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总裁抢女人gl(53)
等什么呢?
程熊蔺不知道,又困惑又气恼的时候,崔崖木回国了。
工作狂崔崖木直接当着常鸢的面把耽于美色的总裁抓回去干活,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大把大把的钱,还不抓紧机遇工作。
崔崖木每天把宋珲的资产和高尚品格挂在嘴上,刺激得程熊蔺不敢不励精图治了,她只能一边埋头干活,一边跟常鸢叮嘱道:“常鸢,你也等我一会儿。”
常鸢默默在旁边笑,她喜欢认真工作的程熊蔺,被崔崖木逼得紧了还会找她撒娇,让她享受一把娇妻在怀的别样情绪。
常鸢不喜欢做生意,她的公司也一并给了程熊蔺,她只是默默跟在程熊蔺身边,偶尔充当一下助理,帮她解决一些麻烦。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程熊蔺和崔崖木就完成了他们回国时的预期,常鸢给的程家老公司,再加上四十多家新兴公司和工厂,只要再给点时间,LIN总有一天能够成长为比程氏还要厉害的企业。
这个时候,风华的国有化也在有序地推进中,因为不与民争利的宗旨,风华放弃了许多日化民用类的分公司,最后捡便宜的还是程熊蔺。
种种有利因素的堆砌,LIN成功了,谁也没有想到,动荡了那么久的宁市,最后被一个国外回来的黑马占了大便宜。
愤懑者有之,但LIN的背景大家心里都有数,程氏换了壳子卷土重来,政商两届都有人撑腰。
金珐集团的破产已有前例,再加上很多名流世家的元气没恢复过来,眼睛再红也只能干看着。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常鸢趁着程熊蔺忙得团团转的时候,到监狱去了一趟。
“来了?”金耀和满头花白,像是老了十几岁。
“嗯。”常鸢抿着唇没说话,“你是常岭。”
“很重要?”金耀和耷拉着眼皮,一副力气不足的窝囊样,但说出的话却很气人。
“重要。”常鸢脸色不好,“你下的命令追杀了我一家。”
“是,可错的是你爸妈。”金耀和勾了勾唇,“做错了事被惩罚有什么不对,他们要跑,我们自然要追。”
常鸢面色铁青:“不是血亲吗?”
金耀和笑了,不置可否。
血亲?常家只有忠诚和背叛,背叛的人只有死。
“我妈怎么死的?”常鸢压住自己想走的欲望,继续问道。
“我觉得你不想知道。”金耀和眉眼尽是奸诈,“你妈啊她是……”
常鸢忽然站起来,直接转身走了,根本不想听下去,怎么死的重要吗,反正是死了。
在她身后,金耀和哈哈大笑,被人押了下去。
他没多久好活了,可是还有一场大戏没看呢,真可惜。
***
从监狱出来,常鸢吐了吐胸中的郁气,她就是自己找罪受。现在知道金耀和是自己最大的仇人了,知道金耀和马上就要死了,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常鸢身上再也没有别的负担,她应该重新为自己活过。
“蔺蔺,今晚我们去檀色酒吧约会吧。”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常鸢从未觉得如此轻松过,看了一眼自己手上两只一模一样精致的钻石戒指,给程熊蔺打电话。
“好啊。”程熊蔺刚一应下,似乎就移开了耳朵,声音里带着坚决和炫耀,“姓崔的,我今晚打死不加班,我媳妇喊我去约会!”
“有约会了不起啊!”是崔崖木嫌弃的声音。
“常鸢,我们好久没约会了。”程熊蔺没有搭理崔崖木,苦巴巴地在电话里跟常鸢诉苦,“再忙下去,我会老年痴呆的。怎么忽然想起来要去檀色了?”
