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 下(173)
他在外面玩了一圈够了后,似乎终于想出了主意,还快乐地在前后院来回蹦跶。
后院这时候刚好在冬天,雪铺了厚厚一层。
地理位置的关系,奥蒂大陆很少会下雪。有郝宿陪着,范情在里面都要玩疯了。
他四个爪子在里面留下了一串梅花印,还自己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好多圈,最后把自己转晕了,噗通一声摔在了雪地上,身上到处都染了雪。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了一只蝴蝶,原本是想要往郝宿身上飞的,不过范情第一时间就阻止了对方,甩着尾巴在赶它。
是一只刚破茧没多久,还没成年,连自主意识都没有多少的蝴蝶,郝宿也就没有管,看范情一个人在雪地里扑蝴蝶玩。
他玩得开心,好几次都往起跳了跳。蝴蝶过于灵活,让他一时半会没办法抓到,最后他扑地一下,脸都埋进了雪里。
而这时候,蝴蝶却飞到了他的身后,落在了他毛茸茸的尾巴上。
要是在邮局工作的蝴蝶先生看到了的话,肯定会羡慕得不停舞动翅膀。
范情还不知道自己扑了个空,小心翼翼地将两只爪子慢慢移开,然后他就看到雪地里印出了自己脸的形状,至于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他嗷呜了一声,抬头看看郝宿。
“在尾巴上。”
郝宿指了指范情翘得高高的尾巴,对方就立刻转过了头,然后张大嘴冲着自己的尾巴尖咬了一口。
蝴蝶没有咬到,他自己咬了一嘴的毛。
郝宿笑着走了过去,弄干了小狗身上的雪,将对方抱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张开,被范情追了半天的蝴蝶就在手掌正上方扑着翅膀,也没有害怕的样子,只是想一个劲地停在郝宿的指尖。
“要跟它玩吗?”
“要。”
范情虚虚地捧起了两只爪子,他也知道蝴蝶很脆弱,所以没有真的对对方如何。
玩了一会儿后,他就主动地将蝴蝶放走了。倒是蝴蝶有些舍不得,在小狗的尾巴上方盘旋了好长时间才离开。
不过范情严重怀疑,那只蝴蝶不是舍不得他,而是舍不得郝宿。
因为之前一直没能用上买回来的东西,为了防止这回又要打瞌睡,范情还破天荒地在白天没有睡意的情况下,特意午睡了几个小时。
等到晚上十二点来临,范情还又专门在郝宿的怀里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确保自己变成人以后,就能立刻抱住对方。
这回范情除了保留了尾巴和耳朵以外,还保留了两颗可爱的犬齿。
他呜了一口,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来,可是郝宿问起来,他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郝……漏漏。”
名字叫到了一半,想起早上的称呼,又改了口。范情也说不上为什么,他觉得漏漏叫起来很亲切,还让他的心尖上一阵一阵地冒出欢喜来。
这种欢喜是要跟郝宿亲近一番,才能就此发泄掉的,否则会控制着大脑神经,使得他表现出一种远超平时的兴奋。
“嗯。”
郝宿光是应范情,也不问他什么,小狗自己没有忍住,撒娇地抓住郝宿的一根手指。
“你要不要……?”他的话越说越轻,跟蚊子一样,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
“要不要什么?”
范情又说了一遍,声音还是很轻。
“还是没有听到啊,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害羞的小狗听到这里,终于朝前一扑,尾巴跟被风吹着的芦苇枝一样。
范情搂着郝宿的脖子,凑到他的耳朵边,把声音讲得稍微高了些。
“……玩玩我。”
郝宿挑了挑眉。
“怎么玩?”
“就……用我们买回来的那些。”
“可是我不会,情情会吗?”
