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不好惹(110)
沈谦却死了。
沈谦,他真的死了吗?
“沈谦,他……”
江与然细薄的唇动了动,艰涩的开口。
心理医生冲他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玻璃隔离箱,“他也醒了,江少尉,这次治疗方案很成功,虽然过程长达三年之久,不过又突破了人类的一个医学奇迹。”
江与然大脑还有些转不过弯,目光下意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旁边的玻璃箱里,看到半坐起来,赤裸上半身,同样朝这边看过来的沈谦!
男人胸口肌肉健美紧实,心脏的位置,却有块很明显的疤痕!
两人瞬间捕捉到彼此的瞳孔,都是呼吸一窒。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沈谦,他视线紧紧锁住盯着自己看的少年,浑身散发出一种没睡醒懒散的倦意。
他微微窜动着凸起性感的喉结,修长手臂闲闲搭拉在玻璃箱边缘,散漫的撂出一句:“江少尉,醒了?”
江少尉?
江与然大脑一翁,看清楚他旁边,正站着微笑的花弄雨。
花弄雨不如原来那般漂亮了,戴着个厚厚的黑框眼镜,脸上还有一片雀斑,身上却穿着白大褂。
江与然看清楚了他的胸牌:程序员花弄雨。
他薄薄的眼皮一跳,又猛地扭头,看向围观群众。
心理医生和张遇都穿着白大褂,只不过心理医生的胸牌是:脑科副主任吴志德。
而张遇的是:外科主任张遇。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江与然深深吸着气,胸口起伏,记忆如同潮水一点点侵湿脑海,他隐约记起了什么。
原来他并没有穿书,也没有生活在21世纪。
而是真正的活在乱世末日!
满世界都是被感染变成丧尸的人类,同样也有如同异种的变异体,以及终极变异体。
由于人类无休止的对地球自然资源的索取和破坏,整个地球早已经不干净了,连动物和昆虫甚至植物都在变异,那些被感染后的物种,要么变成没有活气靠吸鲜血的活死物,要么突破基因,变成强大如同沈谦的异种。
只不过目前异种的数量,远远没有睡梦里的那般多,沈谦是少数的独居异种,靠掠杀人类的鲜血为生。
江与然是少数没有被感染的幸存者,他的父亲江连城也不是什么亿万富翁,而是一名人类的首领。
江与然从出生就背负着要保护幸存人类的使命,尽管他有洁癖,怕黑,依然得学会扛起枪,在乱世末日中保护幸存者。
沈谦的出现,是一个意外。
那是一次生死大逃亡的猎杀游戏,江与然带领部下驱散了几个群居的异种,受伤不浅的他被丧尸困在了废弃的地铁站。
他浑身都是血,为不让自己感染,他靠在逼仄的废弃电梯里,扫了眼隔着玻璃门不停拍打抓挠的丧尸群,正准备给自己来一枪,身后却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
那笑声太过轻淡,似从未有过,像一阵细微的风。
不过还是被江与然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猛地偏过头,黑暗之中,他看见一抹修长的暗影站在电梯角落,却又看不清对方的脸。
细腕上的手环发出滴滴的警报声,那是监测到异种才能发出的声音。
他心脏狠狠一缩,抬手就朝人影开了一枪,却沮丧地发现,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男人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来,他身上什么也没穿!
江与然在伤口造成的巨大痛苦中,看到一具完美无缺到令万物失色的修长身躯,正优雅从容地朝自己逼近。
除了皮肤过分惨白,他身上每一寸肌肉都肌理分明,线条恰到好处,身材比例完美得无可挑剔,简直就是一具行走中的人/体/艺术!
最让人心血爆喷的是那处完全不对称的狰狞,一句卧槽已经不能表达江与然的心情,他想硬气地来一句:草泥马什么鬼?
可当男人缓缓靠拢,带着滚烫体温贴下的瞬间,他唇角溢血,只弱弱地挤出句:“你,你是人还是妖精?”
