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书,打脸,种田(7)
“得赚多少才够呢?三年的粮食没个几百两肯定是不够的,另外钟家人也不能饿死,这群糟心玩意儿虽然极品,但战斗力强悍,解决这种村子里的鸡毛蒜皮事情是把好手,对外社交能省力。”
“光吃饭不行,蜜饯水果糕点瓜子等等零食也得买,多少年没吃过这些了?在安全系统发现之前必须得好好享受。这些东西在古代好像也不便宜,要好好计划。”
“恩,有吃有住,还有人伺候……虽然伺候的人现在不太听话,但多揍两顿就能当牛做马了,勉强也算达成目标了……至于人是不是心甘情愿的,这个不考虑。”
邱祁将接下来打算计划写完,找出了现在最大的难题,缺钱。
赚钱这事儿到哪里都不容易,现代不好整,古代也困难,特别是原主还是个被规矩束缚的小哥儿,出门做生意别人都不会理你,想通过正常手段在短时间内赚上几百上千两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其他不正常手段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用啥,这还是律治社会得注意。
所以……现在还是先把钟家的田地卖了再说吧?
这般想,邱祁将写着计划书的本子扔回空间,然后走去关着人的柴房。
刚才他下手不算很重,这会儿钟老太几人都醒了,一个个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时是惊恐又愤怒,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哥儿今天发什么疯,但心中是怒火中烧。
真是反天了,宇哥儿竟然敢打亲爹亲哥亲妈还有亲奶奶,这娃是不怕被天打雷劈进宗祠啊!
因此再次见到邱祁时,几人已经忘了刚才一拳头被打晕的事儿,只用愤怒的眼神瞪着邱祁,一副‘小兔崽子要你好看’的表情。
也就擅长察言观色的钟母老实点,她是家里唯一知道原主黑不溜秋真面目的人,毕竟自己生的娃自己最清楚不是?
邱祁淡定的无视钟老太和钟爹的眼刀,直接走到钟光明面前。
“唔唔唔!”,钟光明瞪眼,仿佛凶狠无比的威胁样子,到现在为止还没醒悟自己被弟弟一拳打晕的事实。
邱祁笑了笑。
然后再次抬手就是一拳上去。这次留了力道,钟光明人没晕,但脸上瞬间青肿,脑袋嗡嗡直响。
接着没等对方回国神来,邱祁第二第三个的拳头继续上去,动作快得几乎成了残影,完全不存在手软的问题,凶残得不像是在揍人,而是在对着木桩子练拳。
两个呼吸的功夫,钟光明就没了瞪人的气势,只剩下一张鼻青脸肿留眼泪的青肿脸。
“唔呜呜……”
这回钟老太是真心疼了。
钟爹/钟母是吓哭了:娘呀,他们这是生的啥玩意儿?不带真这么六亲不认要杀全家的!
眼看钟光明被揍得似乎又快晕过去,钟爹钟母以为儿子要杀人灭口时,邱祁才停下了手,然后解开了绑住她们三人的绳子。
“想替我哥讨回气,就去里正那里告我吧。”
邱祁丢下这句话,然后就转身走了。
钟爹钟母面面相觑,不敢乱动,这话听着感觉跟‘想被打死就去告我’那么深刻的异曲同工之妙呢?
不过老太太却想不了那么多,爱孙心切,绳子一松就跟五指山脱困的孙悟空似放飞自我。
“你,你等着,我这就去!”
老太太又怕又怒冲着邱祁哆嗦吼了一句,然后撒丫子喊着救命往外面跑。
第6章 种田文(6)
其实要说钟老太要多疼钟光明也不至于,毕竟钟光明实在太没用了,二十几岁的人还整天游手好闲的混,整的就是一个人嫌狗厌。
老太太是个精明人,孙子不争气怎么可能没怨言,只不过钟光明是家里现在唯一传宗接代的男丁,要是不护着,孙子出点事儿钟家可就绝后咯,她怎么对得起早死的丈夫?
