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殊癖好(8)
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因为那天谢疏陵见到了林守琛,所以才引发了这些变化。
他常常控制不住的用探究的眼神看向谢疏陵,每次跟对方的视线对上,谢疏陵都会露出一个微妙而诡异的笑容,看得他忍不住皱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就在萧默烦躁的心情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谢疏陵苦苦等待的快递终于送到了。
为了避嫌,谢疏陵特意把地址写成了家附近的代收点,他戴好墨镜口罩,偷偷摸摸的溜出家门,做贼似的把快递取了回来。
进了门,谢疏陵把怀里的纸箱子放到地上,兴奋地搓了搓手,拿小刀拆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
“嘿嘿嘿……”谢疏陵拿起其中一个,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低低地笑出声来。
第二天早上临出门前,谢疏陵在镜子面前站了很久,皱着眉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俊美多情的面孔一如往昔,也许是因为兴奋,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眼尾微微发红,潋滟着淡淡的水光。一身时尚修身的休闲装,很好的勾勒出男人结实流畅的身体线条,一切都与平日的他并无二致,唯一不太一样的,就是修长的颈项上多了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完美的贴合在白皙的皮肤上,冷硬的皮革与鲜活的肉体搭配在一起,给整具漂亮的身体平添一丝情色。
谢疏陵眉心紧蹙,盯着自己脖子上的那个玩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是个项圈而已,但是带上以后却让他感到一丝局促,整个人看起来平白无故的弱气了几分。
也许萧默戴着会更好看一点?所以他才那么宝贝的把这玩意儿藏在柜子里?
“萧默这都是什么狗屁癖好……”谢疏陵喃喃道,不耐烦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
他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忍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做点牺牲,怎么把离家出走的媳妇拐回家?谢疏陵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脑补了一番萧默跟自己和好之后被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场景,这才觉得心情好多了。他随手拎了一条围巾戴上,草草遮住脖子上的项圈,出发去片场。
刚好,这天也是谢疏陵的戏份开拍的日子,谢疏陵抵达片场之后,没有直接去化妆间,而是找黄达窃窃私语地密谈了一会儿。
黄达的眉头从紧皱到舒展,最后眉开眼笑,拍了拍谢疏陵的肩膀,示意他赶紧去化妆。
谢疏陵不无得意的笑笑,别有深意的看了站在不远处的萧默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萧默站在原地,被他看得摸不着头脑,心底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并没有困惑很久,当谢疏陵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萧默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随即闪过一丝恼怒。
他大步走到谢疏陵面前,压低了声音说:“你这是要干什么!”
谢疏陵勾唇笑了,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轻佻地说:“你是说这个吗?哎呀,我最近突然迷上这些东西了,又觉得跟这次的角色很搭,索性就戴着过来了。”
萧默眯起眼,冷冷的说:“黄导不会同意的。”
谢疏陵叹了口气,一脸遗憾的拍拍萧默的肩膀:“黄导已经同意了哦,我刚跟他谈好,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萧默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黄达,只见黄达正笑眯眯的看着这边,抬手招呼两人过去。
谢疏陵得意的笑了,低声道:“萧默,我说过的吧?我对你可是势在必得!”说完,他整整身上的黑色长衫,当先朝黄达走去。
