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拆散那对官配CP 上(294)
坚果都是生的,容易保存,只要存储得当,放过一天冬天不成问题。
以往拓跋景曜在搬迁前都是购入一些种子布料之类的东西,过了一个冬天,食物都快消耗殆尽了,来年开春后可以种上一些蔬菜之类的东西,可以在短时间内生长成熟收割。
龚那给自家换好了东西,看见拓跋景曜牵着白棠的手在挑选东西,脚边还放了一麻袋的坚果。
他面带诧异,“怎么买这么多松果?”他提点道,“成家不比从前了,得为以后的日子考虑,年轻人,日子不是这样过的……”
白棠看了看脚下的松果干货,的确是多了点,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下次注意。”
俗话说,货物出门,概不退换。行商听见他们的对话,连忙道,“我这货都顶好的,还新鲜,没有问题不能退换啊。”他走完这一趟就回家抱着老婆孩子过冬了,可不能空手而回啊。
行商的话让想退货的白棠不知如何是好。
拓跋景曜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温柔道,“没事,我们家账本由棠棠管,棠棠爱买什么就买什么。”
他凑近到少年耳边,与他咬耳朵,“我们家的家底丰厚,棠棠随便花。”
财不可外露,主要是不想给行商听到,若是他知道谁是有钱人,定会狮子大开口。
白棠还没认真算过拓跋景曜的家底,并不知道自家多有钱,但听见拓跋景曜这样说,也就信了。
“那我买咯~”少年兴致勃勃,加入抢购大军中。
拓跋景曜在身后护着他,不给别人挤到白棠。
龚那叹了口气,首领宠爱白棠是好事,但也不能随着他胡来啊,白棠不懂事,怎么首领也跟着胡闹。
抢购热火朝天的进行着,热闹的吵杂声将球儿都吸引出来了。
他看着外面新鲜的玩意儿,精美的物件儿,很多是他没有了。
球儿看着眼热,恨不得自己也加入抢购中。
小A道,“我们有积分,主系统空间什么都有,外面多挤啊,不跟外面的人抢哈……”
“可是,积分是用来买保命的东西的,我就是想尝鲜~”球儿眼巴巴地看着小A,看着他心都酥了。
“好吧,那就买一点点,那些东西要留给其他人过冬哦。”小A服软了。
球儿对着小A就是大大一个么么哒,“小A真爱,爱你,笔芯~”
小A悄悄地靠近干货篮,抽取底层的物品收进空间,只要是球儿眼馋的,他都各收一点。当然了,小A可不是偷东西,他按照行商给族人的价钱,原价把银钱放到行商的钱袋子里,只是别人是十几斤十几斤的买,价格较低,而小A也是以最低价格拿的东西,总得来说,算是占了便宜,但行商绝不会亏就是了。
球儿抱着满满的干货“小A真好,今天吃火锅可以吗?”
木耳、香菇、紫菜、虾米,吃火锅吃火锅……球儿光是想着就流口水了。
小A笑道,“行,去洗锅吧。”
球儿是一个只会吃不会做的人,洗锅洗碗还可以,说到吃东西,基本都是小A下的厨。
“好咧~”球儿兴高采烈地抱着一堆干货回到小白屋,一边跑一边漏,地上掉了一排的蘑菇,小A既无奈又好笑,算了,自家媳妇乐意,宠着呗。
外面,白棠挑挑拣拣,终于挑选了两箩筐的东西,不仅仅是食物,更多的是日常所需的生活物品。
龚那看了点点头,“这就对了,不能光想着吃跟玩,得多想想怎么过日子。”
龚那是苦日子过多了,老了也改不了勤俭,见白棠将他的话听了进去,很是满意的表扬他。
龚那也是为他们好,白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龚那阿爸,我记住了。”那叫回答的一个清脆响亮,没有一点扭捏。
老人家最喜欢听话乖巧的孩子了,就算白棠已经不算小孩子了,但在龚那看来,白棠跟他家阿其是一样的。
话音刚落,阿其拿着一些没多大用处的玩具过来,龚那瞪大眼睛,拍了他一下,“臭小子乱买什么东西,家里的羊毛毯是大风刮来的吗?”
