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宠上天的豪门日常(40)
郁泽真是越听越气哦,心里炒鸡想脱掉拖鞋打死这个对他没信心,对他不尊重,还试图打击他自信心的衰儿崽!
大概是叶炑的另类安慰激发了郁泽的好胜心,郁泽难得没有出去浪,反而留在录音室看工作人员们一次又一次地调音,将音乐处理了一遍又一遍,才将最满意的两个版本导出来互相比较。
郁泽听了两遍,立即便知道自己最大的不足,恰恰如岑总监所建议的那般,高.潮处还不够劲爆,不够声嘶力竭。
哪怕这是一首悲伤的歌,整体旋律都偏于缓和,却也是有平缓有转折有高.潮的。
郁泽吃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午饭,就在休息室里睡了一觉,打算醒来继续录歌。
刘菲没有继续留下来陪郁泽,所以整个休息室都被郁泽和他的F4保镖们给霸占了。
可惜休息室里只有一张长条椅子,郁泽勉勉强强地蜷缩成一团睡过去,F4保镖们双手环臂坐在单人椅上便也睡得迷迷糊糊。
长条椅的长度只有一米六,而且只有六七十公分宽,这对于一米八的郁泽而言,实在有点狭窄短小了。
郁泽睡得并不踏实,忽然间从噩梦里惊醒过来的他,一睁开眼竟然看到休息室门的小窗户上赫然出现一个人头!
以及一双充满了恨意的黑眸。
郁泽吓得以为自己还在做恶梦,立即坐了起来,再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个人头已经不见了,小窗户上空空如也,没有人头没有脸,仿佛刚刚那恐怖的一幕只是他的幻觉。
保镖甲离郁泽最近,郁泽坐起来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过来,疑惑道:“怎么了?”
郁泽惊魂未定地看着保镖甲,指了指门口,有点犹疑不定道:“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人……”
保镖甲眯起了眼睛,走出门外看了看,没找到可疑的人影,却看到天花板上装了几个摄像头,顿时计上心头,转身回到休息室和郁泽商量了一番。
那几个摄像头是用来拍设备的,就怕这套套几百万的设备被人弄坏或偷走,为此特意弄来几套监控二十四小时拍着。
郁泽心领神会地凭借老板的特权要求某下属给他发这两天的监控视频,美其名曰他要抽查抽查,看看有没有人擅自动用他昂贵的设备。
当然,他这举动也是悄咪咪的,只通过惯常的电子邮件联系对方。
对方倒也没有怀疑,没多久就将这两天的监控视频截取出来,打包发给了郁泽。
因为郁泽要继续录歌的缘故,他把视频转了给他的F4们,让他们帮忙认人。
保镖们花了不到十分钟时间就锁定了中午前来休息室偷窥之人,正是早上那个调试设备的年轻人!
可他们没人敢不打招呼就行动,最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如坐针毡地等待了半个小时,看到郁泽从录音室出来后,才上前汇报情况,等待指示。
郁泽刚刚又唱了四五遍歌曲,却仍是找不到爆发的那个点,心里已经升起了一丝烦躁。听到保镖说中午真的有人趴在休息室的门窗边上偷看他的时候,心情更加恶劣了。
郁泽喉咙干涩得厉害,仰头又干掉了一瓶水,“夏乐?我从前认识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义翌感谢、期待是一条咸鱼、雪梨化了的地雷么么啾(* ̄3 ̄)
突然开车小剧场(正文无关):
叶炑拉上裤子拉链,转身看向床上的郁泽,柔声道:“感觉如何?”
喊得嗓子都哑掉的郁泽:“……”比唱歌还累!
郁泽喉咙干涩得厉害声沙到完全不想回应叶炑,默默地扯过身旁的被子,盖住了满是吻痕的赤果身子。
第67章 67
面对郁泽的发问, 保镖们更加一筹莫展,心道你都不记得这号人物, 我们又怎么可能知道?
其中保镖甲的脑洞最大, 完全发散了思维, 猜测道:“都姓夏,他会不会是夏凡的弟弟吧?!”
郁泽:“……”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然无法反驳!
郁泽抬头恰好看见夏乐走近了洗手间,便随手将空掉的瓶子塞给保镖甲,脚步匆匆地也赶去了洗手间, 打算来个不期而遇。
保镖甲见状, 又将空瓶子塞给了保镖乙, 作势要跟随到底。
保镖乙对于保镖甲每次都跟进厕所的行为表示习以为常, 招呼F4的其他成员坐下等待。
保镖丙丁对保镖甲尽职尽责的行为表示由衷的敬佩, 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跟进厕所的保镖!
