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穿成影帝的纸片人(24)
“我说过吗?”
“我不喜欢记得这些事情。只是模模糊糊,隐隐约约,记得你随口一提。”
沈故一顿,眼神飘忽不定。
他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好看的眉间,似冥思苦想了半秒钟后,才神色为难地微微抬眸。
“好像……”
他轻咳一声,不是很在乎似的随口说道:
“是你在3年前12月26日晚上8点30分圣诞演唱会第三首歌结束后第五个问题「喜欢吃什么」第三个顺序回答时说的吧。不太清楚,记不清了。”
作者有话说:
沈故:我从不追星的,从没有去桥桥3个国家12个城市现场看过演唱会,从不买桥桥7张普通和1张限定专辑,从不看桥桥上过的9个综艺共计43分钟cut,电脑里更没有4068张桥桥的照片的。
——
每日一贴小可爱们!
感谢在2022-07-17 18:52:06-2022-07-18 20:43: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笋干王子 6个;LLL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啾啾啾 10瓶;我五岁了吖 5瓶;耶比耶比O_o、啊啊啊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章
三年前,“DII”如日中天,演唱会场场爆满,专辑销售一骑绝尘。
如果不是种种原因导致分裂解散,凭借颜值和舞台表现力,或许在如今这个小团众多又脸盲的新选秀时代,都能占据极大的一席之地。
舒桥在团内的时间不多,但记住的事情却很多。
只是。
他能记住得再多。
也记不到这么细啊?!
好家伙。
第三首歌结束后第五个问题第三个顺序……
你管这叫「不太清楚」「记不清了」?!
还有。
你到底是从哪儿知道这事儿的?!
又是怎么记得这么牢的啦!
舒桥带着三分茫然五分不解和十二分呆若木鸡,神色复杂地抬起头,有点儿茫然无措地盯着沈故看。
沈故:“……”
草。
失言了。
一不小心真情实感地把实话说出来了。
为了及时补救,沈大少爷连忙轻咳了一声,解释说:“我是无意中在微博上看到你粉丝说的。”
舒桥困惑:“但就算这样也……”
沈大少爷:“而我,只是恰巧记忆力出众罢辽。”
舒桥:“……”
他发现自己。
连台阶。
都给不了沈故了。
两人站在角落面面相觑,刚才还温馨又感人肺腑的气氛荡然无存。
沈故额间直冒冷汗,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撑不住,恨不得一刀抹了胡乱讲话的自己。
好在工作人员很快领完了咖啡和甜点,时间也有些紧迫,陈导拿着个大喇叭在远处喊道:“集合集合!中场休息结束,继续录制了!”
这才结束了相顾无言的场面。
舒桥连忙喝了两口拿铁,对沈故道了谢,小心翼翼地揣着手里的拿铁回片场继续拍摄了。
他回到影棚内,听着工作人员的指引,这才发现下半场自己换了个位置。
上半场是开场和比赛,在比赛时,其他嘉宾坐着观战和评分。
如今他已经比完赛,接下来就该换人比了,这也意味着他下半场……
都得。
坐着。
坐着啊……
舒桥还没坐下。
就觉得跟看到杨梅就牙酸一样——
他看到硬凳子。
他就屁股痛。
连带着腰痛腿痛胸痛肌肉痛,捏哪哪儿痛。
所以说第一次要是玩得太野太凶。
后遗症真就会又久又多。
但嘉宾都坐这硬木椅,舒桥也不敢吭声,刚拉着椅子要坐下的时候,就听到谢温在远处喊了句「等一下」。
陈导真打算开拍,闻言回过头热情道:“谢哥,怎么了?”
“最近天气冷,坐久了也不舒服,”谢温不知道什么时候拎了个大袋子过来,“刚好有厂商赞助了软垫,坐着也舒服一些。”
陈导「哎呀」一声,有些不好意思,连连道谢:“麻烦了麻烦了,您坐着,我来分我来分。”
“没关系,我也一起帮忙。”
谢温说着就从袋子里抽出了几个坐垫,往艺人这里走来了。
他先把几个坐垫分给了周莹和袁鱼鱼,又抽了一个软垫分给了舒桥。
坐垫刚好解决了舒桥的燃眉之急,他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今天运气极佳,连声道谢着接过了谢温递过来的坐垫。
坐垫的材质极好,用料也很舒服,棉花又Q又软,抱着就格外舒服。
舒桥爱不释手,把坐垫翻来覆去捏了好几把。
背面捏完了就捏正面,结果刚翻到正面——
他就一眼瞅到了个与众不同的东西。
是一个刺绣。
刺着一只……
歪歪扭扭的小猫咪。
小猫咪占据在正中央最显眼的地方,是只戴着蓝色毛绒耳罩小白猫咪。线条也不复杂,可图案歪斜,线条没缝好,线头还露了几个……
能把小猫咪绣得跟猪一样。
也是一种本事。
但是,这个图案。
虽然扭曲了些,又抽象了些。
可舒桥隐隐约约,却还是能分辨得出。
这小猫咪,就是他的……应援形象。
一年前,在他为数不多的粉丝中,难得有个小粉丝画了张图送给他。
图上的小猫咪戴着他冬日演唱会戴着的同款蓝色耳罩,衬得小猫咪更像个毛绒雪球,又漂亮又可爱。
舒桥收到后爱不释手,又感激又感动,一直用作微博头像,而后来也被粉丝作为应援形象至今。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抱枕上……看到这只独一无二的小猫咪。
他连忙踮起脚,悄悄地去环顾其他嘉宾手里的抱枕。
虽然都是同款,但他们的抱枕上干干净净,什么图案都没有,只有他的抱枕是特别的,像是有人特地绣上了这只丑萌丑萌的小猫咪。
尽管绣得不熟练,也不好看。
可却花费了很大一番功夫。
很努力,也很认真,一针一针,笨手笨脚,却坚持不懈地将它完整地绣完。
然后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舒桥心情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些热泪盈眶。
他忙抬着头四处寻找,才看到了已经走到了角落里和沈故说着话的谢温。
眼见软垫还没发完,录影也没开始,他抱紧了怀中的软垫,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温暖的线条,小跑着唤道:“谢、谢温哥!”
谢温正慢吞吞着说着什么,闻言回过了头。
靠在墙上的沈故也微微抬眸,朝他看了过来。
在看到他怀中视若珍宝的抱枕时,他的眼神微微弯了些,只不过像是深夜清幽的昙花,转瞬即逝,又恢复了平日那般云淡风轻。
谢温咳了一声,笑问:“怎么了?”
舒桥小心地将软垫揣在怀里,小声问:“谢温哥,我可以问问……这个软垫,是谁给我的吗?”
谢温的笑容一滞,蓦地没声了。
舒桥看出了他的迟疑,又小声试探道:“不能……讲吗?”
能讲……
还是不能讲呢?
谢温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只好察言观色地看看一旁的祖宗——
祖宗面不改色,但飞来一记眼刀,眼刀如箭矢,上面还挂着一封信,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字:“给我好好说话。”
谢温:“……”
草。
他倒是想好好说话。
但是。
祖宗。
你给过过我好好说话的机会了吗?!
他在祖宗那凌厉的眼刀和舒桥那认真的眼神里来回扑腾,晃晃悠悠地想到临行前沈大少爷对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