“忽然想去了,让崔崖木他们也去吧,难得放松一下。”常鸢弯着眉眼说话。
“约会带什么电灯泡啊。”程熊蔺撅着嘴,“我不要。”
“我有事要他帮忙。”常鸢哄着程熊蔺同意。
“那我把宋珲也叫出来,”程熊蔺恶趣味地说,“正好你们趁着这个机会把兄妹血缘定一下,不然我不踏实。”
“好。”常鸢本就打算叫上宋珲的,程熊蔺愿意代劳就更好了。
一个想求婚,一个想把兄妹情尘埃落定,所以拼了命找见证人,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檀色被程熊蔺包了场,满满当当,认识的不认识的挤了一酒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鼓作气把“再见宋珲”这部分写完了,后面还有两章,然后我得歇两天……
☆、第63章(二更)
人声鼎沸的檀色酒吧, 把常鸢都吓到了, 看到常鸢, 这些人还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的宋珲很给面子地来了, 但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皱着眉站在门口, 不想进去:“我是个霸道总裁,不打算接地气的!”
程熊蔺可不管那么多, 把宋珲一把推进去, 险些没站稳, 崔崖木站在他面前扶了他一把:“宋总,好久不见。”
宋珲清了清嗓子, 退后几步, 高傲地抬着下颌,扫了他一眼,并不打算说话, 这人肯定会报复他,他警觉性还是够的。
程熊蔺很开心, 拉着常鸢在酒吧里回忆过去, 说起第一次见面她的算计非但不会不好意思, 反而兴致勃勃,觉得自己当时特别聪明。
可惜后来就被一群比她更聪明的人压住了光芒,真是生不逢时。
常鸢脸上带笑看着她,看破不说破。就算是第一次见面,她就看穿她在耍小聪明了, 只是被她表象迷惑住了,忍不住帮她找借口罢了。
程熊蔺手里拿着酒喝着,带着常鸢在酒池乱晃,酒吧里都是程熊蔺公司里的下属,看着自家总裁醉得站不稳,一个个都在偷笑。
常鸢伸手想把她的酒杯拿下来,程熊蔺却抓紧了,对她摇头:“你不能喝,你一喝就断片,一断片就把我忘了……”
说着还委屈上了。
常鸢只能放弃抢杯子,但盯着她不准她继续喝了,半生不熟的人太多了,她不好意思求婚,只能回家再说。
她可不希望对着一个酒鬼求婚。
宋珲冷着脸坐在吧台上,面前的酒一口没喝,他记得他是被邀请来的,但现在两个人直接甩开自己玩去了?
崔崖木走过来,靠在吧台边,朝他举了举酒杯:“喝一杯?”
宋珲直接拒绝了:“我开车。”
崔崖木也没有强求,坐在他身边:“宋总图什么呢?”
“什么?”听到没头没脑的问话,宋珲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一眼崔崖木。
崔崖木很喜欢这个居高临下的视角,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宋总散尽家财保护常助理,又费尽心思把程熊蔺捧成今天的成就,究竟图什么呢?”
“无可奉告。”宋珲低下头,看着面前的酒,目光冷凝。
“不告诉便不告诉,”崔崖木耸了耸肩,语气满是遗憾,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从老板变成给程熊蔺打工的,你从总裁变成给国家打工的,这背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爱情?亲情?真感人啊!”
