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仇人呢(30)
荆城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别闷着自己,我告诉你一个法子,可以让你不害羞了。”
“什么办法?”小鸵鸟特别好骗,顶着一头被自己蹭的到处乱翘的软毛,可怜兮兮的向罪魁祸首求救。
荆城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毫不客气的又是一个绵长的吻,怀里的人红着眼睛瞪他,仿佛在质问: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荆城有没有良心都要另说,理直气壮的哄骗怀里的少年,“你看你现在就没有害羞了吧!多亲几次就习惯了。”
荣恩顾:“......”
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荣恩顾不想再挣扎了,不过荆城说的还是有一点道理的,他现在确实不怎么害羞了呢!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啵还会锁......
第25章
荆城吃了顿甜点, 心满意足,被受了欺负的小兔子报复般地蹬了两脚也毫不在乎,殷勤的帮他找要替换的衣服。
荣恩顾一身合体的白衬衣,衣摆被揉成一团, 领口散开, 扣子都掉了一颗,要不是他自己是当事人, 知道只是接了个吻, 单看衣物,真的要以为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了。
两人睡前闹了一阵, 这一觉又睡得安稳, 离午休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荣恩顾没时间再去泡澡, 只能简单洗漱一番,匆匆换了衣服。
转头一看,荆城懒懒散散的斜靠在床边, 面带微笑,心情极好的样子。一身衣服虽然不甚整齐,衬衣领口微开,不够端正,却又平添了几分洒脱。
荣恩顾气的鼓脸,又被荆城这般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风度所吸引,有心想好好看看,又惦记着自己现在应该还在生气, 一张小脸纠结的皱在一起,引得荆城手痒,伸手掐了一把。
火上浇油,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抓着荆城那只作恶的手就咬了一口。
气头上的荣恩顾没掌握好分寸,虽然反应过来时就连忙卸了力道,荆城那只漂亮的手上还是留下来深深的齿痕。
荆城的一双手是真的漂亮,完全不逊于他那张脸,手型流畅,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不像一般男生那样指节突出,整只手如玉石雕就一般,动作间又显出几分力量感。若是放到网上,就该是恋手癖们哭着喊着可以手玩年的存在了。偏偏现在这完美无瑕的手上,多出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咬完之后,荣恩顾就后悔了,太幼稚了,像两个小朋友,你挠我一下,我推你一把,他抓着荆城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荆城笑眯眯的由着他,“阿迟要是不开心,可以再咬一口,咬别处也可以。”要是愿意让我再亲一次,可以随便你咬。
荣恩顾:“......”
啊啊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明明被欺负的人是我,怎么弄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你这样一说,我怎么继续生气啊!
“咚咚咚,阿迟,你们起了吗?”
敲门声打断了荣恩顾纠结的思绪,“起了,哥,我们马上下去。”荣恩顾连忙放下荆城的手,竖着耳朵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远去,才有些做贼心虚的对荆城问道:“我换了一身衣服下去会不会比较奇怪?”
荆城莞尔,“不会,睡完觉想换一身衣服很正常。”尤其是两个人一起睡的时候。
荣恩顾被说服,站在镜子前确定仪容没有问题后,拉着荆城下楼了。
荣夫人和荣恩和面对面坐着,不知在说些什么。荣先生不在,估计去公司了。
看着两个少年手牵手的下来,荣夫人的眼神在两人的手上转了一圈,透露出几分不赞成。
荣恩顾:“?”
妈妈你都能接受我们一起睡午觉,不能接受我们牵手吗?