狭小的洗手间里。
郁泽和夏乐、保镖甲各占了一个站便, 其中夏乐被可怜滴夹在了中间。
郁泽一边释放自我,一边侧头热情招呼道:“夏同学, 真巧呀!”
夏乐一脸懵逼, 愣是憋不出一滴液体,却憋出了一句话:“哦,巧……”
“我其实很疑惑, 你干嘛一定盯着我看?中午还特意休息室来偷看。我有这么好看吗?”郁泽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 拉上了裤子拉链,转身直直地看向夏乐。
夏乐这下子一点也不乐,彻底地失去了尿意。
他也跟着拉上了拉链, 然后幽怨地瞪了郁泽一眼,解释道:“我只是恰好路过。”
郁泽:“……”
谁特么的那个路人会在路过时会把脸紧紧贴在门口的玻璃窗上向里看的?
夏乐不理会呆滞中的郁泽,说完就绕开对方,转身走向洗手台。
保镖甲见这小家伙居然完全无视自家郁少,顿时就不干了,大手一伸便揪住了夏乐的后衣领,轻轻巧巧地把这瘦弱的人儿给提了起来。
夏乐被迫踮起脚尖,懵逼的表情里夹杂着恐惧:“(⊙_⊙)WTF ”
保镖甲冷酷无情地提出了要求:“好好回答问题,我满意了再考虑考虑放不放你走。”
郁泽:“……”哈哈哈哈嗝!
虽然很不厚道,但保镖的黑涩会人设让他发自内心地想哈哈大笑。
夏乐看着眼前正在憋笑的郁泽,咬牙切齿地瞪了对方一眼,却不得不配合道:“我真的是好奇而已,虽然见过不少明星,可出行身边带着四个保镖的真不多见。而且你好像也不怎么出名吧?有必要这么大排场吗?”
郁泽脸上神色僵了僵,摆了摆手示意保镖甲将人放下来,下一刻却阴沉着脸将夏乐推到了墙上,冰冷冷道:“说谎。继续编,我就把你的头按进这小便池里。”
夏乐浑身一抖,感觉彻骨的冰冷,对上郁泽那突然阴鸷的眼神,丝毫不怀疑对方真的会把他按进便池里的说法。
他畏惧得紧紧贴在身后冰冷僵硬的墙壁上,语无伦次道:“你你、你别乱来!被以为你有保镖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郁泽见眼前的小朋友一副记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怜惜之心,单手撑在墙上,完全阻拦了对方可以逃跑的路线,幽幽道:“单是今天早上,你至少看了我二十多眼,这还是我察觉到的次数,在我没留意的时候,你又盯着我看了多久?嗯?”
夏乐脸色惨白,激动得浑身颤抖个不停,像个被道破了心思的男孩纸,破罐子破摔道:“我、我不就多看你两眼吗?长得好看还不让人多看,这是什么道理?”
郁泽面对突如其来的赞美,后退了一步,摇头叹息道:“唉……我都让你别说谎了,你为何不听?”
郁泽回过头向保镖甲使了一个眼神,吩咐道:“把他按进池里面喝个饱。”
保镖甲立即明白郁泽的用意,相当配合地拽住了夏乐的衣领,作势要把人按进便池里,动作却非常缓慢而磨人。
夏乐极力反抗着,想要叫喊却被捂住了嘴巴,眼见自己离便池越来越近,鼻尖都是那股难闻的尿骚味,顿时就眼眶发红,看样子是真要哭了。
郁泽适时拉着保镖甲的胳膊,让对方停住了动作,弯腰凑到夏乐耳边轻声道:“你看我的眼神可不是欣赏,是恨,是彻头彻尾的恨!这是为什么呢?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夏乐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呜呜乱叫,保镖甲看了郁泽一眼,才松开了夏乐的嘴巴。
夏乐连连道:“我说,我说!”
“张晓萱是我的初恋!我以前追求过她,她却只把我当弟弟看。可你……你这个禽兽酒后乱性把她肚子搞大了,竟然还不肯负责任!还劝她去堕胎!”夏凡想要挣脱保镖甲的束缚,却以失败告终,只能用凶恶的眼刀子狠狠刮向郁泽。
保镖甲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竟然手掌一滑,松开了夏乐的钳制。
夏乐双膝一软,差点摊坐在地上。
意外发生得太突然,郁泽竟然是第一时间抬眸看向保镖甲,而非夏乐。
他的眼神中充满不信任,幽幽地对保镖甲道:“你不会又向你的叶老板告密吧?!”
保镖甲:“……”哦豁,我的卧底身份是什么时候被郁少识破的呢?
