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她总想吻我(37)
还偷偷比较?
她也真有闲工夫。
程慕耶想要损她两句,可话刚到唇边,止住了。既然唐安和害怕,这个心理倒可以利用一下。
她想着,脑筋一转,有了主意,遂板正了脸色道:“这种病跟胸大胸小没关系,它的发病原因很多,我就不给你一一解释了。但怎么预防,我倒是有些法子?”
“什么法子?”
她表现的好奇又迫切。
程慕耶看得弯了弯唇角,低声笑道:“你附耳过来。”
唐安和忙凑了过去,因为两人本就挨得极近,这下她简直是趴在她肩膀上了。
程慕耶十分满意她的亲近,薄唇擦着她的耳垂道:“我帮你活络胸部经脉,就可以预防。”
“什么?”
“活络经脉。”
程慕耶淡定地重复了一遍。
唐安和已经红了脸,眼神又羞又怯又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她长这么大,自己都很少碰触那个位置,结果她竟然——
程慕耶不苟言笑,瞥了她一眼,说得理所当然:“我可是为你着想。”
这话一出,唐安和没得反驳了。多说倒是她不识好人心了。
可她到底还是有些智商的,便又羞又怯地问:“程哥,这。这方法你怎么知道的?”
程慕耶早料到她会这么问,扬了扬手中的书,回的义正词严:“从这书中领悟的,不信你自己看。”
其实,她这话说得十分有技巧。她是从书中领悟,而不是从书中看到,轻松断绝了她想问在哪处看到的想法。
唐安和这下为难了,不过,程慕耶并没有让她为难太久。
既然已经攻了心,自当果断进击,开始攻身。
下一刻,程慕耶把唐安和扯坐到大腿上,在她惊叫出声时,捂住了她的嘴。她微微一笑,笑容带着威慑:“好安和,你可要乖点,若是碰到了我的伤腿,可就糟糕了。”
唐安和自然是担心她的伤腿的,可这么古怪的姿势,实在让她又羞又害怕。她不自在地扭捏了两下,看到程慕耶面色渐渐晕红,眼睛微微眯着,像是沉浸在某种她理解不了的世界里。
“程哥?”
“嗯?”
程慕耶轻轻应了声,抬眼时,眼眸不复平时的冷静和睿智,变得又黑又亮,里面像是有火,呼出的气也灼热了很多。她觉得她变了,目光具有侵、略性,但却又特别吸引人。她不知为何,心里竟也隐隐受了触动,有那么一瞬,想要吻她、咬她。她喜欢她的唇,不过,此刻,更喜欢她的眼睛。她看得出来,程慕耶的眼睛里装满了她。
裙衫已经退至两肩,长发已经垂落下来,散在瓷白的肩上、锁骨上。
程慕耶的手在她的肩上一点点移动、蔓延……
唐安和觉得程慕耶的眼睛会迷惑人心。不然,她怎么倒在床上,也不知道。她渐渐闭上了双眼,感受着那双手像水一般漫过她的身体……她抓紧了床单,丝绸的触感冰冰凉凉,但她的身体着了火……
“砰”
懒人桌掉在了地上,本子和笔也掉在了地上。摊开的纸张页面写满了一串数字以及一行行小字:程慕耶,程慕耶,程慕耶……
愿将余生,写满你的名字。
☆、我这样你不喜欢?
漫天的愉悦感从身体里四散开来。
唐安和在眩晕中醒来, 鼻尖的血腥味让她倏然睁大双眼, 猛地从床上仰坐起来。
“程哥,你流血了。”
她指着她的伤腿,那里鲜血染红了白色裙裾。
程慕耶自然知道自己流了血, 不过, 并没她那么大惊小怪。她脸色淡然,瞥了眼她衣衫不整的娇躯,唇角微勾:“唐安和,感受如何?”
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
先前唐安和的身体太敏感了, 她甫一碰触,就软得不成样子。那妙处更是娇嫩,稍作挑拨, 便能滴出水来。她有那么一刻,觉得唐安和天生是个弯,天生属于她。
唐安和本来脸就是涨红的,听她这么问, 又烧了起来。她眼神躲闪, 不敢看她,低着头, 小声说:“程哥,这、这种事……”
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程慕耶看她眼眸似含春水,大抵猜出她是喜欢的。不过,难得这么个清闲的午后,身边又没有人打扰, 自然生出了些耳鬓厮磨的缠、绵情意。
“不好意思?”
“嗯。”
“那好,我换个词。喜欢吗?”
