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大佬我都渣过(26)
花潮:“……”
韩嵩屿一边穿着袜子一边安慰他;“你不要这样紧张,你只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不太适应而已,我和学长曾经写了个挂,在一个世界里爱爱了五年呢。”
花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们干的是人事么,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的肾已经发出不堪重负的□□了。”
聊着聊着韩嵩屿又开始满屋找袜子,最终他朝着楼下十分无奈的大喊:“学长你是不是又偷了我的袜子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楼下传来谭瑞谦的声音:“看你说的,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拿了你的袜子干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花潮立即从椅子起身走出了香飘飘茶馆。
他刚走出大门,门上就挂了歇业的牌子,透过仙人特有的透视眼,他看见屋子里的两个人正难舍难分的吻在一起。
自从花潮恢复神智后,游历在四处八方的师兄们派遣各自的仙鹤送了许多珍宝过来。
送东西的同时还写了一封长长的介绍信,介绍自己在哪里干什么,有时间的话热烈欢迎小师弟去玩耍。
“潮儿,我是你大师兄……”
“小花,我是你二师兄……”
“花花,我是你三师兄……”
“花儿,我是你四师兄……”
“小师弟,我是你五师兄……”
“小家伙,我是你……”
贵为仙域仙尊的大师兄焦子柯更是每日问候不断:
“吾弟亲启,兄今日得一七宝霓裳琉璃披风,知吾弟素爱锦绣,特此送上。”
那件闪闪发光颜色鲜艳的披风躺在檀木盒里,上面缝制的宝石和金线差点把花潮的眼睛闪瞎。
“吾弟亲启,兄今日得一古玉药鼎,甚是玉雪可爱,正与吾弟相配。”
巴掌大的颜色雪白的药鼎被仙鹤殷勤的叼过来。
花潮看着‘玉雪可爱’那四个字,忍不住掩面扶额。
“吾弟亲启,兄今日得一美玉宝匣,机关奇巧无比……”
送完东西还不够,每日还要派仙鹤问候一日三餐:
“吾弟吃了么?”
花潮:“吃了……”
“吾弟睡了么?”
花潮:“睡得很好。”
“归云樱桃熟了,送与吾弟一盘……”
花潮:“谢谢,不用了……”
来来去去的仙鹤翅膀都要断了。
花潮还特地找个了盘子装水,方便这些呼哧呼哧的仙鹤喝点水解解渴。
闻寄语下了禁令不允许他离开闻府,约莫是怕他郁闷,也寻了不少稀罕的玩意送给他。
大大小小的盒子堆满了花潮的屋子,花潮每日拆‘快递’拆到怀疑人生。
他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一只红顶的仙鹤又撞开窗子飞进来,它背上背着一摞书,扑棱着翅膀把书放下后就急着找水喝,显然一路飞过来快要累坏了。
一张纸条在空中幻化出来,上面写着:
“小花潮,师兄派人在凡间买了当下最流行的话本子给你送来,知道你最爱看……”
落款是七师兄贺清袖。
花潮拿起书一看:《魔尊轻点宠》。
???
再拿起一本:《霸道魔尊的逃家小萌宠》。
花潮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刚翻开第一页他就惊呆了,看了十五页后他对书中主角的人体生理结构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晚上闻寄语回来,就见小徒弟拿着一本书坐在床榻上看的津津有味。
小徒弟雪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耳根和脖子后面也跟着红透,一条大长腿微屈起,脚尖微微蜷缩拍打着床褥。
哦,是什么看的入神?
