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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烟抢亲小队(151)

作者:柚于子悦 时间:2018-07-29 09:32 标签:强强 仙侠修真 穿越时空 复仇虐渣

  羽仙绫飘动,白玉烟直接往那法坛飞去。
  以羽仙绫的速度,很快白玉烟就到了法坛出。因不知用途,白玉烟也不敢贸然降落在法坛上,选了个距离法坛不高不低的位置悬浮着,俯首打量着这个约么两层楼高的法坛。
  整座法坛呈圆形,中间的地面上画着一个巨大的图案,看起来应该是某种徽记,白玉烟觉得这图案看起来有些眼熟。
  “咦,这不是茜颜魔宫令牌的图案么?”
  白玉烟记得,这个茜颜魔宫的徽记和阿娘的一个盒子上的徽记有些像,所以一直记得,没想到参加一个灵生酒会,竟然在这里也发现了那个徽记。
  难道这座禹山的出现,跟茜颜魔宫有什么关系?还是说,那个天福城城主和茜颜魔宫有联系?
  白玉烟正在胡思乱想,忽然那法坛中间的祭台却亮了起来,一道诡异的光柱直冲天上,白玉烟吓了一跳,迅速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那一道光柱,落在旁边观看这奇怪的景象。
  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法阵突然亮起来了?
  没过多久便有了答案,那法坛中央的祭台上,竟然渐渐显现出了一个人形,祭台的强光太盛,一开始还看不清楚,直到那道光柱渐渐熄灭,人形才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个背影,一个令白玉烟十分熟悉的背影。
  “阿,阿玘?”
  白玉烟迟疑着唤道。
  那人听到声音,身形一动,转过身来,这个一身黑色衣裙的不是贺若玘是谁?
  贺若玘一纵身便来到了白玉烟身边:“烟儿,可算是让我找到你了。”
  “阿玘,你怎么会在这儿?”白玉烟在贺若玘凌厉的目光下莫名觉得有些心虚,眼珠子转了转,转移话题道:“你不是没有参加灵生酒会么?”
  贺若玘伸手戳了戳白玉烟的脑袋:“你这个不省心的小东西,还不是因为你?”
  “我?我,我怎么了?”
  “我不是告诫过你,遇事千万不要冲动,你看看你刚才做了什么?突然就往岩浆里跳,简直是吓死我了!”
  刚才她往岩浆里跳,的确有些冲动托大了,白玉烟讪讪:“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贺若玘带着宠溺的责怪道:“我若不来看着你,还不知道你要惹出些什么来!万一遭到什么危险,还不心疼死我?”
  “嘿嘿,”白玉烟笑嘻嘻的,又问:“阿玘你不是在天福城么?怎么知道我刚才干了什么啊?”
  贺若玘有些不自在,又道:“只要我想,什么能瞒过我的眼睛,嗯?你还想蒙混过去?”
  “没有没有,”白玉烟赶紧摆手,“我只是觉得,阿玘还厉害,真是神通广大。那阿玘又怎么来到这禹山的?怎么会从那个祭坛里出来?”
  “这法阵是建造禹山之人留的一条小路,被我知道,我便利用这祭坛进来了。”
  “那个法坛上的徽记我认识,好像是茜颜魔宫的记号,”白玉烟道:“阿玘知道那阵法,难道阿玘和茜颜魔宫有关系?”
  贺若玘捏了捏白玉烟的鼻子:“你这小机灵鬼,哪来这么多问题?”
  “我只是有些好奇嘛,阿玘你告诉我?”白玉烟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好了好了,”贺若玘无奈妥协道:“我告诉你,我的确和茜颜魔宫有关,满意了吧,我的问题小姐?”
  白玉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为了不让你再任性冒险,我护你去禹山底部,通过第二关关卡。你在前面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再不快些,只怕要超出五天的时限了。”
  “哦,好。”
  白玉烟跟在贺若玘的身后,跟着她往前走,看着她的背影,眼里尽是探究之色。
  阿玘看起来,有些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0章
  “阿玘,我们现在去哪儿?”
  白玉烟与贺若玘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见她闷着头往前走,好像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不禁更加疑惑。
  贺若玘回头,等她走上前来后,摸了摸她的脑袋:“傻丫头,我既然能知道此处的阵法,自然也知道应该如何到达底部,跟我走便是了,我知道捷径。”
  白玉烟手上捏着缩小成一根发簪大小的琉璃伞,转来转去的把玩着,嘟了嘟嘴:“可是阿玘,这不就是公然作弊了么?”
  “作弊?”贺若玘不在意的轻笑几声:“我保证不会被发现,只要不被发现又怎么能叫作弊呢?”
  “烟儿别多想,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可是,”白玉烟有些纠结,小声说:“这样对其他人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公平?”
  贺若玘神色有一瞬变得复杂:“这世间哪来的公平?烟儿,你要知道,与你一同参赛的人中,真正单打独斗不利用其他办法过关的,没有几个。”
  “你以为他们都会乖乖的遵守灵生酒会的规矩吗?”
  “也只有你这个傻姑娘,还在担心他们会不会觉得不公平。”
  “这...”
