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小傻子(26)
台下的云青蓦然瞪大了眼睛,这……它们不是在家打扫卫生呢吗?安安什么时拿走的?
饶是主持人也对此有所耳闻,一个机器狗就是六位数,他当初看见这东西可爱本意想买一个,但是活生生被价格给吓退了。
他真是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乔安岩选手是什么意思,狗也能参赛吗?
安安把自己的话筒递到机器狗的面前,机器狗抬起前爪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大家好,老子是乔安岩二号,希望大家支持我。”
另一个跟着道,“我是乔安岩三号。”
主持人哭笑不得,“这位选手您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哦。”
安安的嘴巴微张似乎没想到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还能被驳回,“为什么?他们是安安二号和三号啊。”
主持人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可以,如果你这样我只能算你犯规了。你只能拿一个名次,不可以找别人当分身,呃,别狗也不可以。”
安安的小脑袋耷拉下去,这样啊,感觉损失了好多钱呢。
沸三的老幺就要暴走了,他年纪小脾气也冲,“他什么意思?我们三人组说要包揽前三,他弄两个狗上来也要包揽前三。他是不是在讽刺我们?”
队长和副队拦着他不让他过于冲动,“你冷静,人家没那种意思。再说了你看他的脑子也不灵光,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老幺愤愤的哼了一声,“我一定要让他看看谁才是真的第一。”
主持人废了好大得劲儿才让安安把狗放下,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捧着两只狗送下去,他的腿都要软了。
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主持人想只要自己做完最后一名选手的采访就可以正式比赛了,胜利就在眼前了啊。
他看着乔安岩目光中充满了希望,“我们乔安岩选手现在是在什么学校学习画画呢?对未来有什么期望?”
安安挠了挠头,“上学?没学上了啊。”
大伯母又不让自己上学,但是自己好像在另一个世界是上学的,好奇怪啊,仿佛有两个他。
主持人的目光中写满了心疼,也是,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有学校愿意接受。
直播间的观众瞬间母爱爆棚,毫不客气的管安安叫崽崽了。
【学.逢考必过.神:啊啊啊啊啊,崽崽没学上。你们没有心,@母校快看看我崽啊。】
【我就是社畜:啊,这……太现实了吧,我们的社会就是这样啊,歧视无处不在。】
【祖安奶奶:我寻思他也没说是人家学校不要他啊,万一就是他家人不放心他去上学不让他去呢?扯上歧视过分了吧。】
【超级冰: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要打就去练舞室打吧。】
直播间里一吵起来谁也看不惯谁,台上主持人脸上明晃晃写着几个大字“太心疼了”,他看着安安的目光中充满了怜爱,仿佛一个慈祥的老父亲,“乔安岩选手画画是自学的吗?是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画画啊。”
安安点了点头,“喜欢,但是我在跟着师父学。”
主持人的心疼减轻了一些,他还有师父?那可太好了。
“那你的师父是谁啊,是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主持人觉得能耐心教一个小傻子的人一定很温柔很有耐心,终于来到了他最爱的煽情环节了,通过师徒相处的小事儿引出人间的大爱,把观众朋友说的稀里哗啦,把主旨升华这就能圆满结束了。
安安一提起自己的师父就来劲了,他十分兴奋的指着台下,“师父就在那里,但是师父一点儿也不温柔。安安想给师父的脸上画胡子师父都不愿意。”
主持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镜头也适时地切了过去。台上的主持人和直播间的观众都静止了,主持人久久不能言语最后“啊”了一声,他的计划破碎了,主持人颤抖的询问道,“我是不是眼花了。”
【顶你个肺:不是!!!你没有眼花,下面的就是云青啊。这是什么比赛,大佬和菜鸡的碰撞吗?】
【顶你个肺:为什么在我对这场比赛不抱希望的时候,忽然给我冒出一个云青的徒弟来?】
【你爹是谢广坤:见到云青不震惊,最让人震惊的不是云青居然收徒了吗?】
【我就是社畜:嘤,这个社会没有歧视他,歧视的是我啊,他是云青的徒弟,而我还是社畜。】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安恢复进程10%,成功觉醒意识【我是炮灰】
第25章
安安的师父是云青,这件事给大家的震撼不亚于新手村来了个满级大佬和大家一起做任务。
大家哼哧哼哧一刀一刀砍,他随便一挥手就能死一片。
直播间的观众越来越迷惑了,这到底是个什么节目,它的意义是什么?