萧默站在原地,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幽暗如潭水的目光落在谢疏陵因为皮质项圈的衬托而越发细白的脖子上,喉结缓缓滚动,颇有些狼狈地别开了视线。
按照惯例,黄达把萧默和谢疏陵叫到眼前,给两个人讲了讲戏。今天要拍的是采花贼唐君迁偶然撞到四品官家中庶子沈京墨被罚跪祠堂,一时兴起,非要陪着沈京墨一起受罚的部分。
“疏陵,唐君迁这个角色没有那么简单,他虽然浪荡桀骜,流连美人床榻,但是并不滥情。”黄达严肃的说,“这个角色,演好了是名士风流,自有一番味道,演差了可就是下流无耻,惹人厌恶了,你要把握好其中的度。”
谢疏陵点点头,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打从看过剧本,他就知道黄达为什么要找他来演这个角色了,毕竟无论从长相上,还是一直以来的形象包装上,他都完美的契合了黄达的要求。
黄达顿了顿,看向萧默,同样认真的叮嘱:“萧默,疏陵的功底你是知道的,跟他对戏可不轻松,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正常发挥,而是超常发挥。演员的能力不应该有上限,有时候不要那么追求完美,反而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萧默默默点头,注意力却有些涣散,站在他身边的谢疏陵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干扰源,尤其是那随着喉结的滚动微微晃动着的黑色项圈,更是时不时勾动着他的心神。
该死……萧默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
第11章 虐妻一时爽
拍摄正式开始,萧默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跪在幽暗寒冷的祠堂中,眼睑微垂,面无表情,本就清淡脱俗的眉眼显得越发剔透,好似美玉雕成的人偶,虽然精美绝伦,却缺乏生气。
在剧情中,沈京墨自小丧母,多年来勤学苦读,本想成年后参与科考,出人头地,却被嫡兄陷害,诬陷其醉酒之后妄议朝政。妄议朝政之事可大可小,一旦朝廷追究,沈京墨的终生仕途都可能会断送,沈京墨在父亲面前跪下,对天发誓自己不曾有任何言行失当之处,父亲却偏信嫡兄,不肯为他正名,怒罚沈京墨跪三天祠堂,禁足三个月。
这是整部剧情中,沈京墨最心灰意冷的时候,兄长陷害,父亲不慈,他第一次真的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庭中是多么的人微言轻,多么的无足轻重,兄长的一个小小动作,就能断送他所有的希望……
寂静的祠堂中,萧默长身而跪,脊背挺得笔直,仿佛在诉说着沈京墨心中的抗拒和不甘。谢疏陵从窗口轻巧的跳进屋内,视线在男人干净利落的后背线条上游移,心里暗赞一声,悄无声息的朝萧默走去。
“美人儿,不过几日,你怎么连床都没得睡了?”谢疏陵缓缓开口,他本就声线华丽,此时刻意压得低了些,平白染上几分性感的低哑,把一个“美人儿”说的百转千回。
萧默心中微动,脑海里突兀的闪过谢疏陵因情动而泛着淡淡潮红的脸,耳边幻听般的响起了男人低低地喘息声。
他微微合眼,压下心底泛起的波澜,仍然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眼前层层罗列的祖宗牌位,一言不发。
谢疏陵扮演的唐君迁本就是个招猫逗狗的性子,沈京墨越是不搭理,他就越是要撩拨,当下就一屁股在蒲团上坐下,凑到沈京墨身边,笑着说:“美人儿,光这么跪着多没意思,不如我陪你一起吧?”他一开口,颈项上戴着的项圈就震颤着晃动起来,皮革特有的质感和气味散发开来,刺激着萧默的全部感官。
萧默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去看那个项圈,他攥紧了拳头,只觉得从来都没有这么入戏过,他仿佛跟剧里的沈京墨合二为一,此时此刻的沈京墨心里有多烦闷,他就有多焦躁。
他捏紧了拳头,低声呵斥道:“滚!”
谢疏陵不以为意,按照剧本里写的,不退反进,更凑近了一些:“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要不我陪你喝酒吧?”
萧默忍了又忍,勉强把台词念出来:“不需要,你赶紧离开这里。”
谢疏陵伸出手,挑起萧默的下巴,桃花眼里波光潋滟,疏朗的笑着,温声道:“美人儿,你在这里跪了多久了?有人来看你吗?有人为你求情吗?有人心疼你吗?”
萧默的下颌绷出一条凌厉的弧线,他紧紧盯着谢疏陵俊美的面容,目光在他浓烈的五官上划过,只觉得谢疏陵的几句话问的不仅仅是沈京墨,更是戳到了他心中的痛处。
——在这个世界上,谢疏陵是最没有资格质问他这些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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