唐安和说不出话,羞得身心发热,才享用了快乐的身体也烧得粉嫩起来。
在程慕耶眼里,唐安和就是一块可口的粉红果冻,可光看着,吃不了,也是难捱。刚刚她用手伺候了她一回,自己这火还没灭,还连累了伤腿出血。那疼痛从伤口处蔓延到神经,让她清醒了些。因此,饶是心里猫爪了一样难受,还是忍了下来。
“一边坐着,把衣服整理下,我让祥叔喊医生过来。”
“哦。”
唐安和小媳妇模样地应了声,然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裙衫。她想到先前程慕耶手指探进裙衫时的情形,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不休。
医生很快过来,是个中年女医师,叫房爱瑛。她今年四十岁,穿着白大褂,生者一张温柔面孔。
“怎么会流血?”她一踏进房就看到了程慕耶伤腿处的鲜红,急声道:“程小姐,是无意碰到还是内部出血?”她说着,深深嗅了下血腥味,没有化脓的味道,稍稍放下了心,接着说:“程小姐,天气炎热,你得格外照顾自己。总这样碰到伤口,会减慢愈合速度的。”
“嗯。我知道的,给房姐添麻烦了。”
如此回话,房爱瑛倒没了多说的余地。她熟练地给她抹了药膏,重新包扎。此番经过,必然很疼,但程慕耶忍住了。等包扎结束,额头冷汗直落。
唐安和一旁看得又心疼,又自责:“程哥,我是来照顾你的。可是,我没做好,还害你又受了伤。”
“不关你的事,不要自己背锅。”
“对不起。”
“行了,这么见外的话以后少说。”
估摸是伤口太痛,她语气有些不耐。
唐安和理解她的痛苦,便止了道歉的心思,决定在接下来的照顾中尽好本分。
于是,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捏肩捶背,甚至晚上给她打了洗脚水。她这人虽然偶尔十分不靠谱,但照顾人很尽心,任劳任怨,像是专业培训。
程慕耶喜欢她满心满眼都是她,又因为被她照顾得舒舒服服的,竟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
晚间时,祥叔让厨房煮了骨头汤。
唐安和端着碗,一勺勺吹着、喂着:“还烫不烫?”
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着,乖巧讨喜。微微嘬起来的粉嘟嘟唇瓣吹着热气,简直要比骨头汤还要浓郁醉人。
程慕耶又看得心急火燎,觉得她无时无刻不在引她犯罪。其实,她对自己管控力极高,可唐安和对她的吸引力太大了。她根本无视不了。她觉得自己没有真正得到过她,没有真正在她身上尽了兴,所以才会像发情的蠢猫,分分秒秒涌出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我想洗澡。”
程慕耶喝完了骨头汤,提出了这个要求。
大夏天容易出汗,的确该洗一洗。不过,她腿伤着,只能擦洗。
唐安和在浴室找到了水盆,拿了干净毛巾,给她擦身体。起初,她有些害羞,但见她那么自然,也就放开了些。
程慕耶的上半身很健壮硬朗,八块腹肌勾出完美的线条,胸部也和一般男子没两样,竟真的很平。
她有些好奇地瞄着那两处,很疑惑:为什么有的人会鼓成小山丘,有的人却是平坦的康庄大道?难道是阴阳人?天生发育不完整?
“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不要偷偷摸摸,又不会收你费。”
乍然听到这一声嘲讽,唐安和面红耳赤地摆正了神色,认认真真地给她擦澡去了。
程慕耶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一边配合她擦澡的动作,一边蛊惑着问:“好奇我那儿?”
唐安和乖乖点头:“有点,就是觉得奇怪。”
“我这样你不喜欢?”
“我、我喜欢好像……好像也不重要吧?”
唐安和觉得她那句话太撩人,好像在传达着什么。她多少有点明白,但不敢细细想下去。可越不敢细想,脑子却骨碌碌转得飞快:程慕耶喜欢女人,她说短信上的话并不是她发的,所以,她是喜欢她的。因为喜欢,所以希望她也回之以喜欢?
程慕耶在她深思的时候,又出了声:“你觉得不重要?”
唐安和不想回答这么羞羞的问题,但她既然问了,又不能不回答,只得模棱两可地敷衍:“应该、应该挺重要的。”
“怎么说?”
“感觉挺重要的。”
“怎么个感觉?说具体些。”
面对他不依不饶地发问,唐安和没办法,只得红着脸说实话:“就、就是刚你摸我那儿的时候,挺、挺舒服的。你没有那儿,大概、大概就体验不到这种舒服。”
话音一落,她已经羞得没脸见人,扔了毛巾就往浴室外躲。
程慕耶知她面皮儿薄,也没拦她,自己拿起毛巾沾了水,慢慢擦洗了。等她出了浴室,见她拿了睡裙站在门侧。刚想说话,就见她扭头进了浴室。
得,还羞涩着呢。
程慕耶心里乐滋滋,也没管她,就慢悠悠挪到了床上。
浴室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磨砂玻璃显现着女人曼妙丰满的身姿。她伸长了双臂,仰起了修长的脖颈,她像是翩翩起舞的仙子,吸引住她火热的以及余生所有的目光。
半个小时后,美人出浴。
唐安和一身水汽,长发还在滴着水,俏脸更是水蒸气晕染成了四月的桃花,粉嫩娇艳。她裹了裹有些单薄的紫色睡裙,行走时,薄纱里的风光若隐若现。
“程、程哥——”
她径直走向床上的人,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竟莫名的紧张:
程慕耶闻声抬头,上下扫了一眼,心火又旺起来。腿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不安的心已然跃跃欲试。果真是个小妖精!太招人惦记了!她觉得自己早晚要死在她身上!
想着,她敛了神色,低声道:“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
“一部电影。”
“什么电影?”
“看了就知道了。”
唐安和没再多问,走过去,接了她的手机。里面播放着一个画面:女主跟男主约会,路见了一个染着蓝发的短发姑娘,然后,夜里各种撩人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