云青看了身为评委的好友一样,袁松青立马意会,他打了个手势示意比赛马上开始 。
主持人接到信号连忙说了几句结束语,成功的把选手介绍环节过渡到比赛环节,他觉得这半天他仿佛老了十岁,太心累了。
“接下来请我们的选手进行分组,我们的选手分为A、B、C、D、E五组,每一组都有不同的主题。三个小时的绘画时间,最后的作品由我们的观众和评委打分,选出前十名。”主持人做了个请的手势,“麻烦各位选手依次来箱子前面抽号。”
安安抽到的是E,和沸三的老幺在同一组,对方看见他把眼睛一抬不屑的哼了一声。安安傻乎乎的凑上去,老幺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干嘛?”
安安扣了扣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来,老幺的眉头皱了皱,什么意思?
这是举白旗投降还是暗讽自己白费功夫。
安安拿着拿包纸巾往前递了递,在老幺不解的目光中凑过去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哥哥你有鼻炎吧,鼻子不舒服的时候可以用纸巾擤一擤。”
剩下的半句话安安没好意思说出口,他主要是害怕这个哥哥老是“哼哼哼”会把鼻涕甩出来 ,他最喜欢在后花园玩了,要是这里面有鼻涕真的好恶心啊。
老幺的脸色一红,他生气的看着安安,“你才有鼻炎呢。 ”
安安的好意被拒绝了,他拿着纸巾一脸的无措,魏书微笑的看着他。
安安忽然一笑,“姐姐,你要纸巾吗?”
魏书受宠若惊,双手接了过来,“给我的吗?谢谢安安。”
她跟顾雪认识,从顾雪的口中她知道了安安就是和顾瑾言有婚约的人,所以对于安安的主动示好她很惊喜。
就是不知道第一次见面他怎么会送自己一包纸巾做礼物,肯定是有含义的吧。
魏书仔细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这包纸巾,xx饭店赠。
啊,顾瑾言哥哥的结婚对象真是一个节约善良还可爱的人。
乔木最近过得很不好,房子已经被过户到安安的名下了,他们一家三口租住在一家老旧小区里。原本爸爸是最疼他的,结果现在对着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公司还没有转给安安,但这并不是宽容。
乔木觉得自己就跟被猫捉弄的老鼠一样,每当他们想歇一歇松一口气的时候,顾瑾言就跟有千里眼一样派人来催他们补上公司的洞了。
他们到处借钱,可是根本没有人理会。
乔木知道顾瑾言这么做的原因,他就是在折磨他们一家,有时候乔木想还不如顾瑾言干脆利落一点儿让父亲去坐牢。
他混在工作人员中戴着棒球帽偷偷的瞧台上的乔安岩,凭什么他就能这么好?
“好,让我们看看大家的主题。”主持人手中拿了一个正红色的信封,他将信封打开,把里面的纸片拿出来,“啊,我们今天的主题还是挺简单的。哈哈,毕竟是第一场比赛,我们前四组分别对应的是风、花、雪、月。”
安安伸长了脖子,他们E组呢,E组是什么?
主持人的笑忽然僵在脸上,他的简单说早了,“E组……E组是自由发挥,描绘出让自己心动的ta。”
几双眼睛直唰唰的看向袁松青,顾老爷子已经抡起了他的拐杖。袁松青挤出一个艰难的笑,他不知道大家这要吃了他的模样是怎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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