保镖甲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回应郁泽的话。
郁泽见状,脸上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仿佛感觉受到了整个世界的背叛,心如死水般落寞道:“给我一天时间,我亲自和他说。你推迟一天,应该没关系吧?”
保镖甲炒鸡艰难地点点头,内心非常不安,心道郁少故意延迟一天,该不会是为了多些时间安排人手,然后今晚就把他干掉吧?!
保镖甲越想越害怕,突然好想出去抱抱他的保镖乙来压压惊_(:зゝ∠)_
郁泽丝毫不知保镖甲已经脑补出一系列被追杀而不得不逃亡的生死戏码,满脑子都是他家木木要是知道不久的将来他又会有个便宜弟弟,是否会奔溃到想杀人灭口。
不对,应该是侄子。
可这样的话,叶炑不就真成了他的哥哥吗?
诶,辈分相当乱,还是别想这么多了。
郁泽默默看着软靠在墙壁上的夏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努力工作挣钱吧,你以后也会有孩子的。”
保镖甲:“……”(⊙_⊙)也会有孩子是什么意思?郁少已经有孩子了吗?
郁泽举头望天花板,发觉自己说多错多,只能紧抿嘴唇,不说话了。
看着郁泽落寞离开的背影,保镖甲有些于心不忍,夏乐仍旧惊魂未定。
重新回到录音室的郁泽心情依旧低落,本就沙哑的声音多了失意潦倒的味道,歌词里充满了压抑的情绪,隐隐中还带着一丝颤动,仿佛承受不住身边人的背叛和离去而心灰意冷,犹如走在寒冬冷风中形单影只的路人,让人倍感揪心。
高.潮部分来临之际,郁泽的声音陡然拔高,由低沉进入到高亢,毫无违和感,转接得非常流畅,甚至让人压抑得想要张开双臂与他一起疯狂呐喊。
在达到高.潮最顶点的瞬间,郁泽声嘶力竭的声音有了破碎的味道,如同灵魂失守般,被逼入到近乎绝望的境地。
郁泽每唱几句歌词,目光就会有意无意地投向隔绝在玻璃外的保镖甲身上。
保镖甲不敢直视郁泽那拷问般的眼神,耳中的每一句歌词却都唱入了他的心坎里,让他接受一次又一次来自良心的鞭挞,仿佛灵魂都在灼烧。
歌声突然变轻了,和高.潮时的激昂相比,此时却如同剧演闭幕,热闹的观众渐渐散去,只剩下空落落的大舞台。
歌声变得缓慢,每一个字都特别清晰,清晰得让人想要潸然泪下。
保镖甲仔细地聆听着,眼眶慢慢地红了,湿了,哭了。
F4其余三人不敢置信地看着痛哭流涕的保镖甲,仿若看到了一个深度蛇精病患者,眼中纷纷露出警惕的神色,摩拳擦掌,好像随时准备上前制服他一般。
保镖甲背过身去,面对白花花的墙壁陷入了自我反省中,肩膀一抽一抽。
保镖乙很是于心不忍,上前拍了拍同伴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却对保镖甲的内心世界一无所知。
不得不承认,郁泽这次唱的感情特别充沛,渲染力特别强悍,就连向来高要求的岑总监都被这凄美的歌声打动而微微濡湿了眼眶,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有种压抑难受的劲儿久久不能散去。
岑总监知道,郁泽这次成功了,而且非常成功!
歌曲唱完了,寥寥的吉他尾声也播完了,整个录音棚突然就安静下来。
岑总监站起身,啪啪啪地为郁泽鼓起掌来,毫不怜惜赞美之词。
“好!非常到位!就是这种感觉,你唱的太棒了!”
隔着特制的玻璃窗,郁泽完全听不到外头岑总监说了什么,只看到对方唇瓣张张合合。
可岑总监这么激动地鼓掌,应该是赞美的吧?
于是,郁泽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算作回应,目光又不经意地扫了保镖甲一眼,只见对方正在面壁思过呢,也就不再给对方压力了。
岑总监乱七八糟的地说了一通,才发现自己没开声音,顿时又怒不可遏地抽了工作人员一巴掌。
这回不待岑总监开口骂人,工作人员就识趣地打开了扩音,示意自家上司现在可以说话了。
岑总监被这迟钝的下属气得心肝肺都在抖,之前所有的赞美之词只化作一句:“很好,你可以下班了。”
郁泽:“(⊙_⊙)what?”我刚刚一边走神瞪保镖,一边心里纠结怎么给自家小木木解释孕妇的事,特么的这遍反而过了?