  白玉烟一时不知说什么。
  “好了,烟儿,”贺若玘握着白玉烟的肩膀:“乖,听我的,我知道你善良正直,不愿以权谋私,但能有方便为何不用呢?这禹山很是危险,烟儿也要考虑我的感受,我不想让你受伤。”
  白玉烟垂下头,敛去眼眸中的情绪,应了一句:“哦。”
  贺若玘带着白玉烟在这一片看似平和的空间中七弯八拐的走动,明明能够两步跨过去的路,却偏偏要从老远的地方绕过。
  白玉烟询问之后,贺若玘只是随手摘了一根树枝,丢进她们绕过一处,下一刻,那树枝便被突如其来的无形之物搅碎,变成了无数残渣。
  在白玉烟心有余悸的面色之下,贺若玘再度揉了揉她的发髻:“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这里乍一看是风平浪静,但既然身处在禹山之中,就绝对有蹊跷,不要被表面迷惑。”
  “嗯。”
  带贺若玘的带路之下,一路上果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即使有突然出现的凶狠灵兽,也不过一个照面,便被贺若玘拍成了肉饼。
  两人离开法坛很远,一路轻松得可怕,好像不是来通关的,而是来郊游似的。
  两人时而交谈几句,也不知走了多久,四周都是一成不变的山树林子,即使风景不错,看得多了也就觉得有些疲劳,白玉烟神色恹恹的:“阿玘,我们怎么一直在这个空间里打转?”
  “不是应该往下走吗?这样一直横着走,永远也走不到下面呀。”
  又嘀咕道:“不是说好了是捷径么,走了这么久,还不如我一把火将这个小空间给烧了,还来得快一些。”
  “你这小东西,”贺若玘点点她的额头:“叽叽咕咕的念叨什么呢?先前不还说不愿走捷径,怎么又怨我带你走太远了?”
  “别抱怨了,前面就到了。”
  “到了?”白玉烟来了精神,四处张望道:“我们究竟要去哪里?”
  贺若玘向前面一指:“那里。”
  顺着贺若玘的方向探去,白玉烟的灵识范围之内,已经可以察觉到那个方向有一块白色的石碑。
  那块石碑与先前她进入这个世界之时的那块黑色石碑有些相像,除了颜色和上面不认识的花纹有些不同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那块石碑?”
  “不错。”
  “那块石碑有什么不同么?难道是离开这个空间的关键?”
  “对,”贺若玘点头:“那块石碑,就是通向地底空间的传送阵,只要开启石碑上的阵法,就能将我们传送过去。”
  “直达地底吗?”
  “直达地底。”
  “那可真是捷径,禹山之中不可能每个空间都有的吧?若是这样,岂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松得过去了?”
  “当然不是,”贺若玘哭笑不得:“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只有这个空间有,也是方便外面的人直接来到这个空间后,能够通过那座阵法,直接到达地底。”
  “原来是这样,我先前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阿玘传送进禹山恰巧就能碰到我,而遇到我的地方正巧又有通向地底的阵法,原来真的只是巧合啊?”
  “哪有什么巧合?”贺若玘面露一丝微嘲。
  “阿玘的心情好像不太好,”白玉烟担忧道:“为什么说话的口气这么冲?”
  “哪里,”贺若玘一僵,迅速换上了白玉烟常常见到的宠溺之色:“烟儿看错了,我只是对这禹山的气息不太喜欢,所以才有些浮躁。”
  “那要不我们歇会儿再走?”
  白玉烟四处看看:“既然有传送阵法在,我想也不用这么着急。这才过去两天,我们肯定能在五天之内赶到地底的。”
  “不用,”贺若玘浅笑着安抚她:“我进入禹山,就是为了助你通过关卡,为了保证不被监察禹山情况的天福城主府之人发现端倪,还是越快越好。”
  “那好吧。”白玉烟也没再坚持。
  两人又加快了速度,很快到达了那块白色的石碑处。
  “这就是白色的石碑...”
  白玉烟仰着头,这块石碑很大,高高的伫立在一片藤蔓遍布的绿林中,后方有一块同样材质的平台,比石碑还大些。石碑碑身上缠绕着一些细小的藤蔓,看起来略为沧桑,应该很有些年头了。
  “阿玘,要不要再确认一下危险?”白玉烟叫住准备往前走的贺若玘。
  贺若玘微微愣神,随后将白玉烟按在原地:“你先在此处不要动,我去看看。”
  “欸,阿玘,”白玉烟叫住她:“还是我去吧,万一阿玘有危险呢?”
  贺若玘的脸上闪过一丝暖意:“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有危险。我怎么舍得烟儿受伤?若有陷阱,还是我去比较比较好。”
  白玉烟虽然不太同意,但也没有再反对,只能听她的。
  就见她飘忽如鬼魅似的去到那石碑处,空气中有略微的震动,没有其他动静,似乎一切平安。
  贺若玘警惕的四周看看,伸出冰白的手指,搭上那些藤蔓,将之一根一根的从石碑上拔了下来,露出完整的石碑。
  藤蔓被取下后,就像活物一样,自觉的将那些被贺若玘从石碑上取下来的、垂在半空中的枝条收了回去,一瞬间,石碑因为就清爽了许多,白玉烟看得很是稀奇。
  随后就见贺若玘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冰刀横在手腕上,往下狠狠一压,在往身前一剌,大股大股的血液就从手腕上溅了出来,如柱的血液滴落在石碑上,将上面的花纹一条条染红了。
  白玉烟见此,脸色变得苍白,指甲掐入手心:“阿玘,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贺若玘非但没有住手,反而还狠狠地捏了捏伤口,好让更多的血液流到那石碑上:“烟儿别怕,不过是一些血液,很快我就能恢复。这是开启阵法的唯一办法,只要阵法打开,你就能传送去地底了。”
  “我不要,”白玉烟急了,冷汗直冒:“你快收手,我不要这种伤害你达成的鬼捷径!你不要放血了,这个阵法,我不会用的!”
  “不,烟儿,若是这样,那我的血岂不是白流了?”
  贺若玘因为放血过多,唇色发白,见那花纹上的血液已经将整幅的花纹都填满了,才收回了手,对那狰狞的伤口一抹,伤口消失无踪。
  “你看,”贺若玘对白玉烟晃了晃划伤的手臂,如今已经完好如初,若不是贺若玘的脸色有些泛白,好像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不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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