那声音哪里还想个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少尉?带着闷闷哭腔,几许清软几许嘶哑,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
男人瞬间笑出声,俊脸上百媚尽生,他埋下脸,探出嫣红的长舌,故意喷洒出灼热的气息,舔舐着江与然唇角的鲜血,“当然是,来吃你的妖精。”
“啊,你,你不要吃我,我不好吃,唔……”
少年话还没说完,突然惊恐的睁大眼睛,因为这个看上去美得像妖精一样的生物,张口封住了他的唇!
第108章 强打强卖!
江与然长这么大,从未做过这种事情。
他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的,随着男人的浅尝辄止,到轻易撬开他紧阖的贝齿,摄取他的呼吸,掠夺他的汁液,吞吃他的柔舌……
巨大的窒息感也随之席卷而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快被他活活亲死的时候,突然有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扣住了他细嫩的后脖子,男人强行把他分开一点距离,唇瓣抵在他鼻尖,吐息烫得吓人,带着命令似的口吻说道:“呼吸!”
这个时候,江与然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什么了,只是出于求生的本能般,乖乖听话长长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吐息,试图将濒临死亡的自己抢救回来。
还得拯救一下自己的理智。
可根本还没缓过来,他感觉自己的唇又被男人最柔软的部位堵住了。
紧接着,一口清新的空气渡进了他的口中,他就像一条缺氧的鱼,急切地汲取着他渡过来的空气。
两人唇舌交缠了许久,他才稍稍恢复了一些意识,在这般如同水深火热的缠绵中,学会如何去呼吸,嘴巴里还肆溢着那人好闻的清冽气息。
他如受惊小鹿一般瞪圆了眼,被吻得红肿发烫的唇瓣还被男人肆意妄为着,被严重受到侮辱的羞耻感驱使他用力一把推开男人!
又急又羞的怒道:“你,你在干什么?”
沈谦勾起还残留他滋润和余温的唇,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喉结微妙的滚动着,凝视他羞红的小脸,目光一点一点变得深沉。
心底腾起股像是汹涌澎湃海浪的异样感,愈发强烈。
他深知那是什么,最原始如野兽般的欲望,在见到细嫩少年的第一眼,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无论是他独属的血液芳香,还是他精致的面容,都深深吸引着他挪不开眼睛。
那黑暗中的一眼,便是万年。
他凑到他耳根,舔了下他珠圆玉润的耳垂,意简言骇的命令:“我现在要你!把裤子脱了!”
“什么?”
江与然扬起稠密睫羽,不置可否的看向他。
周围的空气,在安静中急剧升温。
地上躺着军用手电筒在他们周身投下了黯淡的光影,电梯墙壁上,是他们一高一矮几乎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纤细的少年穿着一袭黑色紧身制服,水润双眸像是噙着一泓星光,挺俏的鼻梁下是两片微张被吻得发肿的唇瓣,像是果冻一般诱人。
下一秒,一道黑影朝着他强势地压了过来,带起一阵强劲的气流。
沈谦低低喘着气,修长的指节紧紧扣住细得易碎感极强的脚踝,用力分开,在两人唇齿交缠的间隙吐出暧昧的低喃:“如果你自己不动手,我只好自己来了!”
江与然迷迷糊糊的,就在废弃的电梯里,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那个能倾尽众生拥有绝世美颜的异种。
过程,他不想回忆,用惨不忍睹和撕心裂肺已经无法形容他当时的惨烈状况。
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经验,沈谦又猴急猴脑的强行闯入,最关键是,他那不可描述的玩意儿,简……直了……
跟个加长加粗的烧红的铁柱似的。
江与然压根无法兼容,直接痛得晕死过去,可男人根本没放过他,适应之后就发疯似的索要,横冲直撞,乱戳一通。
江与然又被痛醒,很快又晕死过去,如此反复,直到最后彻底失去知觉。
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抱到人类临时圈起来的安全点。
他咬他被吻得烂红破裂的唇瓣,把他弄醒,低低的笑声充斥着少年耳畔:“喂,回去好好休息,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