郁泽的心情很是一言难尽,走出录音室时,对上保镖甲涕泪横流的脸庞,更是百感交集。
第68章 68
在回家的路上, 郁泽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保镖乙,吩咐道:“把那个夏乐的资料给我查个底朝天, 家庭的, 学校的, 所有的信息。”
保镖乙尽忠职守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保镖甲却仍旧红着眼眶有点狼狈的味道。
郁泽轻叹一口气,拍拍保镖甲的肩膀,“过去,我是真的把你当兄弟。以后,再看看吧。”
保镖甲差点哇一声哭出来。
他跟了郁泽这么久, 知道对方脾气好, 从不像其他雇主那般呼来喝去, 反而和他们打成一片, 把他们当朋友看待。
这份意外得来的真诚友谊, 让他惊喜, 让他快乐。
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郁泽发现自己监视他的事实被发现以后会怎样。但这一刻真的到了,他立即心里涌起了背叛挚友的自责感, 害怕对方会憎恶他痛恨他不原谅他。
慢慢获得真心相待的过程很轻松平常也很淡然, 但当突然失去的时候,却会让人感到痛彻心扉得难以呼吸。
如今的保镖甲正陷入在失去一份真挚友谊的悲伤中,情难自拔, 自责不已。
会像从前荡起双桨的美好日子, 郁泽也不忍心让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最后还是像父亲一般把保镖甲给原谅了,可他嘴上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他想给对方一个教训, 一个深刻的教训。这才能彻底将对方化为己用,把对方拉进自己的战壕!
虽然他和叶炑没有敌对关系,甚至可以说很亲近了。可F4这些小戏作们每时每刻都盯着他,将他的每个细小举动报给叶炑。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反正就是怪怪的!
为此,郁泽以此为目标,打算逐一收服这些个‘叛徒’!
回到了大宅,郁泽又开始纠结了,不知该怎么开口告诉叶炑关于孩子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秘密。
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竟然莫名有点像出轨的老公搞大了小三的肚子,回到家里无法面对原配的质问。
从下午开始,一直到晚上,郁泽不停地唉声叹气,叶炑没有发现不对劲才怪。
“怎么了?录歌不顺利吗?”叶炑走到了郁泽身边,非常自然地搂过对方的肩膀,直到两人身体挨着身体,凑到对方耳边小声安慰道:“没关系的,你本就不是他,唱不好也是正常的。”
郁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发出唉的一声,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脸,身子往外歪了歪,和叶炑保持了一点距离,以免对方待会儿惊得雷霆万钧时会祸害到他。
“咳咳,木木啊,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郁泽仍旧觉得自己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胁,伸手将背后的抱枕给抄到了身前,紧紧地抱在怀里,黑溜溜的双眼有些不安地瞟了叶炑一眼。
叶炑那似水柔情的面孔渐渐淡了下来,并没有强行将郁泽拉回来,而只是静静地看着郁泽。
郁泽身子僵了僵,小屁股不安地又往边上挪了挪,才猛然察觉自己的举动太怂了!
犯错的又不是他,何况有孩子也是件好事啊!
有什么的好心虚的?
于是,郁泽又挪了挪小屁股,挪回叶炑身边。
大概郁泽刚刚排斥叶炑靠近的神情太过明显,此时叶炑周身已经绕了一圈冰冷冷的寒气,颇有生人勿近的冷漠感。
郁泽无奈地扯了扯叶炑的衣袖,奈何对方生气的面孔丝毫未变。他只能主动凑上前去,举着双手合成喇叭状,盖在叶炑耳朵上,用炒鸡炒鸡轻的气声道:“我可能有孩子了。”
叶炑这下不只是浑身如坚冰,就连心脏都像冰块儿似的咯嘣咯嘣脆脆的,目光幽幽地落在郁泽平坦的腹部,语气幽幽道:“你怀孩子了?”
郁泽被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儿崽气得头顶冒烟,用抱枕盖住了自己肚子,气鼓鼓地瞪着叶炑。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怀上孩子!
儿崽是做生意做傻了吗?
郁泽抬头看了看偶尔在大厅走动的佣人,当即立断地一手抱着抱枕,一手拉着叶炑,将人拖到楼上的书房去。
叶炑默默被牵着走,脸上神色略微有点难看,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气,压抑的,沉闷的,似乎下一刻随时可能爆炸。
郁泽关上了书房门,和叶炑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隐藏在眼底的情绪,轻轻道:“你别绷着一张脸,这么大件事,我也不是有意隐瞒你,只是……我不确定那女人怀的是不是我的孩子,不对,应该是你弟的孩子。”
叶炑默默凝视着郁泽,像是听到一个极其可笑荒谬的笑话,叹息着摇了摇头,突然又哼笑一声,转身走向办公桌,背对着郁泽的脸庞上有片刻的扭曲,可当他坐在办公椅上重新面对郁泽时,却又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