年即便面容稚嫩,英俊得她心脏一跳。
她极其不愿接受心底的猜测。
阮娇娇这一行字打得格外缓慢艰涩:“玉堂哥哥,你这张照片里旁边的人是谁呀?”
“他......”特别担心阮娇娇会不开心,华玉堂本不想提谢游昼名字。
可他也不想对他的娇娇撒谎。
“他,他其实就是谢游昼。”
*
谢游昼并不知道远在m国的阮娇娇竟在试图“了解”他。
否则可能会连夜烧香去去晦气。
谢游昼答应了下属的团建要求,并在京城小筑订了一个最大的包间。
带着一群下属吃好玩好,谢游昼却没有沾一滴酒,其他人自然更不敢劝酒。
在聚会结束后,他立刻开车赶到华夏生化院,等自家哥哥下班。
林执玉一出门就看到了谢游昼,心底好似流过潺潺温水,不自主露出笑容。
“今天工作怎么样?”
“很好,也很顺利。”谢游昼特别自然地胳膊挨着林执玉的胳膊。
“哥哥你呢,有没有好好吃饭?”
“当然有了。”林执玉笑着回。
林执玉和谢游昼就这样以最轻的步伐,慢慢地走着,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摇曳在昏黄温馨的光晕中。
他们两个人就是彼此间最好的慰藉。
足以消解一切疲惫和恍然。
......
回到家以后,林执玉把半路上捡到的一只格外像是蝴蝶形状的叶片收进了书页里。
然后将书放到了书架的最高处。
“哥你回来啦!”坚持着不睡的林照秋终于等到了林执玉,她打着哈欠冲进林执玉的屋子。
“哥哥,有个事情我得麻烦你一下。”
“什么?”林执玉不动声色地放下胳膊,整个人不知为何竟有些莫名其妙的偷摸之感。
林照秋没有发现林执玉的不对,只是拿起一张试卷塞给林执玉。
“哥,这是赵画的试卷,这种题型她一直错,我已经用了很多办法去教她来,她还是错,你能不能看看?”
第43章
“来,我看看。”林执玉接过试卷,发现是非常简单也非常典型的高中必考三角函数题,不禁微微皱眉。
“怎么样,哥?”林照秋乖乖守在一旁,“我觉得我教的没有问题,为什么小画她老是不会做呢?”
“可能是因为她的数学逻辑没有培养出来,导致上了高中后就很吃力。”
赵画以前不过是在山区里磕磕绊绊读完了小学和初中,还日日要给洗衣做饭锄地干活,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学习,再加上如果老师教得不好,很可能会让她习惯错误的逻辑方法。
“秋秋,你如果真的想给赵画补课,我建议从初中内容开始,慢慢来,不然她可能消化不了。”
林执玉将试卷还给林照秋。
“好吧,小画也太惨了,要不是被抱错,哪至于现在这样啊,十八年来身边的一切都会给她带去极深的影响和刻印,阮娇娇替她享受了那么多顶级资源,占了巨大的便宜,也不知道怎么有脸在大众面前说她吃了很多苦的。”
林照秋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林执玉却是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甚至越想眉头拧得越紧。
阮娇娇和赵画当年到底是怎么被报错的?
他望向窗外印着模糊的路灯光晕,开始回顾那本原书里的字字句句。
原书的剧情早就刻在林执玉灵魂上一般,让本就过目不忘的他更加忘不了,可他却回顾不到具体的详细描写,只回顾到一句被一笔带过的话。
——赵画母亲当年跟着丈夫一起在l市跑订单,意外早产,当地乡镇医院护士失误,报错了两个婴儿。
护士失误?!
林执玉表情隐隐有些微妙。
他怎么感觉不是这么简单呢?
如果真的只是护士失误,这个护士导致了这么大的问题,赵家当初在找回赵画时为什么没有追责?
是赵家不知道?还是又有什么隐情?
而阮家竟也没有对这护士有任何操作,实在是十分不正常。
林执玉喝了一口凉下来的白开水,润润喉咙,也让自己头脑更加清晰一些。
这背后的缘由他现在无法得知,但以后有机会有时间的话,他一定要去查一查。
林执玉放下水杯,将窗帘拉上。
然后洗漱,睡觉。
......
第二天一早,林执玉吃过早饭便出门上班,结果刚打开驾驶室车门,他的右眼就开始狂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林执玉揉了揉眼,不准备理会封建迷信,很快便打火启动,踩下了油门。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生化科学院,甚至比以往还要早一些。
林执玉在心底笑这果然是迷信,他还以为今天要堵车。
尽管右眼还在跳,林执玉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提起自己的办公包,很快就来到了实验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而此时,几十里外的机场,阮娇娇正穿着一袭微光粼粼的收腰长裙,戴着墨镜,踏出了机场大门。
真是久违了......
华夏。
自从五个月前离开这里,她还是第一次再次踩到华夏的土地上。
“娇娇,娇娇!”
两个打扮得也很漂亮的女孩在疯狂挥手,正是曾在阮家向全世界宣告阮娇娇的宴会上被阮娇娇邀请过的胡丽亚和姜时婉。
两人家世以前就远远比不过赵家,所以一直捧着阮娇娇,在阮娇娇回到阮家之后,更是拼命讨好。
“娇娇,娇娇,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呜呜,我也是,我想死你了娇娇!你好美啊现在,浑身的气度气质真的要秒杀我!”
两人都不觉得阮家有多大问题,更不愿意疏远阮娇娇。
阮家在全球是什么地位诶?搞笑,那些骂阮家的人不知道有多穷呢,估计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就是仇富。
“娇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回华夏啦,接到你的消息时我真的好惊喜。”
胡丽亚看着阮娇娇,脑子里却在想阮娇娇的五叔阮延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