闻寄语放轻脚步走近一看,书名赫然是一串醒目的大字:《蚀骨危情:风流孽徒与他的脔宠师尊》。
作者的笔名叫海棠常客,听起来倒是挺文雅的。
这个海棠常客写的话本无一不是男男风月之事,且文笔细腻香艳,肉香四溢。
只是此人嗜好古怪,喜爱描写两性兼具的柔美男子与人日夜承欢。虽然有些骇人听闻,但海棠常客也因活色生香的文笔闻名三界。
闻寄语眉毛微微一扬,悄无声息的走上前随手将那本书从花潮手里抽/了出来。
翻开第一页便是香/艳淋漓的段落,读上几句边觉得这书汁水四溢,拿在手里手心都有点发痒,再看下两行就让人耳根灼热面红耳赤。
闻寄语立即合上书,绕有兴味的问道:“是谁给了你这如此不堪的话本?”
花潮惊的跳起来,讶声说道:“师尊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连忙去抢伏城手中的话本子,闻寄语反手将他的手掌抓住,把他两只手绞在一起,那龌龊肮脏相当不堪的话本子就掉了在地上。
啪的一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花潮看着闻寄语戏谑的脸色,只好清了清嗓子苦笑道:“师尊,我看点这些东西不过分吧。”
“怎么会过分呢”,闻寄语似笑非笑:“潮儿竟喜爱看这种话本,为师从不知你胃口这样大,喜欢这样双性之人,莫非嫌弃为师只有一窍,不能让你尽兴?”
花潮:“……”不不不,你要是再多一个我怕是早晚死在床上。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总觉得那里凉嗖嗖的,据说这是男人肾亏的征兆之一。
闻寄语还是似笑非笑的样子,慢悠悠的说道:“为师是天地孕育,虽然化了男身但再化一欲窍也不算难事,况且为师初尝这颠鸾倒凤的滋味,正想要些新花样好让潮儿尽兴。”
花潮膝盖一软,差点当场给他跪下,赶紧疯狂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尊现在已经很能让徒儿尽兴了!”
他着重强调了‘很’字,桃花眼泛着一层水光,柔软纤长的睫毛一阵乱颤,显然十分害怕闻寄语一言不合真的化出一个欲窍,双管齐下将他全部榨干,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天呐!
想一想都很绝望好么!
闻寄语一开始只是说笑,想逗逗这个心眼黑坏黑坏的徒弟。
现在看他这幅怯怯的小模样,显然是打心眼里害怕,让闻寄语一下子就生出惩治他的心思来。
他挑起花潮雪白的下巴,食指揉着那一点嫣红又诱人的唇珠,微微笑道:“潮儿,尊师重道的你可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利。”
花潮的唇珠被他揉着,腰身被他的手臂揽着,后退无法后退,逃离无法逃离,绝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他颤颤巍巍的说道:师尊饶了我吧。”
闻寄语微微勾唇一笑,揉捏着他的脸蛋轻声细语,言语温存:“潮儿莫怕,既然你有如此想法,为师今夜一定让你尽兴,叫你好好风流一回,也对得起你这样绝好的颜色。”
花潮:“……”
他的眼里泛起了几点泪花,可怜兮兮又怯怯懦懦的抬眼看着闻寄语,漆黑的眼珠湿漉漉的,相当惹人爱怜。
这个黑心肝的,这时候倒会卖起可怜来了。
闻寄语轻嗤一声,伸手去扯花潮的腰带。
扯了一下竟然没有解开,闻寄语低头一看——好家伙,这孽徒竟然将腰带打了好几个死结。
多打几个死结就能挡住道法神通天下无敌的魔尊吗?
这心眼黑坏的小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差点笑出声,“多打几个结就有用了么,既然这样防备为师,索性这身衣服就别要了吧。”
他双指并刀,轻轻在衣衫上一划,花潮的衣物应声而落,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的粉色丝绸肚兜。
肚兜是变幻之法,他穿的明明是浅粉色的里衣!
那件新鲜出炉的肚兜上绣着几个柔柔嫩嫩的白色花苞,尖上一点粉色,枝桠上几片嫩叶。后背只有一截粉色的细带虚虚系着,大片大片雪白的后背和颈项白柔柔的晃眼。
闻寄语勾起手指轻轻扯着那根细细的带子,低声笑了:“这肚兜倒是很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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