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不是女扮男装吗(127)
“......好。”
电梯一路到了22楼,席卿任由某人牵着到了一个房间门口,等他从兜里掏出房卡时,席卿终于忍不住刻薄他:“你的星星长房顶?”
谢时予大言不惭:“心里有星星,哪里都是星星。”
席卿:“......”
谢时予到达目的地,懒得装了,打开门,把席卿推进去,然后关门,反锁,贱兮兮地笑道:“美人,这下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
席卿的眼眸动了动。
现在天气在南方这里还是热的,房间里的空调才开始运行,未散的热气猝然袭来。
谢时予穿着西装,更是热得慌。
他脱掉西装外套,随手甩在一边,又扯开领结,解开上面几颗扣子,露出白皙漂亮的锁骨,脖颈上还有席卿中午留上去的痕迹。
席卿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见到此景,喉结不由地滚了滚。
谢时予的耳尖和脖颈都蔓上了绯红,他伸手“啪”地按灭了头顶的吊灯,房间里只剩下两盏昏黄暧昧的壁灯。
不甚明亮的灯光壮了某人的色胆,他走到席卿的面前,把他一推,席卿就顺势坐在了身后柔软的床上。
“哥哥,别怕,我会轻点的。”谢时予体贴地安慰道,顺势挤进他的腿间。
席卿伸手扶住他的腰,闻言脸色有点古怪。
谢时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这点变化,挑眉:“或许你喜欢粗暴一点的?”
“......”席卿不答反问,“你喜欢哪种?”
谢时予闻言心中一阵甜蜜:他的宝贝太体贴了,连这种事情都照顾着他的感受。
他在席卿的嘴角落下一吻:“第一次,我喜欢更温柔点的。”
这样才不会伤到男朋友。
看他多体贴啊。
席卿回吻他:“嗯。”
席卿的主动彻底激发了谢时予早已按捺许久的渴望,一股股汹涌的波澜撞击着他震颤的心。
他活了两次,恋爱和情爱却都是第一次,没有技巧或者套路,只能顺着本能,把滚烫的吻印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
他们除了最后一步,别的事情早熟稔了,可是平时谢时予更趋近于享受,席卿才是主动那一方。
所以轮到他时,动作显得生涩又笨拙。
明明他看席卿主动时,单手就能解开的衬衫纽扣,到了他这里,那纽扣愣是跟他作对一样,解了半天,都不得要领。
“哥哥。”
谢时予求助似的看向席卿,眼中含着乞求。
这个称呼在这时候近乎犯规,本来好整以暇看某人表演的席卿被撩得呼吸一窒,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他垂眸敛去眼中的汹涌,顺着谢时予的意思,伸手一点点地剥开猎物的皮囊,露出可口的内里。
“都说好老攻是要先帮自家受受先那个出来的,但是你太久了,未免手疼耽误更重要的事,”谢时予一边对自家男朋友上下其手,一边十分渣地说,“这次你就自给自足吧。”
席卿:“......嗯。”
谢时予感动极了,正想说下次我会双倍补偿你时,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接着,他身下触到了柔软带着体温的床褥,男朋友英俊的脸则换到了上方。
他这才注意到,席卿眼中汹涌的波澜。
谢时予不由地咽了下口水:“哥哥?”
席卿握住他白皙的手腕,摁在头顶,挑眉:“不是你让我自给自足?”
谢时予:??
不对,这势头不对。
席卿在他额角落下一吻,诱哄道:“乖,我会很温柔的。”
谢时予:???
谢时予终于察觉到了席卿的意思,慌忙推他:“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等等......喂!”
可惜已经晚了。
席卿的力气比他大,谢时予根本挣脱不得。
更要命的是,那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席卿早已深知他身上每一处可利用的地方。
他那只漂亮而可恶的手如同有魔力一样,只是稍微轻按几下,谢时予便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敌人的手却趁机到了他最脆弱的领域,熟稔的手法让谢时予瞬间丢盔弃甲……
恍惚间,他感觉席卿拉开了床头柜。
谢时予眼睁睁地看着席卿一样样把他精心准备的东西拿出来,忍不住骂了一声“操”!
席卿的动作果然如他所说,很温柔,温柔到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谢时予手背先是挡着眼睛,接着又移到唇边,死死咬住,忍受着席卿的攻城略池。
不知道过了多久,席卿拉开他的手,在他咬出血印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别咬。”他轻声说。
谢时予心里一句你妈的还没成型,就被撞成了破碎的低哼,接着,墙壁上灯开始不停地晃动......
是不是地震了?
谢时予头脑昏昏沉沉想,却立刻被一阵从尾椎处窜起的电流带走了全部理智。
沉沉浮浮间,谢时予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原来不仅盗版害人,正文也坑死爹了!
神他妈美强受,这么强的男朋友你受一个给我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这锁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改,感觉也没写啥啊
第73章 73
黑子作为谢时予的初中同学兼好兄弟, 自从上次在网吧跟谢时予玩了一把恐怖游戏后,二人就基本只在微信联系,很少见面了。
昨天谢时予的成人礼, 他有事情没去参加,心里过意不去, 今天打算请谢时予吃一顿大餐补偿,顺便把生日礼物带给他。
估摸着谢时予应该起床了, 黑子给他打电话约他。
电话一直响到快要挂断才被接起来, 那边传来谢时予迷糊又沙哑的声音:“喂?”
黑子看了眼时间,确定都要11点了,没想到谢时予还在睡。
“兄弟,你还没起床啊,不好意思吵到你了。”他歉意地说。
“没事。”
“嘶,你感冒了吗,声音怎么这么哑?”
“.......”
那边好一会儿都没动静,黑子又说:“喂, 时予,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病得很严重啊?”
“......”还是没动静。
黑子急了:“叔叔阿姨在家吗,要不要我过来?喂?靠!不会晕过去了吧,你千万撑住, 我立刻就过来!”
黑子一边说着, 一边火急火燎地找电瓶车钥匙, 准备去兄弟家救援。
“我没事,”电话那头终于又传来了动静, 依旧是沙哑的声音,“你不用过来。”
“你声音都这样了还没事,这没有严重的感冒, 哑不到这种程度。”
那边又沉默数秒,接着传来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黑子更急了,他找到了电瓶车钥匙,跑到玄关处换鞋,谢时予那边大概听到了他的动静,说:“我真没事,我现在在朋友家,他会照顾我的。”
黑子换鞋的手停住:“真的?”
“嗯。”
“那行吧,我听你这声音真的有点严重,别强撑着,不然等小病拖成大病,就麻烦了。”
“......哦,好。”
黑子又絮絮叨叨了两句关心的话,嘱咐他去医院,吃药,好点了给他发个消息报平安,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谢时予丢掉手机,手臂上传来的酸痛让他难受得蹙起眉头。
不但是手,他的浑身难受得厉害,动一下就酸痛难忍。
特别是某个部位,到现在还有异物感。
想到昨天晚上在这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谢时予整个脸都烧了起来,有害羞,也有羞耻——他到底是为什么会相信小说里的设定,觉得席卿会是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