宋珲站起来想走,崔崖木就是记恨自己,不想多说。
宋珲站起来就比崔崖木高上几许了,让崔崖木有些不爽,不依不饶地跟过去,他奋斗这么久就想跟宋珲讨个公道,今天不说清楚别想走。
宋珲加快了脚步,后面跟着个不怀好意的,让他很烦,一边朝外走,一边给常鸢程熊蔺发短信,说他遇到了个疯子,先走了。
崔崖木跟在他后面,但毕竟是个文弱书生,想跟宋珲比速度,就比不上了,眼睁睁看着宋珲开了车门,启动上路。
他只能气愤地踢了一脚路边的路灯。
下次要想再见到宋珲就不容易了。
崔崖木有些气结地看着宋珲上路,但忽然,宋珲的车屁股开始闪灯,行驶的速度很快,越看越奇怪,崔崖木便开了自己的车跟了上去,可是宋珲的车却像发了疯一样加速。
酒吧街晚上很繁华,人不少,路人被惊吓地尖叫不断,但宋珲却没有停车,反倒是瞅着小路开。
崔崖木给常鸢打电话,手下控制着车子不要撞到人,脾气有点烦躁,大声朝着电话吼道:“常助理,宋珲好像出事了,快过来。”
酒吧里嘈杂,但崔崖木声音大,就连程熊蔺也听到了,两人匆忙从酒吧出来,顺着崔崖木给的定位飙车。
崔崖木也没说清楚,宋珲到底出了什么事,只能尽全力赶过去。
崔崖木跟在宋珲车后面,路上的人越来越少,宋珲这是要去哪,难道是刹车失灵。
宋珲只能默默苦笑,要只是刹车失灵就好了,大不了撞到路边栏杆,还有一线生机,现在方向盘也不能用了,车门车窗全都打不开,偏偏他早就算到常家余孽会报复,所以把车窗换成防弹的了,现在就想破窗都做不到,忧伤。
这么一直往前冲,鬼知道前面会撞到什么?
这完全是想让他死的节奏。
***
老司机常鸢很快就跟上了崔崖木,崔崖木打开窗户,头发吹得乱七八糟的,却顾不了许多,焦急地跟两人汇报情况。
宋珲的车似乎出问题,现在失去控制了,就是前面那个闪着尾灯的那辆。
常鸢脸色巨变,如果只是单纯的出问题还好说,要是有人刻意做了手脚就没那么简单了。
常鸢抿紧了唇,猛地加速,程熊蔺的身子朝后一仰,赶紧抓住了车顶的把手,侧眼偷看了一眼常鸢。
急疯了,应该。
程熊蔺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多想,认真地看着前面闪着尾灯的车。
见宋珲的车一直在直行,常鸢想绕路到宋珲的前方把车拦下来,可等她想起附近路况的时候,常鸢就发现宋珲前面不远处竟然是最近新启动的大桥修葺工程,前面已经是绝路了。
常鸢一只手控制住方向盘,探过身子解开程熊蔺身上的安全带,程熊蔺怕自己添乱,一直没说话也没动作,疑惑地看着常鸢。
常鸢放慢了车速,深深地注视着程熊蔺。
“常鸢,你看路,别看我。”程熊蔺不知道为什么常鸢突然这样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憷。
“抱头!”常鸢忽然开口,打开程熊蔺身边的车门,狠下心来把程熊蔺推了下去。
被常鸢一喊,程熊蔺下意识就抱住了头,等滚到地上的时候,程熊蔺手肘便磨破了,全身似乎都有擦伤。
程熊蔺惊恐地从地上抬起身来,看着常鸢忽然加快了速度,直接朝宋珲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她忍着全身的痛,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跟着跑,她不想哭的,但眼泪却一直往下淌。
崔崖木跟上来,前灯开车,一眼就看到在路边跌跌撞撞跑着着程熊蔺,只能停下车,把人扶到车上。
程熊蔺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快……快……追……追上去。”
崔崖木打量了着程熊蔺全身的擦伤,没说话,常鸢能把程熊蔺推下车,宋珲的麻烦恐怕不小,如今能做什么,只能咬着牙跟上去,有没有用另说了。
常鸢加大油门,费了不少劲追上宋珲,看到宋珲悠闲地枕着头坐在驾驶座椅上都快气呕血了,打开车窗,冲他喊:“躲开,抱头。”
说完,就整个车撞到宋珲的车。
宋珲被巨震狠狠地撞到车门,脑子重重磕在车窗玻璃上,嗡嗡的响,怕是脑震荡了,抬头去看撞他的,迷迷糊糊的夜色下看到常鸢焦急的脸。
果然救他的还是常鸢,只是这一次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