阿其委屈道,“这不是我的,是容凝静的,她买了好多东西,叫我帮她拿着。”
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欢购物,容凝静也不例外,穿越来着这里这么久了,什么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有某宝某猫,体会不到拆快递的快感,别提多难受了。
现在好了,难得来了一个行商,听说是开春前最后一次购物,容凝静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除了跟行商杀价购买日需品外,她还买了许多适合女孩子温补的东西,在大部分人来看,那些已经算是奢侈品了,但是容凝静落过一次水,说身体没有亏损是不可能的,家里人认为女人以后都是要嫁人的,还是因为身子不好,生不出孩子,那影响的可是两个孩子的幸福啊,所以,容凝静的阿爸阿娘不仅没有阻止容凝静的“奢侈浪费”反而还支持她。
听完阿其的话,拓跋景曜也问道,“是跟哪个行商买的?”
白棠身子也差,容凝静跟阿其说了,药膳是温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吃。
拓跋景曜也动了给白棠补一补的念头,起码,要棠棠冬天好受一些,深秋守已经手脚冰凉了,冬天怎么受得了。
阿其指着不远处的行商道,“就是那个。”
为了安全,商人们都是跟着商队出发的,每个商人贩卖的东西都不同,需要什么就自行找相对应的商人购买。
购买药材的人很少,只有部落的医师才会有兴趣。
拓跋景曜都不用带着白棠挤人群,直接来到购买药材的行商面前。
他们来时,辛公正跟容凝静大谈养生之道。
“凝静很有天分啊,要不是你是女娃,老夫真想收你为徒。”辛公摸着胡子道。
辛公其实并不是草原部落原住民,他原是中原人,后来家里出了事情,才逃到草原上避难的,一住便是五十年。
辛公祖上学医,家训写到,医术传男不传女,故而他再怎么欣赏容凝静,却始终没有收她为徒。
容凝静也就随便听听,并不把辛公的话放在心上,客套而已,不必当真。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
辛公的几个徒弟一直在跟辛公身边,一起来购买药材,其中便有隆迁。
他听着辛公对容凝静的赞扬,眼中几乎飚火。
又是容凝静,又是她,辛公已经表明想收她为徒了,若是她在做出点什么来,让辛公打破原则收她为徒也不是不可能。
最小的师弟,不也是辛公说不再收徒之后,发现他有学医的天赋才收的。
就在隆迁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时,拓跋景曜带着白棠过来了。
白棠有礼貌地打招呼,“辛公好~”
辛公对这位可爱漂亮的少年印象很好,他笑眯眯地回道,“首领跟首领夫人也来啦。”
一句首领夫人,让白棠闹了一个大红脸。
“还、还没成亲呢~”少年糯糯道。
两人虽还没举行婚礼,但是该有许誓,见证一样不少,拓跋景曜还把白棠的名字写进了拓跋家的家谱。
不管是在外人眼里,或者实际上,白棠已经打上了拓跋景曜的标志了。
“没成亲,难道棠棠就不要我了吗~”
白棠还没从辛公的打趣中走出来,结果拓跋景曜又凑近到白棠的耳朵前跟他咬耳朵。
自从两人正式确认关系后,拓跋景曜就变了,开窍似乎开得有些过了头,一有时间就在白棠耳边说情话,无人的时候也越来越爱耍流氓了。真不知这个改变是喜还是悲,对于白棠来说,应该是又悲又喜,喜的是自己的媚眼不用抛给瞎子看了,悲的是,白棠的老腰要受折磨了。
未开荤的男人或许不懂情趣,但有了媳妇后才明白有媳妇的滋味,说是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口中怕化也不为过。
“别闹~”少年羞怯瞥了他一眼。
媚眼如丝,拓跋景曜当场就起了某种反应,幸好衣裳够宽敞,外人并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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