所以为了这点,老太太可不得就把孙子当宝似的护着么。
再说十里八乡啥时候听说过后辈打长辈的,怀着又气又怒的心态,钟老太一得到自由,就咕咚的跑去里正家叫人帮忙了。
“啥?宇哥儿把你们全家都打了?还给打晕了?”
钟富樹听到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觉得老太太肯定又在搞啥名堂。
宇哥儿他能不清楚么,那孩子虽然内里也没好到哪里去,是个黑芝麻心的,可比起钟家其他人好太多了,不会主动惹事,若是动手了那绝壁肯定是别人对宇哥儿做了什么,总的来说还是个勤快听话、沉默寡言的老实孩子。
所以老太太来告状,他是个一万个不相信,盯着老太太就是一副‘婶子你咋就一天都不消停呢’的眼神儿。
钟老太又气又急,觉得被这种怀疑的眼神伤害到了,赶紧把脖子伸出去作证,“是真的,那崽子一拳头就给我们挨个打晕了!你看我脖子上是印儿,到现在都还痛呢,都是那兔崽子干的!”
然而……脖子上啥痕迹都没有,邱祁打人可是专业性选手。
钟富樹这下是认定老太太又在耍无赖搞事情了,毕竟钟老太的性格村里心知肚明。他是很不想理的,但考虑到不理的话自己今天肯定没清净,并且钟家又是他亲戚,最后只能认命点头,跟着去瞧瞧。
“二婶儿,我跟你去看,不过这回要是你又骗我,我就让你在家禁足三个月!”
钟富樹放了狠话,反正他是不相信老太太的话,既然老太太要闹,那他就干脆顺水推舟趁此机会把人关起来,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好歹能过几个月清净日子。
这糟心的二婶儿他真是受够了!
不过钟老太这回真没说谎,对此狠话完全不放在心上,也不怕,高高兴兴的把人往家里带。
路上还吸引了不少村民跟上来,一个个好奇钟家的老太太又搞啥事儿了,这不刚才才和朱家闹过没多么。
“走走走,跟上去看看,钟老太太也是能耐,刚才闹过一场现在又来了。”
“就是就是,把饭端上,咱们跟上边吃边看……”
村民热热闹闹跟上去,庄子里娱乐少,八卦看戏是大家主要打发时间的东西。
而这边,等到人回来的时候,邱祁也酝酿好了。
面对老太太耀武扬威撒泼告状的表现沉默不语,盯着钟富樹露出生无可恋发红的眼睛,整的就是一副明显受过欺负的小可怜。
虽然平日邱祁性格冷漠,脸上终年都不带换几个表情的,可不代表他是面瘫,演戏这个技能还是非常不错的。毕竟想要社会混得好,就得演技非常好嘛。
所以尽管钟富樹进院子后看到了鼻青脸肿被绑起的钟光明,但内心还是偏向邱祁,觉得中间有内情。
烦躁的让喋喋不休告状的钟老太闭嘴,钟富樹看向邱祁,语气和蔼,“宇哥儿,你奶说你打人了,你告诉大叔伯,到底咋回事儿?家里出了啥事儿?”
这话摆明了就是不信老太太。
不过钟老太没听出来,正急得很,“富樹大侄子,你还跟这兔崽子说啥说啊,就是这兔崽子抽风反天呢,你赶紧给婶儿把他绑到祠堂去关起来教训啊!”
钟老太说话是半点不客气,颐指气使的态度,仗着自己是里正二婶,以及钟爷爷当初为救里正而死的恩情,几十年就没把钟富樹当里正恭敬过。
钟富樹对她很不爽,不理她,还是看着邱祁,“宇哥儿,你有啥话直说,今天大叔伯给你做主……”
这回不止是不信钟老太的话了,还直接给钟老太定了罪,反正他是不信他这个半辈子都没说过真话的二婶。
跟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也不相信钟老太,都觉得就是老太太又在闹猫腻,宇哥儿怎么可能打人呢?小辈打长辈,打得还是自己亲爹亲娘亲奶,这可是要被抓去官府坐牢的出格事儿,钟老太真是瞎编也没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