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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师兄情劫难逃(151)

作者:许不归 时间:2022-04-09 09:58 标签:甜文 重生 爽文 虐文 仙侠

  “他们尚未归来,正四处开启生魂阵,壮哉魔族。”
  “待魔族整顿完毕,无需多久我们便可攻入人界,为妖族复仇。”
  这番话,说的云宿有些动摇。
  只因他曾拜访过天海三清,晏修远也提及过,欲要借灼情珠一用。
  虽说以他的身份,可去向鲛族轻易讨来。
  但不敢违逆祖训,只得严词拒绝,最后闹的不欢而散。
  可他依旧不信巫卿。
  猛然将人推开,哑声道:“我凭何信你?”
  巫卿望着他,忽而一笑:“我会寻得青华莲,还会寻得灼情珠。”
  “到时我们破开红尘,我带宿儿回去,回到妖族尚存的时候。”
  “而如今这两样东西,皆在天海三清,只要占领那处,我便收手带你走。”
  云宿眸间一震,趁着须臾巫卿再次向前,用力吻住那抹薄唇。
  唇齿纠缠间,指尖游移除了黑纱,又为自己宽衣解带。
  见时机正好,附耳蛊惑:“宿儿,我把身子给你,就当赎些罪过......”


第130章 蛟龙绕体
  苍穹之顶雷鸣震耳,狂风暴雨席卷四方天地。
  偏殿之内不见烛火,鼻间血腥弥漫。
  云宿化做原身,墨龙绕玉体,坚硬的龙鳞似凛冽弯刀。
  巫卿眉头紧蹙,白皙的肌肤被龙鳞割破,苦楚难言。
  云宿缠的很紧,誓要他皮间漏出白骨,发狠般的折磨。
  身绕蛟龙巫卿不堪重负,只得扶住软塌,脑中一片混沌。
  秀白的脚裸血迹斑驳,滚烫的魔血不断流淌,渐渐汇聚成河。
  耳畔闻得低语:“巫卿,这是你欠我的。”
  嗓音极哑,恨欲难分。
  巫卿闻声侧眸,眼尾一点朱砂红艳。
  斜睨蛟龙半阖的眼,半晌,蛊惑一笑:“来吧......”
  只要能稳住云宿,魔族又会多一助力,这点痛他受得住......
  *
  而主殿那头,二人却情到浓处,渐入佳境。
  这般事情,玉清风甚少反抗。
  只得双眸紧闭,习惯性的容忍,晏长安所有的举动。
  直到脑后长发被扯住,玉清风恍惚睁眼,心跳骤然急速。
  抬眸望向晏长安,男人瞳仁如血,眸底埋欲种。
  思量半晌,依旧顺从。
  不消片刻,男人用力薅住他的发,哑声质问:“旁人碰过你?”
  玉清风一怔,红着眼尾轻轻摇头,晃动带着暗潮汹涌。
  晏长安浑身一震,发狠般的折磨,半晌又问道:“你同何人所学?”
  “咳咳咳......”
  玉清风猛烈咳了几下,忽然起身吻住那抹薄唇。
  血红的瞳仁骤然收缩,耳畔闻得轻语:“望着你,便什么都会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和晏长安学的。
  忆起日阳之下,少年明媚笑颜,万般难题迎刃而解。
  男人心跳猛然急促,狭长的双眸起了雾。
  但他熬了十年火海,泪窝早已干涸。
  心如刀绞无处发泄,只得用力将人抱住,好似要揉进骨血。
  晏长安发觉,自己愈发看不懂玉清风。
  他心底期盼真情,却惶恐实为假意。
  巫卿叫他将人困住,送来了各式刑具,还有一副可穿透琵琶骨的铁钩。
  可他不忍。
  虽不愿承认,可’玉清风‘三字,在他心内始终如神祇。
  一袭莹白如玉,清冷似九天玄月,不容侵犯。
  可他笑起之时,眉眼温润似残月,如沐春风。
  晏长安情动,忽而张口欲要说些什么,怎奈话到嘴边又全数咽下。
  这般温柔的人,为何会伤他至深?
  应是不爱,心内无他。
  他可不记恨那一剑,可忆起临别之言,犹如万箭穿心......
  ’你个魔物!滚出天海三清!’
  ‘莫要再纠缠!我心内从未有过你!同你双修皆为逼迫!’