范情也不会,但不妨碍他哄郝宿。他今天想了很久要如何把郝宿带回去,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法。
那就是引|诱|郝宿,让郝宿离不开他。
说了声会以后,范情就下去叮铃哐啷地把纸箱抱了过来。
里面除了止咬器外,还有一套睡衣。不过并不是普通的睡衣,后.面装了一个专门的拉链。
拉链的位置很巧妙。
也是郝宿给范情选的,穿起来会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头小奶牛。:,,.
第216章 童话世界(20)
将东西捧过来的时候,小狗的尾巴也还在快乐地摇着。
他献宝一样先把止咬器那一套拿了出来,眼尾红红地递到郝宿手里。
“漏漏给我戴。”连撒娇都很理直气壮的样子。
范情虽然没有想起全部的记忆,但他真的是在凭下意识跟郝宿卖好。就像他没有发现自己叫对方漏漏时,郝宿温柔的神情,可却知道在这种时候要这么叫人。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样喊会更容易达到目的。
因为这一套完全就是对付小狗的把式,买的时候范情就已经十分害羞了,现在他真的变成了小狗,亲手将东西交给郝宿,有一种他将自己全部都给了对方的感觉。
范情的脸上都是难掩的激动,还乖乖伸过脑袋,方便郝宿给他穿戴。嘴巴里更是发出了小狗看到喜欢的人,高兴非常时控制不住的嗷呜呜的声音。
他的这一套果然很有效,至少郝宿在拿到止咬器的时候,并没有拒绝。
看着眨巴着眼睛期待的范情,郝宿拍了拍对方的脑袋,戏笑着喊了声:“小狗。”
而后就调整了止咬器绑带的尺寸,替人慢慢戴上了。
绑带是凉的,范情感觉自己的脸颊两侧逐渐受到挤压。
他两只手撑在膝盖上,看上去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两颗尖尖的犬牙被禁锢其中,他还有些骄傲地说:“这样我就咬不到你了。”
郝宿听着,手指从挡格里探进去,范情立刻就配合地将嘴巴张开了。可止咬器本身就离嘴巴有些距离,郝宿还是只故意伸了一小节,就像是吊了根骨头在小狗面前,看得着,吃不着。
范情下意识往前凑,结果还是同样的。哪怕他努力地伸出舌头,也还是不能碰到人。
于是刚才还有些骄傲的小表情立刻就变成了着急。
不过没等范情说话,郝宿就将手指往前了更多,使得范情的犬齿在上面轻咬了一口,指腹也小小地凹了一瞬。然而有了止咬器的限制,范情能做的到底有限。
郝宿没有提醒对方,如果他咬不到他了的话,同样也会亲不到他。他只是在范情想换一边牙齿的时候,将手收了回去,而后替他将其余的也穿在身上。
“球……”
在郝宿拿住牵引链时,范情指了指搁在一旁的红色小球,那应该也是要戴的。
“不着急,等会再戴。”郝宿极为地慢条斯理。
每回皇子殿下跟郝宿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有一种他们其实在做一项优雅艺术的错觉。
范情还没有发现,原本说不会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将他安排好了。不过不久他就发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在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他除了只能徒劳地任由口水淌下外,根本就亲不到郝宿半分。
“要亲……”
“可是是情情自己要戴的,才十分钟,说好了要过半个小时再摘的。”
郝宿一派正直的模样,然而说着这话,却将分|腿|器的搭扣“啪”地一声,跟项圈扣在了一起。
范情便立刻以一种分外放开的姿态,呈现在了郝宿面前。他连双手也都被绑住了,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固定在了头|顶。
哄郝宿的时候,范情还专门做了个保证,说多长时间都可以,但郝宿还是很善良地给了他一个时间范围。
眼下他温温柔柔地跟范情讲话,又要将牵引链不断上提,叫范情的肩部一度都是悬着的。
与此同时,皮质绑带不断地因为他的影响而绷|紧。
亲是没的亲了,范情连话都开始不利索起来。
好不容易半个小时到了,郝宿却还是没有要将止咬器换走的样子。
“呜……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