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40)
某种程度上说,两个人在气势上有种惊人的相似感。一个人穿着舒适休闲的长度,一人则是妥帖整肃的西装,然而惧是冷淡又温和。
岁星想起来以前在寺庙里的佛像,丹凤眼里尽是悲悯,唇边带着淡淡的微笑,注视着来往的每一个信徒,却又尽是不可亲近的距离感。
温白鹤也跟着喟叹:“你以前叫我哥哥的。”
在强制文里,叫哥太过生分,叫哥哥又过分暧昧,仿佛一个亲情的称呼,多了无穷无尽的缱绻。
谢屿盯着岁星眼尾的红,垂下眼睑:“我长大了,过去不懂事。”
阿姨做饭的手艺很好,煮的海鲜粥一点腥味都没有,又做了好几个馅儿的烧麦和生煎,香气四溢,一下子弥漫在整个别墅。
“海鲜粥炖的时间要长一点,你们先等一会儿,很快就能吃饭了。”阿姨笑吟吟地看着几个人,在厨房里忙。
“辛苦您了。”谢屿唇角勾了勾。
“谢谢阿姨,阿姨做饭超棒。”岁星很配合地捧场。
“那待会星星要多吃一点,你太瘦了。”
比起大方的年轻雇主,阿姨显然更喜欢嘴甜的岁星,每次见到岁星的时候,总是弱不禁风的模样,腰太细,腿太细,好像吃的饭都没能在身上长肉。
岁星:“我去复习一下昨晚的功课。”
“功课?”
“嗯。”
“我看他手腕上有点勒出来的印子。”
“期末了,他还是有些懈怠,就稍微用了一点手段。”谢屿唇边勾起一点清浅的笑意,有些冷感的面容顿时浮现春花将绽的美感。
“看上去像是绳子勒出来的,你把他绑在椅子上了?”温白鹤听得稀奇。
“不是,领带。”谢屿指着温白鹤打结很漂亮的领带,“没有绑椅子上,只是每天的学习任务如果完不成的话,就要有些小惩罚。”
“比如?”
“双手被绑着领带,被迫承吻。”
“这也算惩罚?要我说应该关起来,如果完不成就罚不能吃饭,不轻不重的惩罚压根没用。”温白鹤笑容微敛,他看着好说话,实际上很严苛,对于自己的手下严格,对合作伙伴严格,对自己更是严苛。
“他不会换气,每一次都要哭很久,喘不过气,很笨,亲吻的时候从来不闭眼睛。”
岁星默默记忆了半个小时,原本空白的教材早就被填充满了知识点。
【这么勤奋?】003难得见一次岁星这么勤奋上进,刚开始看到课本的时候,几乎就要摆烂了。
岁星胡说八道:“落后就会挨打,不学习就没有饭吃。”
【因为接吻很舒服。】
“003你滚啦。”岁星实在忍无可忍。
手机震动了几下,屏幕亮起,弹出来一条未接电话的通知。
岁星看了一眼,是陌生的电话号码,但是是京城本地的电话号。迟疑了一下回拨回去,传来有些失真的少年声线。
“哥哥吗?”
岁星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的大雨,语气跟着水雾一样模糊:“时厌?你从哪儿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别管这个,我来报个喜。”
“今天查分,我考了737。”
岁星距离高考有一段日子了,听到时厌的话后才注意到时间已经到了六月底,正是高考查成绩的日子。
都说过了七百以后,每一分都艰难无比。时厌能考近七百四,足以说明平日里多优秀。
“哥哥?”
岁星长时间没回应,时厌不确定地喊了一句。
“恭喜。”岁星对这种学习好还上进的人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听到后说了一句。
“学校里和市政府应该都会奖励一些钱,到时候哥哥来为我过一个生日吧。”
“不许拒绝,不然要是有记者来采访我,我就告诉媒体,我是靠和哥哥接吻才能考状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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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差了一千字,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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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真心话
岁星拒绝的话又默默咽了回去,窗外的雨迅猛而急,花园里精心养着的话被吹得零落满地。书桌旁的小绿植在房间里岿然不动,开出幼嫩的鹅黄色小花。
“哥哥有在听吗?”时厌那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隔着薄薄的一层屏幕,似乎听到了嘈杂的人声和杯子碰撞的清脆声响。
“你在工作吗?”
柔嫩的小花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岁星无意识揪了一小朵,侧着白皙的耳朵,耐心地听着时厌的话。
“在工作。”
“大早上就有客人了吗?”不过才七点而已,还是暴雨天气,街道上几乎没有了行人。
“是昨晚宿醉的客人,醉醺醺的,脑子意识也不清楚,待会就下班了。”连着一整晚没有睡觉,时厌的声音里丝毫听不出疲惫,精神奕奕。
湿漉漉的花汁沿着指尖往下流,岁星丢掉碎成一团的小花,丢进垃圾桶,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指。
“那带伞了吗?”
"哥哥想要来给我送小雨伞吗?”时厌的声音很低,咬着字说话的时候用得是气音,因此显得多情暧昧。
分明说的是雨伞,好想又要刻意把人往其他方向想似的。
岁星粉白的小脸,烫灼起来,疑心只是自己多想,欲盖弥彰地发问:
“那……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就在后天,哥哥不要放我鸽子。”
岁星在心里计算着时期,考试的时间就在近期,如果不复习的话,可能会迎来新一轮的惩罚。
谢屿看上去没什么脾气,但是在某些方面堪称执拗。那天的吻被耿耿于怀,以至于他每次不能够好好学习的时候,都会被绑着双手接吻。
“我要考试的,挂科不太好。”岁星委婉地拒绝。
“打听到哥哥之前并不喜欢学习,就算挂科也没问题,补考就行了。”少年有些漫不经心。
“补考……恐怕不太行。”还没有考试就已经要被惩罚到这个程度,要是挂掉一科说不定会更糟糕。
不知道是谁碰翻了桌子边沿的酒瓶,深红色的液体泅入地毯。那边醉醺醺的男人怀里抱着谁,醉眼惺忪地看到了站如青竹的少年,心下微动——
“喂,那个谁,你过来再开一瓶酒。”
时厌的对话被迫中断了一下,眉眼染上几分烦躁的戾气,肩膀夹着手机,啪嗒一声开了瓶盖,重重地将酒瓶放在桌面上。
“意思就是不能来吗?”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时厌的心情跟着躁郁起来,修长的手指压着手机壳的边沿,连带着看房间内的每一个人都不太顺眼。
哥哥,在这种地方工作,最最常见的称呼。会有年纪大得能当人爸爸的男人强迫着年轻的工作者叫哥哥,也偶尔会有想要更多提成昧着良心去撒娇。
时厌本以为自己会看不上这个称呼,甜腻恶心,总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谄媚。可是一对上岁星,就好想从早叫到晚上,一声又一声,怎么都不会腻味。
“你在忙工作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岁星听到时厌和陌生男人的对话后,隐隐约约夹杂着暗示意味的轻骂。
“快结束了。”时厌垂着眼,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停到了八点。
男人看他生得好看,推开怀中人踉跄着想要去抓时厌的手。
“马上了,哥哥。”
时厌粗暴地拽下插在头发里的黑色毛绒耳朵,塞进制服的口袋里。
明亮柔和的灯光一直照亮整个长廊。
“抽不开身的话其实也没有问题,毕竟哥哥的学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