招呼两人落座后,荣夫人略有些殷勤的给荆城递茶递水果,“荆城啊!阿姨把你当半个儿子,你有什么委屈就直接说出来,要是阿迟欺负你,你告诉阿姨,阿姨替你做主。”她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歉疚,眼神更是不停的在荆城手上打转。
荆城结过茶杯的手微顿,视线跟着落到自己手上......的牙印上面。
荣恩顾正被他妈妈一番暗中敲打的话闹得满头雾水,这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气成河豚。有心解释,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怎么说?说荆城欺负他他才生气咬他的?那他妈妈要是问怎么欺负的他该怎么说?说自己被荆城按在床上亲得喘不过气,哭兮兮的求饶才被放过吗?不要!太丢人了,他宁愿被误会欺负荆城了!
这么想着,正准备直接把锅接下来,荆城却突然开口了,“阿姨,我没有委屈,阿迟也没有欺负我,这个牙印......是我要阿迟咬的,我想让他给我留个记号。”
荣恩顾:“???”
荣恩和:“!!!”
荣夫人:“......”
真是老了,现在的孩子啊!都搞不太懂了。
完美解决一场危机,荣恩顾却并不感到高兴,他宁愿被误会欺负荆城,也不想被误会有什么不良癖好......
晚餐后,荆城准备回家,天色有些晚了,荣夫人不好挽留,于是让家里的司机送他回去。
临上车前,荣夫人对荆城道:“有时间多来家里玩,想吃什么都可以跟阿姨说,千万别客气。”
“谢谢您,我不会客气的。”荆城笑道:“以后我可能会经常来打扰了,希望您不要介意。”话虽是对着荣夫人说的,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往站在一旁的荣恩顾身上飘。
“不介意不介意,你想来就来,把这里当自己家,阿姨说话算话。”说完很有眼色的道别进门,嘱咐小儿子送送荆城,把空间留给了这对小情侣。
荣恩顾别别扭扭的走到荆城面前,白天里还在跟荆城生气,现在他要走了,又有些舍不得。
“阿迟舍不得我吗?”荆城眉眼弯弯。
“才不是!”荣恩顾嘴硬,“我只是看看你的手好没好。”
荆城把手递给他看,上面的牙印已经快看不见了,“要不要再咬一口?我真的不介意阿迟给我留个记号。”
“不要!”荣恩顾拒绝,“我才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
这话不知道怎么戳中了荆城的笑点,逗得他笑出声,“好好好,那阿迟不给我一个告别吻吗?我真的要走了。”我很想对阿迟做这种奇怪的事呢,最好全身都印满我的记号。
“......你还是走吧。”荣恩顾沉默了片刻,很是无力的推着荆城往停靠在一旁的车子走去。
“好伤心啊!”荆城装模作样,“我要一个人回家了,阿迟不会想我吗?可是我会想阿迟呢!”
他只是拿话逗荣恩顾,一边说着一边走,伸手拉开车门准备上车时,突然手腕被拉住。
荆城扭头,疑惑的看着荣恩顾。
昏暗的夜色下,少年脸上的红晕都看不分明,很好的隐藏了他的情绪,也给了他勇气。
他靠近荆城,一手拉着他的手腕,一手去勾他的脖子,仰头将一个吻印在了荆城的唇角。
“我也会想你的。”少年的声音轻不可闻,几乎被夜风吹散在空气里。
荆城微楞,难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温软的触感好像还留在那里,心口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又痒又疼,想挠一挠又舍不得,颇有几分不知所措。
于是失去了反应的荆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在他心口踩了一脚的小兔子跑远,站在门口冲着他挥手。
荆城迟疑了片刻,深深的看了一眼准备目送他的少年,转身上了车。
我的,谁也不给。
第二天,周日。
难得的休息日,荣恩顾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睡到九点多才在荣夫人的再三催促下起来吃早饭。
荣夫人剪了花枝在一旁插花,顺便跟儿子随口聊两句,不知怎么就说到今天他们隔壁有人搬家。
荣家隔壁原本住的是个画家,买下房子后花了大力气重新设计装修,整体别墅风格非常别具一格。而且因为他是一人独居,整个别墅都是为一个人服务,配套的娱乐设施都很健全。后来画家去国外发展,房子虽然没卖,却也闲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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