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变成海王了(194)
凌煊想了想:“准男友?”
赵平平惊喜;“谁呀?”
凌煊说:“等有机会了,我带他回来见您吧。”
和以往一样,凌煊同样是在中途上了韩世承的车,从前韩世承总是嘀嘀咕咕抱怨,今晚却格外安静。
韩世承问:“接下来还有其他的戏要拍吗?”
凌煊连续拍了两部戏,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目前没有。”凌煊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听到韩世承的话,偏过头看向他,“怎么?不愿意我回来?”
“怎么可能。”
交通灯跳向了红灯,韩世承停下车,手越过中控台,握住了凌煊的手。
“只是最近海城乱得很,想让你离风暴中心远一点。”
“你说我外公的事情吗。”
韩世承点头:“是。”
车很快又跳回了绿灯,韩世承放开凌煊,重新启动车子:“不过待在我身边,我也放心一点。”
凌煊没有问韩世承具体是什么事情,韩世承不告诉他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水迁湿地那么大的利益,韩世承都对他没有任何保留,其他事情韩世承自然会处理。
这半年多以来,凌煊已经习惯了把麻烦的事情都扔给韩世承,他就如自己所说,只想当只黄雀收点渔翁之利,其余时间就安心蜷缩在韩世承的羽翼下暗中观察动静。
回到韩世承家里,很久没见的韩蛋蛋给了凌煊一个大大的拥抱礼,凌煊被扑倒在沙发上,后腰撞上一本书,抽出来一看,竟然是自己离开之前扔在这里的。
“我去拍戏之后,你都没有让钟点工收拾一下吗?”
“我哪敢动你的东西。”韩世承端来了洗好切好的水果,水果都是他去接凌煊的路上买的,凌煊这么久没回来,家里也很久没有添置新鲜蔬果了。
凌煊说:“这可是你的房子。”
韩世承说:“人和狗都是你的,房子也没差了。”
他坐到凌煊身边,把果盘端给他:“祖宗,买不到果盘了,将就一下?”
“不吃。”
凌煊拍拍韩蛋蛋的脑袋,韩蛋蛋乖乖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凌煊冲韩世承勾勾手:“吃点别的东西?”
两人许久没见了,凌煊一个眼神就轻易地挑动了韩世承,两人很快吻在了一起,过了一会儿,韩世承才想起来一件事。
“家里好像没套了。”
“没了就没了吧。”凌煊挑起韩世承的下巴,“明天去买,今晚听天由命。”
接下来几天,凌煊都没有出门,白天韩世承上班,他就在家里补觉,晚上韩世承回来,则是他活跃的时间。
韩世承这些天也不怎么忙,有时候甚至提前下班回来做饭,凌煊听到韩世承说,水迁湿地这个项目僵持住了,韩家截胡,和付成梁谈的条件是入股项目公司,以共同名义来继续完成水迁湿地的项目证券化,但是付成梁不同意。
“你这个伪君子。”一次欢爱后,凌煊戳着韩世承胸口开玩笑说,“你明明说什么时候我想把水迁湿地拿回去都可以,结果你要和付成梁一起瓜分我外公的财产。”
韩世承抓着凌煊的手,放在唇上摩挲着:“不,付成梁那份他也拿不走,你外公的所有财产都是你的。”
“哦?那你呢?给我白打工?”
凌煊撑起上半身,被子从他光裸的背部滑下去。
荒唐了几天,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韩世承清醒的时候还会注意点分寸,一旦沉溺,就总爱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凌煊从来没有埋怨过韩世承,毕竟他也会无意识打开生/殖腔,幸好韩世承还记着当初的约定,没有在他身体里标记成结。
韩世承看向凌煊的目光,由贪婪的渔网,变成了冷静。
“我有条件。”
韩世承很认真,凌煊竖起耳朵:“你说来听听。”
这么久都没听韩世承提过条件,凌煊打算满足他一次。
韩世承说:“我想让你忘掉厉骁。”
凌煊:“?你突然提厉骁做什么?”
韩世承说:“你刚刚叫了他。”
凌煊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啊。”
韩世承目光有些黯然:“你叫了老公。”
凌煊:“……”
“你等等。”凌煊有些糊涂了,“你觉得我叫老公,是在叫厉骁?”
韩世承显然不太想提这件事:“我听过你叫他老公,某一次你尴尬期的时候,你可能不记得了。”
“你第一次洗标记,也是因为他吗?”
凌煊:“……”
凌煊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渐渐意识到韩世承是在说什么。
他笑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韩世承恼羞成怒,把他捞回了床上。
“我是认真的,我,我虽然愿意当替身,但是我也想早点转正。”韩世承故作严肃,“有问题吗?”
“没问题。”凌煊憋住笑,在韩世承的下巴上亲了一下,“等你明天下班回来,我来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对着你叫老公。”
韩世承冷着脸:“我不想听。”
“你不听也得听。”凌煊两手扯着韩世承的脸,“明天不许加班,听到了吗?按时回家,我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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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100
“项目又停摆了, 付总那边一直没动静,他会不会撤资啊。”
在赵永宏住院之后,赵平安临时接任了他的位置, 永宏集团的管理层本来就混乱,过去好歹靠着赵永宏的威信勉强运转, 如今水迁湿地暂停,赵永宏又住院, 加上繁重的债务问题,内外一片混乱。
“今天上午, 我办公室里就没消停过, 银行行长来打探情况, 董事会不满我接手公司, 闹着要选举代理董事长, 还有几个大股东,逼着我放弃水迁湿地二期, 你说我要怎么办, 这是逼着公司破产重组吗?”
赵平安简直快疯了, 平时都有赵永宏顶在前面, 他不过就是跑跑腿, 如今什么压力都担在自己身上, 他根本承受不住重担。
姚纯问:“现在还能借到钱吗?”
赵平安说:“怎么可能借到,之前那些短期借款是先用百业越兴的投资周转,然后抵押了公司大楼借了钱,拆东家补西家补上的,要想再借钱,那要不等水迁湿地二期活起来,要不就等付总再出面投一笔钱, 要不谁敢借?”
姚纯叹气:“再去劝劝付总吧。”
赵平安忍不住骂道:“付总不可能再投钱的,政策变化太快了,谁知道明年水迁湿地会是什么样子,这该死的韩世承。”
姚纯问:“那现在让小霁去找找韩世承,还来得及吗?”
赵平安咬牙切齿:“利益前面没有朋友,这么大块肥肉,韩世承怎么可能会松口,他就是逼着我们让他参股,要不大家都等着钱打水漂。”
和赵平安不同,姚纯并没有把希望全部放在公司上,项目能成功,那是最好,实在不行,公司是死的,钱是活络的,不管公司账面上还有多少债务,只要能掏出钱来,人就有后路。
她年轻时就是混赌/场的,正经本事不会,歪门邪道一大箩筐,她的后路早就布好了,加上前几次成功,就越发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你呀,这么好的脾气,都说韩世承该死,那恐怕是真该死了。”
赵平安问:“妈,你要做什么?”
姚纯欣赏着自己精心保养的指甲,听到赵平安的话,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