  ‘晏长安,我玉清风此生不想见你。’
  ‘若有再见之日,定会取你性命......’
  声声冷语回荡在耳畔,温润的眸间埋霜雪,冰冷无情。
  思及此处,晏长安双眸暗淡,本就不清明的心湖,愈发混沌。
  恍惚垂眸,怔愣的望向玉清风,猛然钳制双腕,发狠般的咬住心头肉。
  他当如何入心?
  若进不去,便撕碎了,掏出来......
  *
  玉清风即将受难时,两个徒弟正值把酒言欢。
  得知众人对此地的异常并未深究,段绝尘也算松了口气。
  他知自己酒量不好,只是侧头望着林晚江。
  师兄正喝的开怀,美人微醺醉眼迷离,白皙的双颊似胭脂扫过。
  因魏梓琪不得饮酒,北冥闻难得陪客。
  因谈话间提及玉清风,同林晚江相谈甚欢。
  而柳如夜不喜饮酒,正独自坐于院中悠哉的吞面。
  这一碗甚是简陋,许金蝉也未放荤腥,软白的面条伴着几根小菜,滋味清淡适口。
  忽听一阵脚步,柳如夜抬眸,入了一抹赤金。
  许金蝉醉眼迷离,双颊潮红脚下虚晃,颤悠悠的坐于他身旁。
  笑着问道:“好吃吗?”
  听闻许金蝉在问,柳如夜未应答,却吃的愈发专心。
  他知这人醉了。
  心内也觉奇怪,自许金蝉入山门后,从未喝多过。
  转念一想,许是今日心情好,不必深究。
  早已习惯他沉默寡言,许金蝉自顾自的说着:“阿夜,生辰快乐。”
  柳如夜一愣,这才想起此时已过午时,如今是他的生辰。
  许金蝉怕触及他心内伤痛,这些年从未说过这一句。
  也不知如今为哪般,口中面也没了滋味。
  刚欲起身离开,忽听许金蝉又道:“我大婚当夜,便把那姑娘送回了娘家。”
  话音刚落,忽闻一声脆响。
  崭新的瓷碗摔的粉碎,剩下半碗面条翻滚一地,还冒着徐徐热气。
  许金蝉回眸,微醺着醉眼斥责道:“真是浪费,早知不给你煮了。”
  柳如夜喉结滚了滚,随手丢下筷子,他问道:“真的?”
  嗓音冰冷,略带颤抖。
  见他这般激动,许金蝉眸间泛红,他又道:“第二日,我便送去了和离书。”
  “并昭告所有人,许家大少爷是个断袖,且同院中仆人有染。”
  柳如夜眸间一震,因紧张呼吸急促,难得漏出别样神情。
  可须臾间,又恢复镇定,只因他不信任这人。
  许金蝉同他对视,一眼便看穿他所想,自嘲一笑:“你可知,我为何一直不说?”
  “因你不信我,从我骗你入荆棘林时,你便不再信我。”
  “如今能与你共枕同眠,我用了近二十载方才撬开你心内一角,奈何你仍不信我。”
  柳如夜眸间一冷,低声道:“是你负我。”
  许金蝉心内痛楚,望着他含泪一笑:“对,是我负你。”
  “那时我不能接受你,我为许家独子坐拥金山美人,怎会看上一个仆役?”
  柳如夜暗暗握拳,因这话红了眼眶,心内倍感羞辱。
  他与柳如月年幼丧母,而父亲也不知去向。
  因不舍胞妹受苦,只得卖身入了许家,成了许家少爷的贴身仆役。
  他二人本是主仆,却因日久生出别样情愫,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许金蝉知他所想,忽然靠近,又道:“勾你上榻只因我醉了,再加之年少好奇。”
  那夜他二人皆醉了酒,许是都说了平日不敢说的话,最后便滚到了榻上。
  喉结滚了滚,许金蝉低语:“待我清醒之时,便知这是错的,只好寻个亲事把你甩了。”
  话音刚落,纤细的颈子忽然被人扼住,柳如夜眸间充-血,厉声道:“可你想杀我。”
  许金蝉呼吸一窒,咬牙道:“对,我是想杀你,因你是污点!”
  “你生辰日那天,我说要同你私奔,实则是为骗你入荆棘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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